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实在玩得太过分。先是闷不吭声地来个下落不明,又是要我顺你的戏码当你是冒牌格格,你究竟还要我陪你玩到几时?”
她没有玩,她真是冒牌的!可是武灵阿俯在她胸前揉起她丰乳吮当的强烈刺激慑住她的心魂,陌生的冲击震得她无法思考。
他饥渴地加重吮嚼的劲道,闷声叹息,胸膛内沉重的共呜坚实地压贴在她小腹上,他的另一只大掌则在女性的秘密前轻柔梳抚着,仿佛百般爱怜,下一刻却迅速揆开禁忌,长指倏地完全深深隐没她之内,行动之猛迅,令她骇然挺起了背脊泣声抽吟。
她慌乱地试图并起双膝,阻逼他的任何侵袭,却被他视为迫切的催促,要求他挑燃烈火。
他双指深入探索的同时,拇指紧紧揉压在嫩弱的花蕊上,狂野拨弄,在她之内之外同时折磨,力道渐促渐重,让她失控地哭泣,腰身如波浪起伏,强烈地抗拒他放荡的索求。
“住手……”她不要这样,这股狂潮太可怕,她承受不了。
“宁宁,我想你。”他深切地大口覆上另一团豪乳,挑转咬嚼,悍然狂吮,盘旋眷恋。平日疏离面孔下的炽烈渴望,翻江倒海地涌浪爆发,使得他的攻势更加放肆。
就在他几乎在齐娃身下拨乱她一切思绪的刹那,巨大的压力贯穿了她的稚弱,将她的包容扩张至极限,剧烈的痛楚令她嘶喊,却无法令他心软。他沉重地进击着,额头紧祗着她的,咬牙唁吼,一只大掌不住拧揉她浑圆的臀部,逼使她迎向他的侵略。
齐娃半晕半厥着,泪眼迷蒙,抽泣逐渐转为呻吟,不知道自己的灵魂会被抛往多高的天际。他厚实的胸膛挤压着她柔软的乳房,以精壮肉体摩弄她娇嫩的乳头,饱受他胸前毛发的揉挲,粗糙地凌虐着她细腻的感受。
“宁宁,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他吮着她耳垂进犯着她娇弱的包容。“我以为你出事,也以为你是以这种方式来拒绝与我成婚,可你现在却又跑回来了。你想要什么,何不直说?”
齐娃听不进去,泣吟着紧抓住缚牢她双腕的椅脚,承受她再难负荷的冲击。
救命……她整个人宛如濒临迸碎,意识四分五裂。她只感觉到体内紧窒的张力与鲜猛的生命正激狂地与她纠结,她全身在燃烧,已经焚为灰烬了烈焰仍凶悍翻腾。
她好象……快要掉到某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里,完全坠入无垠绝境。
可是她抓不到任何可靠的东西,她双手被缠绑着,无法挣脱。随着他加剧的节奏,她更是恐惧,激越的哆嗦与惊慌的战栗交融,难以辨识她无声的呼求。
武灵阿……
淬然一股强悍的巨大热力蜷向她的小手,与她手指交错,紧紧相握,犹如想将她娇小的柔手完全融入掌心与骨节中,弄痛了她的手,却灌注了强猛的力量,牢牢牵绊着她几近崩溃的惶恐。
武灵阿!她完全地放声呻吟,与他痛苦的呐喊共呜。她内在的女性幡然觉醒,带领她的肉体回应,深深吸引他的进击,令他热血奔腾地疯狂驰骋。欲焰波涛汹涌剧烈,翻搅着他俩浓烈的渴望,紧紧纠结。
齐娃几度徘徊在清醒与晕厥间。忘了时辰,忘了地点,忘了身分,忘了任务,只感觉到武灵阿,嗅到他阳刚的男性气息,浸润在他汗湿的胸怀里,悠悠忽忽地喘息。
她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躺上卧榻,也不清楚他又在她迷眩之际重燃多少次烈火。她只感到好倦,浑身无力……
武灵阿环抱着虚软的小身子,胸膛紧贴着她后背,两人无言地相蜷侧卧着,心跳相结,喘息相连。他的铁臂慵懒环着她身躯,仿佛不准她远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乳头。
他始终停留在她之中,随时再开战火。即使疲累,他也不愿撤退,眷恋她稚弱的温柔。
不管齐娃再怎么倦,他总有本事引起她无助的回应,一再地为他抽搐,为他哆嗦。她已经分不出这一切是幻是真,她一直飘荡在这两者间,除了他的胸怀,别无定所。
“宁宁。”
她不叫宁宁。齐娃在梦里回应着。
“水凉了,再泡下去,你会着凉。”
可她不是元宁,叫错人了。
“宁宁。”
她突然因体内沉重的挺进而瑟缩,迷蒙睁眼,眨动了半天才勉强看见澡桶的边缘。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跟武灵阿泡进澡桶里的?想不起来,只觉得爱困,依赖地靠坐在他怀里,没有多余心思去注意她下身仍跨骑在他的男性上,亲昵地结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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