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门名花(56)

2025-10-08 评论


她身上有一股以往不曾有过的香气,唇齿之间更是浓郁,他不管她的挣扎,只想抱著她、吻著她,确定她在自己的双臂之间,这是怎样的一份狂喜。

在这激烈的推拒与侵略之间,他的唇擦过她的贝齿,渗出血珠。尝到他的血,沐滟生几要崩溃,终於哭喊出来:「不要这样、不要——你会死的——」

他停顿下来,不是因她的话,而是见她哭得梨花带雨。

「你别哭。」五年前,首次见她大哭,他吓得不知所措,五年後她再大哭,他还是不知该如何反应。「你别哭了,你哭得我胸口痛。」

「你会死的……」她泪不止,戴著软布套的小手擦拭他嘴角的血。

「这两刀砍不死我,只要你不走,我就会好好的。」

「不是刀伤……你、你嘴唇让我……弄伤了,会死的……」她望住他,深切地看著,忽而想到一个人,那人定可以救他。「赛穆斯!我找他去,他可以救你,一定有方法救你。」

她要走,他不让她走,微恼地道:「找那家伙做什麽?不准去!」

「找我救你。」容灿口中的那个家伙正跨脚进屋,身边跟著沐澜思。

「赛穆斯。」沐滟生如见救星,唤声带著柔软的祈求,听得更是教容灿火冒三丈,死将她扣在怀里。「灿郎,他……他能救你……」

「这点伤死不了人。」他咬牙道,和她双双立起,目光喷火地瞪住来人。

「不是刀伤,是你嘴上的伤痕。」赛穆斯声音持平。

容灿不说话,等著他解释。

他看了看沐滟生,又面无表情地转向客灿,片刻才道:「滟滟是药人。」

容灿双眉皱起。

「其实,说『药人』是好听了,正确说法应是『毒人』。滟滟身中蛊毒,毒不能解,蛊咒不破,她把血给你,即使不因流血过多而死,体内的蛊毒迟早要发作,一样得死。只有一条路,便是让她的身体成为蛊毒依附之所,以体内的血来养蛊。这五年来,她体内的血融会各类虫蛊蛇毒,蛊毒可杀人、亦可救人;艳艳是『毒人』、也是『药人』。当日滟滟若肯听我的话,饮食你的血,也不会变成这个模样。」

容灿眉心打了一百八十个结。孰可忍?孰不可忍?他狂吼:「你再喊她滟滟,别怪我下手不留情!」

怎麽,嗯……重点好像不是在这里?

「你、你又发疯啦?」沐澜思可怜地看著他,唉唉,只有她那个呆姊会喜欢他。

赛穆斯倒很镇定,继续道:「滟滟不仅血含剧毒,气息亦毒,带有浓烈香气,她一人避居於此,我与澜思每日前来,定要事先服用丹药,否则定要与她保持距离,不交半言。如今滟滟要我救你,我清楚地告诉你,我没这个本事。」

「不要!」闻言,沐滟生挣扎起来,不要容灿抱著她,她一身是毒,他会死的,她不要他死,不要啊……

这该死的小白脸,把他的话当成放屁?!容灿怒火高炽,又凶又狠厉,「我警告过你,绝不许喊她滟滟!」在众人不及反应之际,他放开沐滟生朝赛穆斯抡拳揍去,赛穆斯脚一蹬,一手抓住沐澜思退出屋门。

他冲动得想追出大打一架以消心头之恨,却让沐滟生由身後抱住。他回身瞧她,见那张爱笑的脸沾得都是泪,眼睛迷迷蒙蒙,他心一叹,拳头陡地软了下来。

「唉……我不打人,我也不生气,沐滟生,你别再哭了,唉唉……你哭得我心烦意乱,一口气提不上来,我、我头好晕……」他步履不稳,倚著门边,恰巧、刚好、不著痕迹地将门板带上,顺手落下门栓。

「灿郎!」她双手扶持他,慢慢步向床边,心中好害怕,怕他是闻多了自己身上太过浓郁的毒香,怕他唇上的咬伤沾染她的毒,怕到得最後,她仍保不住他。

「你躺一会儿,我去找赛穆斯,我去求他,他一向待我好,他会救你的。」

容灿不理会,躺下时,顺道将她两只手扯住。

「灿郎,放手。」虽变得爱哭,她的语调仍如以往一样,改不掉的软腻。

他听话放开,下一瞬勾住她的腰和颈,沐滟生只觉天旋地转,待回神,身子已上了床,他轻轻压住她,伟岸的躯体悬宕在她上方。

哪里像不舒服的模样?他朝她笑,诡讦得逞的眉目张扬。

「你、你放开我,我要下床找赛穆斯。」

她在他身下,竟还敢唤著别的男人的名字?!容灿不甘心到了极处,身躯整个贴上她,埋首对她攻城掠地,吻过她的小脸和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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