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年年春(31)

2025-10-08 评论


话未听完,年永春脸色一变,已飞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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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长长俏俏的,像小扇儿似地,和三姊有得比。

皮肤嫩呼嫩呼的,像杏仁豆腐一般,比三姊还晶莹剔透。

还有那张唇瓣,啾瞅地一红点儿,比三姊的樱桃小口还要小。

三姊是窦家姊妹当中长得最标致、最亮眼的了,而眼前这睡著的姑娘犹胜三姊几分。倘若睁开眼来,那对眸子肯定也美得不得了。

“小宝,做什么?”

“嗄?”

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美色”吸引,已学著师傅挨在姑娘家的床榻边,还俯得近近地打量著榻上的姑娘,都快亲到人家了。

她坐正身躯,咧嘴一笑:“师傅,她生得好美呀。”那语气就和当年她将他瞧清,“惊艳”于他的俊容时所发出的赞叹声一模一样。

年永春被她逗笑,眉宇间的皱纹淡了些。他抬起手揉弄她的发,瞧见她今日换上一对鹅黄颜色的缎带,那也是自己在她十八岁生辰所送的礼物之一,嘴边的笑不由得加深。

今天是“年家太极”好大的日子。一是老太爷寿诞,一是当著武林众位宣告新掌门,可原本安排妥贴,临了全毁了。

外头各大派的朋友已交给永澜全权担当,而里边起冲突的两人──

他再次瞧向榻上沉睡的女子,温朗眉峰不禁拧起,遂又思及那个冥顽不灵的族兄,把落水的祥兰抱回后,就独自关在自个儿的院落里,硬是不过来探看。

这件事再不解决,永远回不了九江过清闲日子,唉。

“师傅别叹气,这位好姑娘掉到湖里而已,都把过脉、喝了药,睡饱就醒了,没事的。”她小手自然地覆在男子手背上,安慰地摇了摇。

“祥兰她身子一向不好,发生这次意外,少说也得躺上十天半个月,可不像小宝这般,壮得跟牛一样,用不著师傅担心。”最后一句带著玩笑。

“师傅是不用担心啊,小宝不会掉进湖里,若掉进去,也会游啊游的泅水,自个儿找岸上的。”

“是啊,换你掉进湖里,师傅是绝对不担心的。”他逗著她。忽地,脑中一闪而过,记起适才在大厅上的那份恐惧,这辈子他永不愿再尝。

“师傅只担心小宝跟人打架。”

他一笑。“你每回跟人打架都是惊天动地的,师傅能不担心吗?”

“唉唉,小宝知道,师傅是怕小宝没法控制力道,打伤了人。”

俊颜柔和,男子双目深邃,已流溢出爱怜神情。

“师傅更怕别人伤了小宝。”

苹果脸瞬地笼罩一抹亮丽光采,窦金宝咧嘴笑开,四朵笑涡旋啊旋的,再如何豪直爽快,也透著女儿家的娇态。

“师傅,你待小宝真好。我会乖乖的,再也不胡闹惹事。”

知她脾性,年永春才不奢望这满腔侠气的姑娘,从今尔后真会乖乖的不惹事生非。但见她晕红的双颊,一张小脸万千可喜,他心中轻荡,竟如一叶飘落于平静湖心,涟漪悠悠。

此时,窦金宝水亮的眼眸缓缓移向沉睡的美姑娘,放轻了声音──

“师傅,小宝有件事不太明白耶!”

咦,没人回应她。

“师傅?”

“嗄?!”年永春迅速坐正身躯。

“你是不是想睡觉啊?”她明眸古怪地打量著。“师傅,你、你你怎么红了脸?喔,还有耳朵也红了……很热吗?我觉得还好啊。”

“不不、不是热……”老天,他适才胡思乱想些什么?竟觉得那张唇红艳艳,好……好生诱人?

老天──

“你刚刚问什么?”连忙转移话题,他想抽回教她覆住的手,又觉太过刻意,只得暗暗宁定心绪。

窦金宝岂懂他心情转折,偏著头问出──

“师傅,为什么这位祥兰小姐不姓年呢?”

她姓凤,凤祥兰,愈想愈觉好奇,问年忌青,他却不说,偏要她自个儿问师傅去。

没想到她会如此一问,年永春沉吟了会儿,缓下躁动后才徐徐开口──

“那是因为祥兰是凤氏家族的小姐。凤氏家族和‘年家太极’可说是世代情谊,往来甚频。二十年前,河南河北新兴一股神秘势力,据说是东瀛浪人,本在沿海一带横行,食髓知味,竟神不知鬼不觉地窜进内省。”

听到这儿,窦金宝眨著大眼,忽地插话──

“我听阿爹说过。阿爹说,当时大姊已经一岁,可是二姊还在娘肚子里,四海镳局总共才十二名镳师,规模还很小。可是因为东瀛浪人的缘故,官府和好多大商家都忙著请人护镳。阿爹说,那时娘有身孕,还直要跟他一块走镳,结果二姊就在走镳途中出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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