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吃了一惊,「我们景家从第一代的主母就戴着这玉镯,难怪放在妳手上格外好看。」
「什么?!」她随即会意过来,飞快地要把王镯取下。
他不让她有这机会,一把将她双手反抓到背后,冷冷淡淡的说:「妳要是敢取下这玉镯,我就烧了这座宝库。」
烧了这座宝库?那岂不是要了她的命!两害权衡取其轻,她只得噘噘嘴,「戴着就戴着,不过,我只是先帮你保管而已喔!」
「那当然,等我们的儿子娶了媳妇,妳就可以还我了。」
瞧他痴人说梦,当真可笑之至!雨悠懒得浪费唇舌,目前就先让他得意片刻,等她爹娘到了,非要他好看不可!
「我都快等不及了。」他忽然叹口气,将她拥入怀中,「妳爹娘再不来,我就要直接娶妳过门了。」
「不行!没有家人的赞成和祝福,我绝对不嫁!」这是她最后的挡箭牌,就算是拖字诀也好,她可不能就此投降。
「好好,就依妳的意思。」他抬起她的小脸,眼中闪烁着奇妙的光芒,「反正妳的身子早就被我看过也摸过了!妳是非我莫嫁。」
他说的这什么混帐话?活像个采花大盗!她气得跺脚,使劲踩在他的脚上,可惜她力小如棉,他一点都不当回事,反而低头吻住她的樱唇。
「嗯……」她想躲也躲不了,他那吸吮的力道太强,一下子就吻肿了她的双唇,甚至想探入她口中彻底品尝,简直就像头饥饿的野兽。
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他这样?在稳重有礼的外表下,隐隐燃着烈火炽焰,让人一碰就要灼伤,直呼着烫,却又闪躲无处,只能随着高温发烧,直到灰飞湮灭。
唉——其实这问题她也无从解答,谁教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呢?
「不要了……算我求你了……」她呼吸困难,不得不求饶。
他喘息粗哑!终于肯离开她花瓣似的嘴唇!但那双强壮臂膀仍将她抱得好紧,让她的身子夹在他有力的双腿间,仿佛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体内。
讨厌!她贴在他胸前想着,这男人全身都烫得要命!这宝库里又缺少凉风阵阵,这么一来,她也变得热呼呼的,而她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不清爽的感觉了!
「拜托你放开我啦……」不自觉的,她抱怨的嗓音变得又娇又柔。
他的黑眸如夜空,窜着流星般的光芒,不知正想着什么可怕的事,她虽然猜不着,却仍直觉地感到害羞,因为……他看来就像要把她给吃了!
果然,他一开口就是惊人之语,「我可以把妳锁在这里,没有人会多问一句。」
「你胡说什么?」她真不敢相信!他除了是个小人外,还是个疯子!
他似乎是当真的,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人人都知道妳爱极了这些骨董,就说妳想住在这儿也很合理。」
「别……别吓我!」她的小手不禁抓紧他的领口,「我初见你的时候,你并不是这样的人啊!」
「妳怎么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妳太天真了。」他的大掌抚在她脸上,惹出一波波的酥痒,害她都要颤抖起来了。
「你到底想怎样?」她好无辜、好可怜,落在一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手上。
偏偏他就爱煞了她这模样,甜美得教他饥渴,于是他大胆要求,「我……我要妳……抱我、碰我、亲我。」
这绝对是噩梦!雨悠内心大喊,恳求老天爷快让她醒来吧!
无奈她依然身在他怀中,呼吸着他的气息、贴靠着他的躯体,这真实的感觉不可能是梦,而他嚣张的要求也还在她脑中回荡着。
「快!」他性急的在她耳边催促着、诱惑着,「还是妳想在这宝库住下,不分白昼黑夜都做我的囚犯?」
「你可恶!」她脸红如霞,犹豫片刻才妥协,「你……你先闭上眼睛啦!」
他依言照做,闭上眼等待她的垂青,就在他的耐心即将用完时,终于感觉到她的小手放在他脸上,那么小心又那么轻柔,似乎不知该何去何从。
「就是这样,别停下来。」他仍闭着眼,只开口鼓励道。
她以手指划过他的眉毛、鼻梁和嘴唇,虽是迟疑不决,却效果惊人,令他贪婪地咬住她的小指,含在口中来回舔弄,如此的亲昵举动让她心慌意乱,「别这样!会痒的……」
「亲我,立刻!」他饶过她发红的小指,微启双唇等待她。
她才跎起脚尖,就发现自己被他抱起,腾空而飞,只好用双手抱住他的颈子,怯生生的、慢吞吞的移向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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