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榆
嗨!各位读者久违了,张榆的第十七本作品<板儿姑娘(2)>,熬了一段时间终於问世了。
老实说,这本书在构思的时候,主角的个性与我原本的构想有些出入,但创作的过程本来就是多变的。创作是需要热情的,张榆希望能热情不断,继续写出让自己满意的作品。暗夜,冷风。
「哎哟!」一名姑娘神情慌乱!步履蹒跚,频频回首查看後头是否有追兵。
忽地直奔至一片湖边草地时不知何故绊了一跤,定眼一瞧,骇然发现竟遭一名汉子绊倒,也许是急奔攻心又乍见死尸,她连尖叫都来不及便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转醒後见汉子还在,屏著气息颤著手欲查看他的状况,手才触及他的衣襟,汉子竟突然转醒,瞠目,猛然揪住她的手。
「啊!」她吓得尖叫出声,全身一动也不能动的僵住。
「你——」那人似有话要说,但伤势太重,连呼吸活命都来不及,哪还发得出声音。
她惊惶极了,根本不敢接近他。
他用最後一分力气抬起手似要交与她什麽东西,但手才抬起便颓然落下。
「喂!」她慌慌张张再次查看他是否当真气绝。
鼻孔没了气息,显然真死了。
她小心翼翼的翻动他的身体,拨开他的手心,赫见手上握著一只「印」。
她取来仔细审视,铜钱大小,材质不明,但光影魅力,显得与众不同。
「这人似要将此物交给我。」她掂了掂它的重量後收进怀中,接著又在他身上胡乱翻找,又找到了一些碎银及一把看来精致值钱的匕首,她毫不客气全纳为己有。
搜括完毕,转身要走,见他曝尸荒野忽生不忍,忍住惴惴不安,独自将他就地草草埋葬。
***
今儿个风和日丽,秋高气爽,适逢一年一度的王母娘娘盛寿,紧邻南边城门的王母娘娘庙,香火比之平日鼎盛得多,各地的善男信女备好三牲素果,扶老携幼地赶来为娘娘烧香视寿,祈求来年家道平安。
一时之间小小的王母娘娘庙被挤得水泄不通,香烟袅袅,熏呛得经过的人一身的檀香味与汗臭味,两个味儿混杂形成一种奇怪的味道,让人直打喷嚏。
「哈啾!」
「少爷,您还好吧?」阿泰小心翼翼的递上一条湿毛巾给爱凑热闹的主子。
凌赫兹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圈就急忙将毛巾丢还给阿泰。「瞧,那佗人真有趣,仗著人多热闹公然聚赌,下注吆喝声响彻云霄。还有,庙口那长脸姑娘你瞧见了没?瞧见她那等得焦急的模样,八成是趁今儿个王母娘娘大寿背著家人前来私会情郎的,嘿!偏偏情郎迟迟不出现,瞧她急的。喝!另一边更有意思,小孩偷吃供果,结果那个大婶死劲的打小孩,任旁人劝都劝不住。」他兴味浓浓地张望著各处发生的新鲜事。
「少爷,咱们都出来逛上一整天了,该打道回府赶晚膳了。」阿泰苦著脸。
「急啥,晚膳就在这儿解决了。」他兴致正浓,哪肯轻易回府,一双眼不时犀利的观察著民情。
「可是少爷,这儿的伙食您吃不惯的,再说今儿个是紫潇姑娘的寿诞,您答应她要为她庆寿的。」
「紫潇生日?我有说要为她庆寿吗?」他压根不记得这档子的事。
「少爷确实说过,如果紫潇姑娘知道您贵人多志事,把她的寿诞给忘了,肯定是要伤心好久。」紫潇姑娘狐媚的双眸如果淌下泪来,那多教人心疼啊。
凌赫兹蹙眉。「也对,女人就是这麽麻烦,那就回去吧!记住,别把我忘了她寿诞的事说出去,免得她伤心抱怨。」他百般不情愿的掉头。
「等等,少爷!您礼物可备好了?」阿泰细心的提点。
「礼物?」
「是啊,您还答应紫潇姑娘要送她一件举世无双的礼物,您该不会连这也忘了吧?」
「我是忘了,而且是忘得一乾二净。」他不在意的说。「想想那天我根本是喝得烂醉如泥,答应过她什麽早就抛向天边,一丁点也记不住了。」
凌赫兹努力回想著,上回与她见面是为了庆祝好友秦大少第七次参加科考名落孙山,再次破了他个人科考落榜纪录,也创下他历代祖宗总共加起来的科考数字,一群朋友聚集在他府上鼓励他再接再厉,依当晚疯狂的情况,说了什麽、做了什麽,著实记不住,这会儿哪还会记得答应过紫潇什麽事。
不过倒还记得那晚紫潇特别美,一身轻紫色的罩纱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呼之欲出的双峰在眼前若隐若现,让喝得有些醉的他双眸跟著晃动,真是个尤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