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轻触着她的温热身子……难道他真打算无视她的意愿要了她?
他怎能这般霸道?他如此斯文有礼的人,该是要恪守礼教、退守一方,怎能肆无忌惮地轻薄她..
虽说是她自个儿挑诱在先,但她现下不想挑诱了也不成?
「我不准你再瞧任何男人的胸膛,你听见没有?」
突地,他粗哽又霸道的低沉声音传入她的耳里。
她傻楞地抬眼睇着他。
「我……」她彷若醉了,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她哪有瞧其它男人的胸膛?她不过是在比较,想知道他和其它男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罢了。
谁要她对他的胸膛一见锺情?
想起端阳那日,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仿若刀凿般,不着一丝多馀赘肉,在艳阳下,教众多女人羞赧的完美体魄……
「倘若再让我瞧见你碰触任何男人,我会把你的手折断。」他粗哽地低吼着,威吓之间饱含欲念。
他不给她名分,不代表她便可以再背着他做些丢人现眼的事。
她是属于他的。
尽管他不想娶她为妻,然而他却已经认定了她是他的人,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少爷,靠岸了。」外头突地传来元禄无奈的叫唤声。
「胡说旦哪里靠岸了?」龙颛予恼火地吼着,「要回到县里再快也要两天,你现下靠岸要作啥?」
怎么着?
每个人都在找他麻烦吗?
元禄低叹了一声,「少爷,你不是答应邬少爷要绕道上南陵县拿些古玉?」
龙颛予一怔,怖满血丝的魅眸瞪向门板好半晌,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少爷,你总算回来了。」
龙颛予方回府邸,便见着管事跑到外头迎接,神色张皇的模样,今他不禁微恼地蹙紧浓眉。
「出事了?」他不悦地问。
「是出事了,凤姑娘的家人找上门来了。」管事聪明地附在他的耳边轻声地道,就怕他身后的凤舞阳听见。
龙颛予微怔,随即回身吩咐:「元禄,你先带她回房去。」
然而不管到底对方是不是凤呈洋行的人,他必须小心行事,省得东窗事发,还得同他们理论得脸红脖子粗。
元禄赶忙带凤舞阳绕过大厅往后院走,然而才走没几步,凤呈洋行的新当家已迎面走来。
「舞阳,」凤巡光快步走到妹子面前。
凤舞阳微恼地瞪着他,气他为何偏挑在这当头出现……啧!不用龙颛予令元禄赶紧带她走,她也想要闪人,可谁知道大哥偏是不给她一点时间回避。
找她做什么呢?
要是坏了她的计画,她非要他好看不可!
「这位公子,你识得我吗?」凤舞阳将气恼隐入,装傻问道。
她偷偷地瞟向身旁的龙颛予,果真见着他一瞬也不瞬地睇着她,仿若正在等着她露出破绽似的。
「舞阳,你在胡说什么?我是大哥啊!」凤巡光蹙起浓眉,大手抓着妹子纤细的肩摇晃着。「你怎么会在这儿?龙舟大赛之后你到底是上哪儿去了?我和爹都担心死了。」
「公子,我真的是不认识你。」凤舞阳仍是执意不认他。
虽说自在船上暧昧相处过后,龙颛子便再无似那一天放肆地接近她,然而她隐隐约约已感觉到他待她比之前好上许多,如今若是因为大哥造访而让他起疑的话,她一辈子也不原谅大哥。
「舞阳?」凤巡光怔怔地看着她。
没错啊,瞧了二十来年的妹子,他岂会认错人?
「这位公子,我是在看龙舟大赛时落水的,我家少爷好心地把我救起,还带我回家来。」凤舞阳被他摇得头昏脑胀,却仍是尽力地挑些好听的话说,就盼可以化解两家的恩怨情仇。
凤巡光蓦然抬眼瞪着站在一旁,始终未说话的龙颛予。「姓龙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明知道她是我妹子,却没差人通报一声,你存的是什么心?」
凤舞阳瞪大眼,在心底暗恼。
这个笨大哥,就算他真有什么居心也与他无关,他干嘛要这般质问他?是想要破坏她好不容易要完成的计画吗?
她可是已经辛苦了个把月,倘若就这样被破坏,她止目定跟他断绝手足之情!
龙颛予哼了声,将目光自她身上调开。「你没感谢我救了她,倒是先同我兴师问罪,这就是你凤家的待人之道?」
碎!这人怎会找上这儿?八成是有人在铺子里见着舞阳,回头上凤呈洋行通报的吧?早知道会无端多惹风波,他就不该带她上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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