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死了。”不依地在他颈项咬上一口齿痕,小琼娇嗲的嗓音更像是一种鼓励。
大白天的,他们连门也没关就在床上厮磨了起来,两具躯体像麻花糖般扭在一块儿,浅娘瞥见这幕,羞得赶紧闭上了双眼,可是,那一阵阵销魂的淫声浪语,却始终挥之不去……
☆☆☆☆☆☆☆☆☆☆
“是西门放。”放下信笺,雷沉重地说。
“他要我去哪儿换回浅娘?”不必多问,颜云飞也知道西门放要的是什麽。
“崇圣寺。”
“颜云飞,你不能去,他们会杀了你的!”柳蝶苏哭得双眼通红,心形的睑蛋上满是泪痕。
浅娘被掳走,对她而言是一大打击,甚至颜云飞的病体康复,都不能再使她重展欢颜,她只要浅娘平安无事地回家!
相依为命了这些年,浅娘一直是她最信赖的亲人,柳蝶苏无法想像,如果浅娘出事了,她该怎麽对自己交代?
“是我疏忽西门放的野心,才害得浅娘被掳走,所以於情於理,我都得去。”原本小琼应该是看中柳蝶苏对他的重要性,因而想找她下手,但是柳蝶苏终日待在他身边,小琼苦无机会下手,才将目标转移到浅娘身上。
想到柳蝶苏差点被他们当成俎上肉般无辜受难,颜云飞就忍不住发颤。
浅娘代替柳蝶苏承受这些,颜云飞很愧疚,而这一趟崇圣寺之行怕是不得不行了。
“颜兄,我也去!”瀚阿的双眼净是血丝,愤怒的情绪笼罩著他,逼得他几乎发狂。
竟然有人敢在大理动他的人?不管西门放是何方神圣、有多大能耐,瀚阿绝不轻饶过他!
浅娘……你一定不能有任河意外……
“西门放指明云飞一个人。”雷环顾众人,继而沉稳分析:“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云飞的一举一动都关系著那位姑娘的生与死,我们最好不要贸然行事,以免惹怒了西门放。”
“可是也不能就这样乖乖听命於他们,要颜云飞去送死啊!”即使她好希望浅娘赶快回家来,但,若是再有人因此丧命,那麽她的心安又能加减几分!浅娘是她的家人、瀚阿是她的密友、颜云飞是她深爱的人……他们每一个人对她来说都极其重要,缺少任何一个都不可以,柳蝶苏无法忍受会有人牺牲的这个事实!
“我和雷会想出办法的,你们……先去歇著吧!”颜云飞揉揉额头,顿时感觉有些疲於应付这接二连三的意外了。
“我才不走!咱们若没想到解决的法子,我死也不走!”倔强地扭过头瞪著颜云飞,柳蝶苏此刻的情绪就像只暴躁的猛禽。
“蝶苏,别不讲理。”颜云飞捺著性子安抚她。
不过柳蝶苏一点儿都不领情。“都什麽时候了还讲理?浅娘现在不知道被困在哪儿、有没有挨饿、受伤……你还叫我讲理?他们为什麽不跟我讲理!?”
“你--”
柳蝶苏濒临爆发的情绪,与颜云飞极力克制的脾气形成一股紧张压力。面对这种僵局,雷眉儿一挑,便率先走出门外,来个相应不理;瀚阿则多看了柳蝶苏几眼,暗示她冷静後,也跟著离开。
如今,房内就剩下颜云飞和柳蝶苏两人了。
“蝶苏,我知道你担心浅娘的安危,可是雷说的没错,若我们贸然行事,只是让浅娘更深陷危险之中而已。”他仍试图与她沟通。
“不然到底该怎麽做?你告诉我啊!”莫非真要拿他的命去换浅娘的?那跟竖旗投降有何不同?难不成他们这麽多人,反倒还输给西门放和小琼两人?
柳蝶苏怎麽想都觉得,事情演变不能是这个样子!
“即使单枪匹马与西门放交锋,我也不会输。”颜云飞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
论武功,尽管他并非个中高手,可是应付西门放那三角猫的功夫,倒还绰绰有馀,颜云飞对这一点很有自信。
可是柳蝶苏却听不进这麽多,她感受到的,唯有恐慌与不安。
“这样做太冒险了,天晓得他们还会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来!颜云飞,让雷跟瀚阿一起帮你,大家才好有个照应啊!”
“我会的。你太紧张了,睡一下好吗?”颜云飞半强迫地让她躺卧在长椅上,顺手取来一条薄毯替她盖好,自己坐在一旁轻轻哄著她。
在明日和西门放会面之前,他随时都可以更改最後的决定,目前他只想让柳蝶苏觉得好些,松弛一下紧绷的精神,别再继续烦恼下去。
“我不想睡。”浅娘说不定正遭受痛苦,她怎麽可能还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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