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一生心(26)

2025-10-08 评论


可是事实是否如此,就只有天知道了!

☆☆☆

无情睡著了,他轻叹了一口气。

她轻微的呼吸拂过他胸膛上的搔痒感觉,引起他皮肤阵阵的灼热感。

飞白回想著在岷山的这半个月来,两人之间的缱绻交欢。她让他比当年初识情欲滋味时还热情,贪恋著她娇美的胴体而难以自拔。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如何陷入这样的爱欲之中,彷佛他们是昨夜才认识的,她裸身自湖水中起身的妖娆模样,让他屏住呼吸,难以移开眼光。

不,那一天的情景并不是这样的,他在心里争辩著。那一幕是後来才发生的事。

他闭上眼,修长结实的手掌自她白嫩的裸肩移开,爬梳著自己的一头乱发。

反正从在湖畔见到她的那刻起,他就迷失了,从此陷入比太阳光还要火热、比春水还要温柔的情潮爱欲之中。

而和无情在山中消磨的岁月,也绝对比和行云一起游山玩水要刺激得多。事实上,他们多半的时间都用在肉体的欢娱上。

这不是说他们一直在做那件事,他再次在心里争辩。他们自然也有做别的事,一起抓鱼、猎捕小野兽、摘果子,甚至编花冠、替无情梳头发。

他沮丧地叹气,觉得自己好像在和她玩办家家酒,当然,小时候玩办家家酒时是不可能有「袒裎相见」这部分的。

省略掉有关那方面的绮思,他的思绪飞快地跳到星夜下,她倚在他怀中要求他保证绝不遗弃她的可怜模样。

她只提过她的父母一次,就绝口不再谈及有关她的家世背景,倒是问了他一些江南的事。当他口沫横飞地诉说家乡的美景时,她总是一脸欣羡地倾听,他甚至还将小时候和行云玩耍的糗事都告诉她。

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把那样的事说给无情听。

他从来不对他的床伴提那麽私密的事,但无情不是他的床伴,她是他自小到大唯一交往过的亲密女友。

对於这样的归类,他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困惑。虽然才认识半个月,但无情在他心中的地位,显然跟行云一般重要。

飞白顿时感到意外和震惊。

原来无情在他心中已变得如此重要,这是什麽时候发生的事?

他原来以为两人之间的关系仅限於肉欲,但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

那天他们在山林中遇到个孔武有力的樵夫,无情只不过瞧了对方裸露的臂肌一眼,他就感到一股狂怒主宰了他的理智,不由分说地强拉著无情离开。

甚至在两人欢好时,他也一定要挑个毫无人迹的隐密处才放心,深怕无情的美丽会让他以外的男人给偷窥了去。

这样强烈的占有欲,究竟是为什麽?

难道,他爱上了无情?

他的心因这层认知而慌乱了起来,同时也记起无情似乎没说过她爱他。不过她曾恳求过他不要抛弃她,如果她不爱他,没理由那样说呀。

所以她多半是爱恋著他的。

而他自然也是爱她的。

飞白不记得曾有哪个女人像无情这样让他陷入完全的爱欲而无法自拔。只要她热情的眼眸燃起欲火,诱人犯罪的小嘴娇嗔地噘起,藕白的玉臂缠上他的颈子,他就情不自禁地任她摆布、索取,心甘情愿地臣服在她的裙下,忘了江南佳丽的温柔,也忘记家中挂念他的亲人。

他从不曾为一个女人如此神魂颠倒过,贪恋著肉体的欢娱。他虽然风流,却不好色,必要时也能抵挡得住女色。可是一遇见无情,所有的自制力全不奏效,他是如此沉迷於她的香肌玉肤,还有她似烈焰狂烧的情欲之中。

他疯了,为她的美丽和爱欲而疯,像只野兽般毫无羞耻地索求她热情的奉献。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可是,他真的无力挣扎呀。

就像现在。她疲累地蜷曲在他的臂弯中熟睡,一只修长的玉腿搁在他的两腿之间,而他的一只手正握住她的一座雪丘爱抚,就让他感觉到呼吸急促,血液里流窜著沸腾的欲望,皮肤也灼烧了起来。

最要命的是,他的命根子正涨满欲望,淫荡地朝无情柔嫩的双腿间攻击。

半个时辰前他们才刚刚交欢,他现在却充满色欲地想要他怀里的女人,这让飞白觉得非常羞愧。不过,那又如何呢?他还是放纵自己的欲望,滑入她的体内,奏起亘古以来男女问的爱歌。无情在睡梦之中回应他,而且相当热情。

满足之後,他对著昏睡的无情说:「情儿,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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