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个正人君子-自小恪守礼教,从不俞矩,更不曾对任何女子有邪念,但如今……他竟下流地在脑海里圈画着她的身躯…
龙颛予甩了甩头,不愿放任心思游走,赶忙解开她的衣衫。
然而他的指尖一触及她滑腻而冰冷的肌肤,便恍若雷击般,他赶紧将手给收回来,不敢再着墨于残留在指尖教他心弦微动的滑腻。
该死,他都多大岁数了,居然如此不济事!他居然为了这么一丁点的事而分神,压根儿忘了他正在救她…只脱了上衣,下头还有束口裤哩……真要脱吗?能不脱吗?掌心下的身躯惊颤得厉害,若不赶紧替她褪去湿透的衣衫,岂不是真要染上风寒了?
不能多想了,得要快点。
他温热的大手直往下探,停在她纤细的腰上,拉扯着绑在裤头上的细绳,却突地感觉到身下的人动了动,仿若清醒过来了。
他一愣,微微拉掉绑在眼上的手巾,目光落在她酥软玉白的浑圆上头,心头狂跳。忙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只见她正大眼瞧他,粉脸一片嫣红。
「我……」他猛然别过眼,烦躁地低吼一声掩饰他杓失态。「你落水了,我是在在救你,脱你衣衫是怕你着凉,所以……」
该死,他居然失神了!
「你瞧了我的身子?」凤舞阳是明知故问。打她落水至今,她根本就没有昏迷,她的神智一直都是清楚得很,包括方才在甲板上他打她胸口、以口灌气,到现下脱下她的衣衫,她全都知道。
她原本是想要忍住,待他将她全身剥个精光再假装清醒,继而赖上他,可谁知道她出自个儿沉不住气……要她如何沉得住气?
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要她如何能够坦荡荡地任他褪去衣衫而不羞怯?
随着他的手缓缓地移动,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她怕得几乎要晕过去,身子更是止不住地轻颤,最后终究还是无法忍受了……
「我是为了救你!」他问声道,「况且我的眼上蒙了手巾,瞧不见的!」
「但是方才……」
「方才是……」他蓦然住口,硬是挤不出半句话解释,只好实话实说:「我听见声响,我想你大概醒了,遂要先行同你说,结果……」
「横竖是瞧光了……」她低声喃着,光明正大地替他安上罪名。
她拉着大被巾将全身里得死紧,向来灵活有神的大眼蒙上惹人怜爱的羞涩,教他瞧傻了眼。
「是我瞧光又如何?」龙颛予猛然甩头,硬是将古怪的想望抛到脑后。「横竖你自个儿的打扮也不怎么检点,身子说不准早已被人瞧过千百遍了,多让我瞧一回又如何?总不会要我迎娶你,以免坏你清白吧?」
「我的身子岂会让人瞧过千百遍?」凤舞阳不满地瞪着他。
「谁知道呢?我说过了,说不准你以往在凤呈洋行便是以色诱人,天晓得你的身子到底还是不是清白的?」他低声咆哮-原本是想要安慰她的,可孰知他说得自
「我是清白的,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岂能让你一张嘴说坏了?」她微恼地吼着,猛地坐直身子,却感觉大被巾往下掉,便赶紧捞起,又羞又恼地烧得粉脸仿若艳桃。
「你不是说你已经失了记忆?」他反问,魅眸却不敢直视她裸露在大被巾外头的雪脂凝肤,就怕自个儿会情难自禁。「还是……你根本就是在诓我,你压根儿没失了记忆?」
凤舞阳一愣,咬牙道:「一个姑娘家最重要的便是清白,我又还没出阁,岂会让人污了我的清白?我是失了记忆,但不代表我就没有姑娘家的矜持,」
他非要将她说得这般难听吗?
「你何来的姑娘家矜持?你口自个儿的穿著打扮引人遐思,简直就像是个失德荡妇!」龙颛予哂笑道。
可不是?连他这个视女人为无物,向来不为女人所动的柳下惠,都对她兴了坏念头,甚至险些难以自拔……她挑诱人的功夫由此可见一斑。
闻言,她不怒反笑。「那……我可让你起了遐思?」
「我…」他不禁语塞,久久才道:「我对不清不白的女人起不了遐念。」
念是动了,但不代表他会一头栽进她设下的陷阱里。多少姑娘想嫁入龙府,想当他龙颛予的媳妇儿,条件能耐比她好的更是大有人在,他岂会因为一时动念而坏事?
「我清不清白,你……」她话到一半,满脸通红地顿住了,若有所思地停了一会儿才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落,身上的被巾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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