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得好象我们很熟的样子,你站着不动让我踢一脚,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这个仇结大了。
好呀!尽管没完没了,他接招。「一回生,二回熟,我们的交情非比寻常,你要体谅我的身虚体弱不堪你一击呀!」
「你……你又在骗人,刚才不是满场飞玩着鞠球,这会倒像病猫弱不禁风。」上当一次已经很丢脸了,他还想故技重施。
想都别想。
「哎呀!我是迫不得已才下场玩球,你也瞧见怀德兄的样子有多恶,我不撑着一口气应付怎成。」司徒悔故意要挑起她过度的正义感。
果不其然,马唯熏恶狠狠的表情转为气忿,像是见不惯恃强凌弱的恶行。
「你不会反击呀!傻愣愣的任人欺负,你爹娘生你颗脑袋是用来装粪不成。」怕打不过他吗?
「可是他有武功底子,只要用两根手指头足以掐死我。」他一脸苦恼的说道,略微透露楚怀德身怀武功之事,免得她傻傻的上前挑衅。
「嘎!有武功……」怔了一下,她捉捉头皮地皱了皱眉。「你不是十项全能?」
「全能不代表我活得不耐烦,运动是强身而非以卵击石。」她听懂暗示了没,可别真找人算帐。
马唯熏斜瞅了他一眼,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你会射箭吧?」
「呃!尚可。」他谦虚的说道。
「会射箭就有救了嘛!没听过暗箭伤人吗?下回他再勉强你,你就躲在暗处偷射他一箭,让他没法找你麻烦。」瞧!她多聪明,先下手为强。
「啊!这……」一口笑气含在嘴里不吐不快。「暗箭伤人不是这么用吧!我和他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他在笑吗?看来像苦中作乐。「我又没要你一箭给他死,看要废了他的脚还是让他一辈子没法拿箸吃饭,阿爹常说马善被人骑。」
他们姓马但是没人敢骑在他们头上,因为阿爹的屠刀磨得又利又亮,不怕死的人尽管靠近点,阿爹杀猪剁肉的刀正等着。
「咳……咳!有……有必要那么狠吗?」肠子笑得快翻了,司徒悔仍装出一副惊慌无措的模样掩住笑声。
「会吗?我家五代卖猪肉都是一刀致命,拖太久反而是一种折磨。」坏人本来就该受处罚。
「可是人毕竟不是猪,我们不能枉顾王法任意伤人。」虽然他作恶多端早就该死了。
说得也是,人不是猪。「不过禽兽不如的人就不用客气,给他一箭算是报应。」
「你……哈……说得好,说得好!不愧是我的好熏儿……」深得我心。
实在忍不住的司徒悔放声大笑,笑声爽朗无一丝虚伪,他从不晓得天底下有和他如此契合的女子,狠心的程度不下于他。
她真的很单纯,单纯得令他舍不得放开她,喜爱渐深地化成一道暖流流穿心窝,不知不觉的受她吸引。
走一趟猪肉摊是值得的,不然这块埋在肉堆的宝玉岂不错失了,合该由他收藏。
禽兽不如的人是不该对他太客气,下回他会记得「暗箭伤人」,不用刀,不用枪,就用他所向披靡的莲花舌,伤人于无形。
「你笑就笑有需要把手放在我肩上吗?我不是你的熏儿。」她大吼的推开他。
他到底在笑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小熏儿别恼火,我实在太高兴你的关心而忘形,得此佳人夫复何求。」他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神情轻握她柔荚,不畏怒火。
其实他自己也没发觉眼中多了丝柔情,笑眼中有几分真切。
「你……你少用同样招式拐我,我们是敌人。」她死命的要抽回手,不让他有迷惑她的机会。
「对手,小熏儿说错儿了,该罚。」他们永远不会是敌人,她太嫩了。
马唯熏戒慎的眯起眼。「你想干什么,我可不会认输的。」
「是输也是赢,我这个大奖可不是人人都能拥有。」唯她例外。
趋上前,司徒悔笑得诡异地朝她贴近。
「我才不希罕……唔……」这……这是什么,泥鳅钻到嘴巴了吗?
酥酥麻麻的,她好象喝醉了。
「眼睛闭上,小傻瓜。」无邪的水眸睁得那么大,他会内疚的。
「为什么要闭……」怎么又来了,钻来钻去还又吸又咬。
蹂躏了这朵小白花他一定会万劫不复,可是谁在乎呢?谁叫她可口地散发芬芳,勾引了他这颗邪恶的心,欲罢不能的想一口吞了她。
很少有女人勾得动他情欲,他不是柳下惠自然有需求,但是再美的女子也不及她天真的嗔羞,轻而易举地坏了他堪为圣人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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