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外,还可以啦!」他张著迷人的眼睛,一派轻松地说道,索性保持舒服的平躺姿势。
「你确定吗?不久前你才不省人事的倒下,真的没问题吗?」
善敏笑看她一眼,长手一拉,突然将她拖进自己怀里,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我这样子,你说好不好?」身强体壮!
「可、可是你……」
「我没有昏倒。」谜底揭晓。「我是因为大大松了一口气,体力不支而倒地喘气。谁料得到你跟你爹反应过度,马上当我快死了!」他轻笑的说,贴近她的脸庞,爱怜的用自己的额头轻抵她的。「一大家子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抱起我往马车里拾!」
他真的好爱、好爱她。
她刚刚是怎么说的?哦,记起来了!
善敏,你不能抛下我,我还等著被你爱、被你拥著入眠,只有你才能给我幸福,你不能弃我而去……
果然是真情流露,字字句句全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善敏窃喜不已,还沈溺於被浪漫告白的亢奋情绪里。
知罗像当头挨了一棍,难以置信的问:「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下早点澄清,害我……害我……」差点没哭死!
「你始终不肯见我,我若不顺水推舟『装死』一下,哪有办法重新把你骗回我身边?」
「可是……可是……」被骗了的知罗,霎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想饶过他,但又觉得不服气。
善敏懂得她的心意,一边享受将她搂在怀里的满足感,一边好声好气的哄道:「好了啦,毕竟夫妻一场,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我爱你,你爱我,这不就好了吗?」
「苏束儿呢?你不是一直爱著苏束儿吗?」知罗板著脸问,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拜托!你不要跟街上那些女人一个德行好吗?她只是府里一个普通的婢女。」他好不用心的轻啄她的粉唇。「你听好喽,我爱你!长久以来,我爱的人,一直只有你!」
「真的吗?」
「真的!」
知罗怯怯的笑了,不经意的抬眼望出窗外——
天破晓了。善敏熨贴在知罗身上,笑容灿烂,拥抱亦格外快慰。
雪白绸衣勾勒出她忽隐忽现的高耸双峰,亲昵地召唤他的触碰:纯净白皙的皮肤,被他的体温烘得白里透红,她两只漂亮的眼睛,像邪咒般勾住他的魂魄。
他彻底为她著迷。
垂下魅惑眸于,他右手挑逗地拾起她的下颚,以若有似无的碰触占据了她的唇。
知罗就快失控。「善……善敏,不行,不能在这地方……」她以仅剩的理智推拒著。
「你折磨我太久了,我非要不可。」
「真的不行!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馆,我们不可以在病人休息用的客房里做这种事……」
善敏身上的伤才刚处理完毕,掩上房门,两人就在安静的客房里干起好事。
「不会有人来的!」
善敏拒绝让步,不由分说的吻下她的颈项,顺著锁骨再吻到胸口。
「好多人在走廊走动。」她红著脸,忧心仲仲的看著映在窗子上移动的影子。
「他们没空注意我们!」他体内的欲望就快爆炸,他必须立刻占有她!
「不行!还是不行!」知罗急著想推开他。「我们不能在这里做这种事!」
「相信我,没关系,乖,把衣服脱掉。」他循循善诱,口若悬河。
「我不要!」
「不要也不行!」
善敏不再跟她罗嗦,以最快的速度剥去了她的衣物,免得她跳下床去。
他迫切地吻她、挑逗她,将她推进他精心营造的情欲迷离世界里……
梳著标准丫鬟头的婢女,皱著眉头跟著主子往客房走。
她家格格身分高贵,从不跟一般人在大厅里挤,总是被安排在客房,由大夫单独会诊。
朝著医馆学徒所指的方向,她们缓缓朝客房移动。
「格格,老爷叫我一定要看好你,千万不能让你再有任何出尽洋相的举动,你自己要好自为之呀!」婢女唯唯诺诺的提醒她。
锺爱蓝衣服的格格,今天一样穿了一身蓝衣。
「放心,笔墨纸砚我一样也没带。」
「没带是没带,可……你却带了一篮子绣了情啊爱啊的丝帕,到底要做什么?」
婢女真不知道她家格格在想什么?
笔墨纸砚满街掉的事,已经够让人在背後说三道四的了,今天她又带这些绣满情啊爱啊的东西出门,若再张扬开来,她还嫁得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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