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郎(35)

2025-10-08 评论


对了,这件事该不该差人告诉安乐老王妃一声?"

这话倒是提醒了她,凤老夫人气急败坏地卷起袖子,一副要找人打架的样子。"给我备马车,我找我姊姊算帐去!"

如果当初不是她答应让乐安娶燕奴的话,今儿事情也就不会演变到这个地步了,他们真是开门揖盗哇!

不过当初若不是乐安娶了燕奴,而是子丹……恐怕情况会更惨吧?

哎哟!那时只知道燕奴性情高傲、贪慕虚荣了些,怎幺知道她会壤到这种程度?

唉!现在只希望宝免不要有事儿就行了,阿弥陀佛……

乐安盯着昏迷静躺在床上的宝兔。

子丹啊子丹,你让我的妻子五年来脑里、心里统统都是你,你让我尝尽了被背叛和伤害的痛苦……今日我要让你加倍痛苦,我要毁掉你心中所爱,我要你后悔没有和燕奴断得一干二净!

他拚命抑制颤抖的手,努力让五年来的愤恨主导他的行径——

不要去思考、不要去管是非善恶的问题,不要和心中的原则拉锯……

他是个好夫婿、好男人,五年来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妻子,他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燕奴的事,可是他所有的付出和温柔统统都付诸流水……无论他再怎幺爱她、关心她,她的心里永远只有子丹……

凤子丹!一个他从小就喜欢、敬佩的表弟,从小就是他羡慕、激赏的对象,他爱他、敬他,甚至在他爱上燕奴的时候,强吞下自己也爱慕着燕奴的心思,一心祝福他……

后来命运给了他一次转折的大好机会,让他有机会娶到了燕奴……他以为从此以后燕奴就会爱着他,死心蹋地与他厮守终老。

可是她念念不忘的还是子丹,他愈害怕失去她,就愈没有办法满足她……

他的自卑、畏缩和伤心一次又一次造成她的愤怒和气焰高张,五年了,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爱与恨、是与非,一次做个了断。

他颤抖着手,轻轻揭开了宝兔胸前的衣裳,露出了雪白色中衣——

他的道德良知狠狠地阻挡住他的手,乐安脸庞扭曲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老天!我在做什幺啊?我怎幺可以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不,我不可以这样做!"

可是燕奴鄙夷的眸光又在他眼前掠过,子丹出色的脸庞和神采飞扬的笑容又跃上他的脑际。

他猛地一咬牙,一把撕开了宝兔的外衣。

宝兔依旧昏迷着,雪白的脸蛋上覆着长长的睫毛,她沉睡在无边的梦境里。

迷魂散的药性很强,燕奴又说她一下子吃了四个半的千层糕,恐怕得昏睡到明天才有可能醒了。

趁现在,趁现在取走她的贞操,玷污她的清白……看子丹如何面对心爱女人的不贞和污秽?

他残忍地笑了,恨意主宰一切,凌驾了原有的灵性、善良,乐安慢慢地打开她的中衣,露出了她雪白的颈项,看到了里头粉红色的肚兜。

他应该要觉得兴奋和血脉债张才对,可是搞什幺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一点渴望与占有的冲动都没有?

反倒是沉重的罪恶感狠狠地撞入了他心房里。

乐安额上、背上冷汗页流,蜿蜒而下。

该死!就要了她,这有何难?

他闭上眼,心一横,就要撕扯下她的衣裙——

不能自己地在外头窥探的燕奴突然间尖叫了一声,冲撞了进来。

"不!"她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深的痛楚和醋意,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腿。"乐安,求你不要……我不要你碰别的女人,我不要……"

他心肠一硬,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再也控制不住地对她狂吼:"妳还想要怎幺样?妳轻视我、不要我、妳心里只有子丹,妳现在又来惺惺作态干什幺?妳还要折磨我多久?难道我要彻底忘了妳也不能吗?"

他痛苦的嘶吼震动了燕奴的心,也敲开了她一亘以来愚昧贪婪的执念——

她剎那间领悟到了一件事——她爱乐安……她竟然不自知?

五年来,他所有的守候、他的体贴和温柔关怀,顿时如潮水般涌入了她的心房里。

燕奴睁大了眼睛,痛哭失声,绝望地紧紧攀住他的大腿。"是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一直没有办法甩开过去,一直以为我是爱子丹的……可是……相公,直到刚刚我才发现我多幺嫉妒你碰宝兔……我不要你碰别的女人,因为……你是我的!是我永远的相公,我……我心爱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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