而她不自觉的舔唇动作,让宋春风看得欲火狂窜。他黯黑的眼眸微眯,望着她醺然欲醉的容颜,然后贴近她,让她胸前的丰满,紧紧的贴在他衣衫凌乱的胸前。
“舒服吗?”宋春风快速的剥除身上的衣物。
“嗯……”纪寒梅迷蒙的眼眸有着一抹欢愉。
虽然不同于之前的感觉,但是体内那团熟悉的火焰已经亢奋的燃烧着。
纪寒梅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哑着声音低吟。
由腿间不断往全身窜流的痉挛感觉,逐渐化为一股热力,烧得她浑身燥热无力。
如浪潮般翻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淹没纪寒梅,宋春风明显地感觉到她不断颤抖。
在她即将崩溃时,宋春风粗哽的咆哮一声,将昂扬送入如她温暖的密穴中,往花径深处狂冲而去……
☆☆☆
“现在可以说了吗?”虽然她全身酸痛,但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不能不说。
宋春风依旧在她赤裸的身上舔吻,大有再来一次的打算。
“你说吧,我在听。”
纪寒梅用力推开他。“你这样人家怎么说?”
“你用嘴巴说,又不是用身体说。”宋春风没打算停下来。
纪寒梅拿他没办法,只好将就他。“听愁大哥说……”
宋春风忽然停下所有动作。
“怎么了?”阴阳怪气的。
“说话就说话,别提起他的名字!”宋春风冷淡地说。
“可是是他来告诉我的呀!”纪寒梅发现宋春风好像在生气。“你是不是也在吃醋呀?”会吗?
他不想让纪寒梅知道自己心眼小,所以摇头否认。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听小莲说,丝娟在我中毒那一天也吃坏肚子。”
“什么?”宋春风大吃一惊。“怎么会?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他心中暗暗猜想,丝娟一向和王水媚不合,若是下毒的人是王水媚,那连丝娟一起害也不无可能。
“而且愁……而且丝娟和我中了同一种毒。”因为宋春风不准她提起愁煞人,所以她赶紧改词。“难道丝娟也喝了莲子汤?”这件事情如果不查清楚,他怕下一次纪寒梅和丝娟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是啊!”
王水媚已变成一个极端的女人,潜藏着强大的危险性。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喜欢我?”宋春风觉得越来越混乱,好像线索越多,答案就离他越远。
“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
☆☆☆
当王水媚出现在她房里的时候,纪寒梅着实吓了一跳。
他们两人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是几乎没有交情可言,连最起码的情谊都没有。对于王水媚嘴里所说的探视,纪寒梅更是不敢相信,因为她的眼里布着明显的有敌意。浑身杀气腾腾,简直就像是来寻仇。
“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适?”纪寒梅尽量表现友善,她不想在局势暧昧不明的时候再生风波。
王水媚看着她那已经恢复大半的身体和红润的脸色,胸口一把妒火有如烈焰般燃烧。
“和你比起来,我当然不好看!有丈夫怜惜、婆婆疼爱、小姑讨欢心的你,怎么会知道在宋家虚有其名的苦?”
“你别这么说,婆婆也很疼你呀!”纪寒梅不知道该如何与她对话。
“哼!如果她真的疼我,就不会不同意我和春风的婚事……为什么我一定要守寡?为什么我不能和春风成亲?”王水媚恶狠狠的指责。
“婆婆并没有不让你改嫁呀!”
“但是我只要春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图的是宋家的财产是不是?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想都别想!”王水媚几乎失去理智的吼着。
“我看想要宋家财产的人是你吧!”纪寒梅虽然善良,可也不是省油的灯。
“寒梅!你……”王水媚涨红了脸,“别以为现在春风对你好,你就以为自己真的飞上枝头当凤凰,我告诉你,宋家少夫人的饭碗不好端,小心饭没吃到,自己就先噎死了!”
“我别无选择,饭碗我已经端在手上,除非我死,要不然我绝不轻言放弃。”纪寒梅明知道不能惹恼她,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端上手的饭碗,只要你愿意,一样可以放下。”王水媚就是不肯放弃说服她。
纪寒梅看了她一眼,一直以来,她都不明白为什么春风屡次拒绝王水媚,她都不曾感到挫败或者退缩;原来,宋家的财产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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