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发什么呆?」
小豆抬头,见左膺正走进营帐,她起身跑向他,扑进他怀里。
「将军。」她羞赧地微笑。
「妳干嘛!」他讶异地问。
她摇头,脸蛋在他胸口磨蹭。「将军最好最好了。」
他好笑地道:「妳怎么回事?一大早就拍马屁,还有,刚才走出去的人是谁?」
「是彤姊,我跟你提过了,她是我的朋友。」她靠着他,舒服地微笑。
「她来干嘛!」左膺拉开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瞄一眼她的胸脯,果然,她又裹胸了。
「她……嗯……她来帮我的忙。」小豆支吾道。
「帮忙?」左膺扬起眉梢,他明白了,原来方才那个营妓知道小豆是女的,他不用思考,也晓得她帮的是什么忙。
「她……嗯……来看我的伤。」她换了个理由。
「是吗?」他耸起双眉,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是啊!」她不停地点头。「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她转个话题。
「再半个时辰。」
「我跟将军一块儿骑马吗?」她期待地问,她的肩膀和手掌都受伤了,根本没法单独骑马。
「妳不能跟我同骑一匹马。」现在营区里传的都是他和小豆的事,如果再骑同一匹马,恐怕会更引人注目,他不想让小豆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因为到时若有人不小心发现她是女儿身,麻烦就大了。
「喔﹗」小豆有些失望。「那我怎么办?」
他摸摸她的头。「既然那个营妓是妳的朋友,那妳就暂时和她们一起坐马车。」
「嗯。」她点头,其实她还是最想和他在一起,她大声叹口气。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他轻敲她的额头。
「没什么。」她又叹口气。「将军,那我要睡哪儿?」
「妳是我的侍僮,当然跟我一起--」
「真的?」小豆兴奋地打断他的话,她扑进他怀里,却因撞到伤口而呻吟,「好痛--」
「妳在干嘛!小心一点。」他谨慎地拉开她。「伤口如果又扯裂了怎么办?」他怒气冲冲地说,她老是这么莽撞。
「我太高兴了嘛!」她疼得掉眼泪。
「我看看要不要紧。」他的语气透露着忧心。
「不用了,我没事。」她拭去眼角的泪。
「别跟我争辩。」他抱起她,让她坐在床沿,自己则蹲在她面前。
当他要拉开她的领口时,小豆按住他的手。「不用了。」她满脸通红。「我很好。」
左膺拉下她的右手,顺手扯开她的衣领。
小豆惊呼一声,右手立刻抓住下滑的上衣,只露出肩膀。
左膺瞧见她的绷带透着血迹,不由得沉下脸。「伤口一定又裂了。」
「我很好。」小豆垂下头,红霞满布。
「得换药才行。」左膺起身拿了医箱又踅回来。
小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将军,这两天是你帮我换药的?」
「嗯。」他拿出药瓶和纱布,再次蹲在她面前,上回让军医医治是不得已,至于换药的工作由他来就行了,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可以瞧见她的身子。
将军帮她换药……那……他一定知道她的身分了,但是他为什么从来不提呢?
小豆低头注视着左膺,突然叫道:「将军,你的睫毛好长--」
左膺抬头瞪她。「别胡扯。」什么睫毛长?听起来像个娘儿们。
小豆咯咯地笑着。「是,将军。」
他继续帮她上药,小豆则继续盯着他,她从来没由上往下看过左膺的脸,他愈看愈英俊,她微笑地直盯着他,觉得好幸福。
「我好喜欢将军。」她作梦似的低语。
左膺诧异地抬头,小豆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血液顿时往她整个脑门冲。
她好象快着火了,左膺慢慢露出一抹自大的笑容,她刚才说喜欢他,听她亲口说出来的感觉原来是这么令人愉快跟……满足……
「我……」她慌张地望向别处。
左膺拉下她的小脑袋,吻上她粉嫩的唇,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他探入她口中,缠绵地深吻她,双手环住她的腰。
小豆因他的热情而颤抖着,像是风中摇摆的花朵,她的右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颈项……
「那个我--」
左膺一听见声响,便立刻抽身,以自己的身体挡住小豆。「出去--」他厉声道,而后讶异地看着李贺,他以为是侍卫未经允许入内。
「天啊!」李贺脸色苍白,为什么每次都让他看到不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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