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没有!
她早就已经设计好要离开,故意在他茶里放进慢性睡药,让他无法即时察觉,而在欢爱後便睡着。
「为什么要走?」童尚潍真的无法理解,一句再见,就要他当所有的事都不曾发生过,那怎么可能?一切都已经发生过,而且还是那么的深刻,哪能说忘就忘!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纵使他曾有过不安的感觉,但都融化在她那娇美甜人的笑容里,而她跟他在一起的行为又无异常,以至於让他完全没有她会离开的警觉心.....
只是,他仍无法置信她为什么要离开他?他不相信她不说一声,就这样离开他,让他的心紧窒地闷痛着。
「小青……」又是一声夹杂强烈痛苦的呼喊。
该死!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他应该追问她,有关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误会或者过节。
直到小青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她,不,是从来不曾真正的知道她是谁,不知道她几岁,不知道她是哪里人,而小青,真的就是她的名字吗?
回想两人的一切,她女扮男装的接近他,还有几次陷害他,然後又救了他,之後与他相爱,甚至将女人宝贵的贞操交予他,她……一切成谜。
童尚潍痛苦的闭上眼睛,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思潮里。
他拿出她所遗留在他身上的绣包,狠狠地死盯着,大手因她的不告而别生气的握紧手中的绣包。
然後想起太师父曾交给他的一个锦囊,让他在危急或无助时打开。
他拿出太师父的锦囊,打开後发现里面放着一张字条--
山阳城。
「山阳城?」童尚潍瞠大眼睛,惊愕地看着字条上的三个字,这不是他的故乡吗?为什么太师父他会……难道小青和山阳城有关?
天下之大,而小青又是自己离开他的,他无从找起,现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看来他得马上回去山阳城一趟。
童尚潍才刚走出客栈,便遇上下山找他的师父童堂义。
「师父,您怎么会在这里?」童尚潍讶异地问。
「尚潍,你好好的,没事?」童堂义见到可能遇到大劫数的侄儿,也讶异不已的问。
「我……没事,不,有事,而且是急事!」
「咦?真有事发生?」
「师父,我……我现在没空听您多说,或跟您多说什么,我必须回山阳城!」童尚潍语带焦急地说着。
「你要回家?」童堂义不解的问,「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不是,是我!」童尚潍急急向前走。
「喂,臭小子,你等等,你快告诉我,这么急地回家做什么?还有,你到底发生什么事?」童堂义跟上他,见他那焦急的神色,也跟着紧张起来。
「师父,我会全部都告诉您,但我现在真的必须赶回山阳城,我在路上再慢慢跟您说清楚!」
*****
杜茵茵刚好赶在出嫁的前两天回到杜府。
她的平安归来,让杜以福和方玉娘夫妇卸下心头重担,因为他们夫妇一方面担心女儿的安危,同时也担心成亲那天若新娘子不在,恐怕……不过,回来就好,他们夫妇并末多有责备,毕竟两天後,女儿就要出嫁了。
又过了一天--
「小姐,你还好吧?」小青担心地问。
自从小姐昨天回来後,一直未开口说话,饭也只是吃了几口,净是一直摸着手上的玉佩,问她玉佩是从哪来的,但小姐并未回答她,只是告诉她弄丢她的保安绣包,日後让人做一个给她。
她一点也不在意小姐弄丢她的绣包,毕竟小姐能平安回来就好了,只是她总觉得小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知道她在外面发生什么事?
「小姐,你有找到童大少爷吗?」小青又开口问。
见到小姐依旧没有回答,或许是因为她明天就要嫁给县令大人,现在难过的不想跟人说话。「小姐,小青先出去,让你一个人静一静。」这个时候,她也无从安慰小姐。
「小青,帮我一个忙好吗?」杜茵茵喊住要走出房间的小青。
「小姐,别说一个,就算是十几个,只要小青做得到,一定通通帮你做!」
「帮我把这块玉佩拿还给童府。」杜茵茵将手中的玉佩交给小青。
那天她定得急,忘记将颈上的玉佩脱下来还给他。
这玉佩既是他们童家的传家之宝,那就不适合留在她身边,因为她明天就要嫁进县府里,从此与童府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离开不知道他隔天醒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会找她吗?但就算他想找她,恐怕也无从找起,因为他根本不可能会知道她就是杜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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