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呆愣的问:“什么差事?”
“当然是生孩子的差事呷!”巽磊邪笑的将她抱上炕床,“等咱们有了孩子,你就会忙得不可开交,不用搪心没人陪你聊天解问了。”
“你好坏!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法?”她不依的抗议。
他用刚硬火热的身躯复上她的,“待会儿你就会喜欢了。”
“磊哥哥——嗯……晤……”很快的,房内传来云萝一阵阵压抑的娇喘,不消多久,男人亢奋的呻吟也与它交织成旖旎的旋律。今夜格外的阴风惨惨。
在王府内某间屋中,充满妒恨的女人从暗柜中捧出书符的工具,笔、墨、纸、砚、水、朱砂,开始焚香叩礼,向神明表明为何事,然后将预先剪好的一男一女纸人,在上头写上双方的姓名、年令,再让两纸人中间各夹小银纸一张、鸡毛一枝,然后将它们摆成背对背。
女人接着用朱砂笔在黄纸上画下一道“分开符”,然后和纸人一块烧化,口中念念有词,“天开开,地开开,年开开,月开开,日开开,人开开,鬼开开,男钮祜禄氏巽磊分开,女赵云萝分开——姻缘千里不相见,万年缘分不相逢——分离离急急开,急急散,急急如律令。”
只要她连续作法七天,即祭送完毕,大功告成。
他们休想思恩爱爱的在一起——休想!
***
婢女来到云萝身边,一副欲言又止,“呃,禀福晋她从绣圈上仰起螓首,“有事吗?”
“呃,是、是出了点事,可是,奴婢不晓得该不该说。”
云萝见她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像是有难言之隐,索性搁下手上的女红,“有什么事就说吧!”
“是,奴婢回福晋的话,就是住在冬楼的季姑娘,不久之前突然下体流了好多血,似乎是——是小产了。”
“怎么会这样?有没有人去请大夫?”云萝难掩着急的问。
婢女困难的吞咽一口口水,“内务总管已经派人去了,只是他认为不该为了这点小事扰到福晋……”
“这怎么能算是小事呢?现在有人在身边照料她吗?”那流掉的孩子也是磊哥哥的亲生骨肉啊!想来真是可怜,还未见到天日就死了。
她点了下头,“住在秋轩的丁姑娘正在她房里安慰她,只是季姑娘似乎受到很大的刺激,情绪十分激动。”
“这是当然的了。”云萝吁叹一声,“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福晋别这么客气,奴婢只是以为不管王府里发生的大小事情,都得让福晋知情比较妥当,免得内务总管以为福晋不管事,便可以擅自作主。”自己是伺候福晋的人,就得多为她设想。
云萝睁着一双娇憨的美眸,“你老实跟我说,我看起来真的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吗?不然你们王爷为什么老是说我又傻又笨,很容易被骗?”
“福晋心地善良,处处替别人着想,是个好主子。”婢女真心的夸道。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可是,王爷说你们都在背后叫我菜鸟福晋,真有这回事吗?”
婢女尴尬的红了脸,赶忙跪下。“请福晋恕罪。”
“我又没生气,快起来。”
婢女干笑一声,“咱们只是眼福晋升个小玩笑而已,其实福晋个性单纯,待下人们又好,也不会趾高气扬,或是摆出高不可攀的架子,跟咱们印象中的福晋截然不同,而且自从有了福晋,王爷的脾气也改了不少,不像以前见到王爷就吓得全身直发抖,这些都是福晋的功劳。”
这会儿换云萝羞红了脸,“你们再这样夸我,我都要飞上天去了。”
“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她只差没发毒誓了。
云萝不由得莞尔,“我很高兴你们都能接受我,其实我心里也很不安,就怕不够称职,丢了王爷的脸,我现在可以安心了。”
“福晋快别这么说。”
云萝沉吟片刻,吩咐道:“你再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顺便问问情况如何?”
“是,奴婢这就去。”
***
女子的啜泣声不断从冬楼飘出,让人为她的丧子之病掬一把同情泪。
“别哭了,湘妹妹,再哭下去,眼睛都会哭坏了。”丁盼盼柔声劝道。
季湘孱弱的靠在床头上,双眼红肿,一脸悲痛,“我的孩子就这么死了——什么希望都没有了……”这辈子休想要母凭子贵了。
丁盼盼轻叹一声,“别想这么多,还是先把身子好。”
“丁姊姊,我好恨!”季湘抡拳捶打着锦被,大声哭叫着,“福晋怎么曾知道我有身孕的事?我明明没有告诉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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