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之后才安下心,他知道若文宽泽真出了什么事,她会愧疚一辈子。
「别慌。」他抚着她的背。「别慌。」他亲亲她泪湿的眼角。
她抱紧他,让他平抚她的心情。「我刚刚真的好害怕……我把父亲气病了……」
「不许你这么想!」他抬起她的脸,语带严厉。
「我知道,可我没法不这么想……」她抚着他的背,首砒让自己安定些。
他望了文宽泽的房门一眼。「让你娘跟你父亲谈谈,或许他的心会放宽一些。」
「娘已经好多年不曾主动找父亲谈话。」刚刚母亲过来时,她还着实诧异了一下。
「我知道。」
他的语气让她眨眨眼,他似乎了然于心。「你……你找娘说过话?」她不确定地问。
他颔首。「昨天。」
她又眨眨眼睑。「你同娘说了什么?」
他耸耸肩,显得有些不自在。「没什么。」
她望着他,没再追问,只是轻语。「谢谢。」她感动地落下泪。
「我没做什么。」他仍是不自在。「你毕竟是晚辈、是女儿,有些话使不上力,若你娘肯出面,或许会好一些。」
她心动地亲吻他。「谢谢。」她感动地湿了眼眶,她知道他不爱管闲事,想起他先前不想过问她家务事的冷绝神情,他现在不自在的模样让她心中满溢温柔。
他喜欢她感谢的方式,他抬手抚过她湿润的面颊,深情地吸吮她的甜美的馨香,墨染则伸手勾上他的颈项,心中满是爱意。
他如火般地席卷她,欣喜于她的付出,唇舌与她热烈的纠缠。
良久,他才松开她。
她害羞地将布满红晕的脸蛋埋入他宽阔的胸膛,只要他在一旁支撑着她,她就能面对任何事,他的守护给她源源不绝的力量!墨染不知母亲到底对父亲说了什么,但自那天起,父亲沉静了许多,他不再动不动就发脾气,有时甚至会到母亲的别院稍歇。
三日后,隋曜权上门下聘,文宽泽虽冷淡以对,但却没再动肝火,为此,墨染欣喜地几乎要落泪。
这日,她与隋曜权悠闲地在园中对弈,忽想起一个人。
「屈公子怎么了?」墨染询问,她差点忘了这件事。
隋曜权耸耸肩。
「这是什么意思?」她追问。
「他消失了。」
「消失了?」她吃了一惊。「你是说,你……你把他……」她怒声道:「你知不知道他是县尉大人的儿子,你怎么可以杀死他——」她忽然掩住嘴,紧张地东张西望,深怕让人听见。
她的反应让他发笑,她为他担忧关心的模样总能让他心中一暖。
「你还有胆子笑!」她压低声音,可脸上的怒气未减。「你为什么要彰瘁做?万一让人知道了,可是要斩首的。」想到他赴刑场的画面,就让她心中一凛。
「屈公子并没有真正的伤害我,你为什么——」
「他对你意图不轨。」他的声音闪过一丝严厉。
「他若真要伤害我,有的是机会,可见他天良未泯,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她气得站起身。「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杀——」她再次紧张地四处张望,深怕隔墙有耳。
他起身走向她,她却退后一步。「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
他抓住她,将她揽入怀中。
她生气的挣扎着。「不许你——」
「你就这么在乎他?」他怒声道,不喜欢她为了屈问同的事对他发火。
她生气地捶他。「我当然在乎!他死了你能逍遥法外吗?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你担心我?」他露出笑,语调温柔。
「我当然担心,你到底在想什么?」她在他怀中挣扎。「你怎么可以任意杀人?」
他见她红了眼眶,心中跟着一紧,柔声道:「我没杀他。」
她愣住,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
「他只是消失了。」他温柔地抚过她的粉颊。「躲起来了。」
她整个人陡地放松,但随即又粉拳相向。「你为什么捉弄我?这并不好笑。」她怒斥。
「我没有捉弄你。」他在她额际印上一记。「是你想偏了。」
墨染倏地涨红脸。「你……你为什么不立刻说清楚?你让我担心……」她恼怒地偏过头不看他。
「我是想杀他。」他吸闻她馨香的气味。
「你--」
「我不准任何人伤害你!」
他突如其来的怒火让她讶异,感觉到腰上的铁臂正在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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