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只有宫主才能改。
“那么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以再主动甩开我,让我老是天南地北的到处找你。”虽然我一定找得到你。他在心里头想道。
雷(11)玦想了想。“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不可以妨碍我要做的事。否则,就不许跟着我。”
“可以。”他很爽快的答应。
“那么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雷(11)玦看向他依旧环在她身上的手臂。
“当然可以。”石无过手一放,雷(11)玦立刻离开他身上。
整了整身上的衣物,她突然想到——
“对了,我的马!”
“别紧张。”石无过拉住她的手,“昨天晚上我把你的马也一起带来了,它在那边。”他指向另一边。
看到马儿安然无恙,雷(11)玦松了口气。这匹马是她在宫里自己养的,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她会很难过的。
“幸好你有救到它,谢谢。”雷(11)玦朝他笑了一下。
石无过看着她走过去,轻轻的抚着她的马,人还有点恍惚。他刚刚——真的得到雷(11)玦一个笑容了,对吧?!
石无过心飘飘然,笑得有点傻呼呼。因为,雷(11)玦从来没有对他笑过。其实,是不耐烦与生气的表情居多。
他发现,在雷(11)玦块刚强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温柔的心。只是,现在她的温柔还不会对他展现。
但是,以后一定会的。他很有信心地想道。江西境内,有两大用剑世家,他们的剑法全传承自“九岭剑祖”,一家姓石,一家姓卢。
自从两家传人各自学成下山后,两家都想争得九岭剑派首席弟子的位置,于是订了一个办法:每两年,两家各自推派出代表,比试剑法,胜了的人便可以得到“九岭剑谱”,便算是九岭剑派的正宗。
历经两代十数回的比试下来,两家各有优劣。
但奇怪的是,从来没有人能领悟九岭剑谱的精妙,以至两家的剑法到达某个高点后,便无法再突破。到后来,有心研究剑谱的人便愈来愈少。
尽管如此,每回的比试仍是有优劣之分,近十年来,石家几乎是独占鳖头的领先卢家,这让卢家人不得不想其他办法夺回剑谱。
卢家大院里,卢剑一已经练了整个早上的剑,虽然汗流泱背,但他似乎没有一点疲累的模样,劲道一出,整个庭院四周的树叶震动.随着剑式的舞动,落叶不断飘下。
卢涛在一旁观看,片刻后满意的抚掌而笑。
“剑儿,这套‘九岭飘云’,你已经将它的威力练到十足。很好、很好。”
卢剑一将剑招收势,而后将剑收到身后。
“爹。”
“嗯。”卢涛走近儿子。“比试之期就快到了,你很努力。”
“是呀,爹。”卢剑一答道。“我们已经连续输给石家许多年,我希望今年可以将属于我们的荣耀赢回来。”
卢涛默点头。“剑儿,你放心,今年石家绝赢不了我们。”
“爹,距离比试之日只剩下七天了,您想云流宫真的会答应我们的要求,派人来帮我们吗?”
“一定会。”卢涛很有把握。“虽然我们与云流宫素无往来,但凭着那块玉牌,他们一定会答应我们的要求。云流宫虽然神秘,但一向言出必行。剑儿,你放心,九岭剑谱一定会属于我们。”
“真能这样,那是再好不过了。”卢剑一真心期望。
对于自家剑法屡次受挫于石家,卢剑一心里始终不能平衡。最近两次的比试,都是由他与现今石家的当家门主石钧比试,没想到石钧虽然年纪比他轻,但剑法却一点也不含糊,剑招上更是比他纯熟许多,让他占不到任何便宜。
其实,若不是有些剑招爹不许他使用,他也不会连输石钧两次。他一直不懂,为什么爹不许他使出真正高深的剑法,但爹的话他又不能不从,只好饮恨的将剑谱平白的让给石钧。
“你放心,爹一定会想办法将九岭剑谱拿回来的。”卢涛明白自己儿子的愿望,连他也不愿意让卢家的名声一直屈居于石家之下。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必须计量,眼前的亏他必须忍耐。
“不,这应该是孩儿为爹做的。”卢剑一惭愧的低下头。“是孩儿的剑艺不如人,才会连累了爹与卢家的声誉。”
卢涛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好半晌。
“剑儿,你真的想为爹争一口气吗?”
“当然想。’卢剑一连忙点头。
“那么就把这本书的剑法悟透。”卢涛自怀中拿出一本剑谱。
卢剑一伸手接过一看,不禁瞪大双眼,这是原本爹不许他使用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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