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了……」她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任他抱著又把目的地转向收藏杏仁的仓库里。
位於杏林最北边的仓库,黑抹抹的,空气中隐隐泛著杏仁的香味儿。
谷仲臣将敖寒轻轻放在杏仁堆上,温柔地吻上她纤细的脖颈。
「嗯!」察觉到身下一颗颗凸出的杏仁刺激著敏感的背部,敖寒忍不住呻吟出甜湿的声响,然後又著慌地咬住下唇。「相公、相公……」
谷仲臣皱著大浓眉,自她胸怀处抬起头,恶狠狠地瞪著她。「又有意见?」
好可怕!她识相地赶紧摇头。
「很好,这才乖嘛!」他又趴下去,大掌沿著她的衣襟伸进她的中衣里,隔著布料爱抚她胸前的蓓蕾。
「啊……」好奇怪啊!敖寒眨眨泛泪的眼,身下的杏仁让她的感觉变得像针一般敏锐。「相公、相公……等一下好不好?」
听她好像快哭了,谷仲臣再怎麽渴望也不忍她难过。「我的好寒儿,你到底怎麽了?」
她抿著唇,歪歪头,左思右想好一会儿,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酥麻、特异的感觉呢?啊——「这里没有床!」一定是这原因害她不自在。
他朝天翻翻白眼。「干麽非在床上不可?偶尔变换花样也挺有情趣的不是吗?」
「可是……」她扭了扭身,太清楚他的情趣通常等於失礼。「这太惊世骇俗、离经叛道了。」
「谁说的?」他又开始瞪眼了。
「书上都这麽写啊!」行周公之礼本来就该在夜晚、上了床;这是天理,不是吗?
「哪一本书?」他把牙齿磨得嘎嘎作响。
「那个……」她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读过这样的内容。「很多书都有写啊!」
「该死!我烧了书房去。」他猛地跳起来就往外冲。
「相公!」她吓一跳,赶紧拉住他。「别别别,我不说就是,你别烧书房。」他真的会烧;半年前回家那一天,他就烧了她一箱子女诫、女四书……烧得她好心疼呢!
「不再看那些没营养的狗屁书?」他警告这。
「再也不看了。」她举起右手发誓。
「寒儿,」他突然又放软了语调,对著她粉嫩的娇颜又亲又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有。」她乖乖地点头,任他亲吻。「你每天都说一遍。」听得她乱不好意思一把的,回想从前,公公、婆婆相敬如宾的样子,与现在谷仲臣待她的形式……唉呀!越想越丢人。
「那你呢?爱不爱我?」要引出他害羞娘子的情欲得费很大工夫的。
「嗯!」她颔首,哪还有脸说话?
「说大声一点儿,我没听到。」他耍赖,逼著她一步又一步倒到杏仁堆上。
「我……爱你嘛……」讨厌,她的脸要著火啦!
「哈哈哈……」他心满意足地畅快一笑;眼角瞥见满地的杏仁,脑海里主意一转,捡起一颗,放进嘴里,然後解下她的衣衫,低下头,噘嘴获住她胸前的蓓蕾。
他的舌就这样缠著她胸前的红花打转,间或者,他口里坚硬的杏仁就会刷过花心,时软时硬,或舔或磨,弄得她娇喘吁吁、放声尖叫。「相公、相公……」
「感觉如何啊?」他轻邪地挑眉。
她咬著唇,浑身轻颤好一会儿,突然,爆出大笑。「呵呵呵……」
好像一颗炮弹在他体内炸开。「你又想到什麽了?」她的回忆简直无止无尽,总拿二十六岁的他与四岁时的他相比,真是要活生生气死他!
「有一回……呵……爹不准你吃糖葫芦,可你好爱吃,那一次,你在吃的时候,不小心被爹抓到,你就把糖葫芦吐出来,藏进我的衣襟,呵……」想起他小时候做过的糗事啊!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现在,你又要把杏仁藏进来了吗?」
他的眉毛抖著、拳头也抖著。「敖寒」天崩地裂的吼声几乎传遍了整座「怀阳村」。
而「百草堂」里诸人,也各有不同的面貌——
乌依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目瞪口呆。
吴修对这种吼声太习惯了,当然知道这代表何意。他笑得又邪又坏,更往欢介身上蹭去。
至於欢介,他起脚踹了吴修一下,满脸的得意。很有机会、太有机会了,只要谷仲臣继续气下去,保证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有机会接收敖寒了。
「相公!」而仓库里,敖寒一脸无辜。「你快把我的耳朵喊聋了。」叫这麽大声,也不怕嗓子哑掉。
「你今天不要想走出这座仓库了。」谷仲臣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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