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了!”他像个凶神恶煞似的瞪著她。
“你……你欺人太甚了!”她装腔作势的挺起胸膛。
“这是你自找的,谁叫你敢嚣张的爬到我头上撒野,我不给你惩罚,你怎么会学乖?”他一步一步向她慢慢逼近。
转过身,她俐落的翻过围栏,跳进草丛里,想藉著草丛的掩护溜之大吉,岂知他的动作一点也不输于她,很快就从身后扑倒她。
“你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将她翻身面对他,他阴沉的说:“闭嘴,否则我把你生吞活剥。”
她马上配合他的指示,这会儿人家是刀俎,她是鱼肉。
“从来没有人敢跟我玩阴的。”
“我……我是被你逼迫的。”她知道他说的是昨儿个夜里的事。
“我还真坏。”
“你知道就好。”
“既然我坏,干任何事都是顺理成章。”
“呃……”情况好像有一点不太对劲,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邪恶的一笑,他低头攫住她微启的朱唇,舌头霸道的长驱直入,狂野的进行蹂躏掠夺,这滋味他想过千百回,可是没有一回像此刻这么甜美迷惑人心,即便是甘泉和美酒也无法比拟……该死的女人,她怎么可以令他如此迷恋?
他怎么可以……可恶!她头晕了,全身好热,她喜欢他的亲吻……等等,他在干什么?
“啊……”不对不对,她应该大声痛斥他,而不是发出这种羞死人的声音,可是,她管才住自己,她抗拒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
挺起身子,凝视她娇媚可人的风情,他坏人眼的说:“原来你喜欢我的惩罚,我想直接吃了你,你也应该没意见吧!”
热情顿时一灭,葛若衣气得想揍人,“舜胤人,你去死!”
“我死了谁陪你销魂,你舍得吗?”
“我……我可以……”她自动自发的将接下来的话收回肚子里。
“你有胆子去找别的男人,我就把那个人阉了!”
“我……我又没说要去找别的男人。”她好无辜,她可没说出口。
狠狠的一瞪,他邪恶而残酷的道:“你胆敢再玩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玩你三天三夜。”
“你……你少威胁我!”可是软弱的声音显然相信他不会口出狂言。
捏了捏她的脸颊,他的笑令人背脊发凉,“我随时候教。”
这会儿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她可怜兮兮的看著他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呜……她又没去招惹他,为何沦落这种悲情的处境?靠在坐榻上看书,舜胤人的目光专注好像没有一丝丝杂念,唯有他自个儿清楚这是假象,他满脑子全是葛若衣,早在第一眼,她就住进他的心房,不过是缘分使他们的人生有了纠缠,他第一次渴望对一个女人使坏,欺负她是他的专属权利,他可不准其他的人动她一根寒毛。
以前,爷爷老说他是个怪家伙,面对越喜欢的事物,就越激起他的劣根性,也许这是一种抗拒,他不想让自个儿陷得太深,确实,他总是轻易的达到目的,记得八岁那年,他看上邻家的小女孩,小小年纪的她就展现出大家闺秀的气质,他认为唯有这样的女子配得上自己,谁知道,他不过是拿了一把刀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割下她一束发丝,她就吓得沦落收惊的命运,果然,他对她立刻失去兴趣,不过他从此也跟着爷爷四处飘泊,因为舜家是金陵的大地主,为了不让他“胡作非为”惹上恶名,他不宜留在金陵。
这一次他却无法自拔,而她也没被他吓跑……不该这么说,他根本不容许她吓跑,他对她已经上瘾了。
敞开的房门上传来规律的叩门声,武星恭恭敬敬的站在门边道:“少爷,果儿有要事求见。”
坐直身子,舜胤人搁下手边的书册,[请她进来。”
随著武星走了进来,果儿屈膝行礼,“大夫!”
“你家小姐又不肯服药了?”
“不是,小姐这几天表现得很好。”其实,她家小姐总是拖拖拉拉,等到汤药都冷了,她再心不甘情不愿的喝了,喝完一会儿之后,便凄惨无比的频频干呕,吓得她胆战心惊。
“那是什么事?”
顿了一下,果儿怯怯的问:“大夫,小姐的病不能用其他的法子医治吗?”
“你是来替你家小姐求情?”
“果儿见小姐每次服完汤药都心力交瘁,实在不忍心,于是擅自作主跑来向大夫求情。”
“你家小姐太任性了,受点苦对她来说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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