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紫潇得意的狂笑不已。姓秦的,这回我让你喜事变丧事,瞧你再如何尖牙利嘴的与我作对!「香娟,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小姐吩咐。」
「这些银两你拿去。」紫潇交了一袋沉重的锦囊给香娟。
「这是——」
「这是要给你去打点狱卒的,一旦秦板儿这贱丫头入狱,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她後悔曾经与我为敌,吩咐狱卒,我要她当尽监牢里各种酷刑,无法活著走出大牢。」紫潇恶狠歹毒的说。
「小姐,这未免太毒了吧、」香娟知道紫潇一向行事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且工於心计,才会在短短几年内一跃成为首屈一指的花魁,只是没想到为了铲除异己,小姐已到了残酷阴险的地步了。
得罪小姐的下场,竟是如此悲惨,香娟不禁不寒而栗起来。
「住口!你只要照我的话去做,事情若办得不好,看我怎麽整治你。」紫潇恶声威胁。
「是!」香娟吓得一身是汗,拎著锦囊,夺门而去。
小姐真是越来越恐怖了!她寒颤连连,同情起即将下地狱的秦板儿,後梅将公告撕给紫潇看。「阿泰,我出去一会儿。」夜里,凌赫兹忽然说。
「出去?!可这会儿夜已深,况且明日便是您大婚之日,您又要去哪?」阿泰不禁讶异的问。他与少爷为明日大婚之事忙碌至方才才算备妥,这时才进少爷房里正要服侍他更衣入睡僖龅厮狄雒牛庠貅岢桑?br>
「出外走走,有人来访就推说我已就寝。」凌赫兹一面交代一面准备出门。
「少爷,您要去哪?不如我陪您一道,也好跟著伺候照料著。」少爷近来经常一人深夜外出,直到天快亮才归来,原先还以为他在紫潇姑娘那过夜,哪知打听之下少爷根本没上玉琼楼,这不禁让人担心少爷在深夜干了什麽事。
「不用,你只要帮我守好门,别让人家知道我不在房里即可。」凌赫兹接著换上一身的轻衣便装。
「少爷——」阿泰瞧著他的打扮忽地想起近日皇上又行重税新政,人民不堪负荷,城里乞丐激增,偷儿猖獗,邻近查员外家前日才遭小偷光顾,偷走了一条价值连城的珍珠项链,算算时间,少爷前日也刚好不在,会不会……少爷该不会就是那个大盗吧?
「怎麽了?」凌赫兹一脸的不耐烦。
「没……没什麽。」阿泰连忙摇头挥手,就怕少爷揣测出他的想法。
不会的,以少爷的身世,家大业大,莫说一条珍珠项链,买个十条百条都没有问题,实在没有理由干出这等事,他责怪起自己胡涂了,怎能将少爷想成是个贼,对少爷太不敬了!他又猛然摇头。
「没事就好,我走了。」凌赫兹快步离去。
阿泰却提心吊胆的猜测少爷去了哪。
***
凌府西厢房这头,喜房内坐著秦客商和秦板儿。
「板儿,你想清楚了吗?当真不嫁?」秦客商问。
「不嫁。」秦板儿说得有气无力的。
「不嫁!好样,那咱们把姓凌的送的珠宝等值钱物品全藏在身上绑好,等天一亮咱们就逃婚。」他说出他的打算。
「天一亮就走——」一思及就要离开凌赫兹,她有著说不出的窒闷感。她再也见不到他了吗?「可是……明儿个一早你不是约了紫潇说是要出游的吗?」
「没错,所以明儿个一早我先去接她,之後再来找你。」
「你这没良心的,等你找上我,我都进洞房了。」他只顾著与紫潇出游,一时半刻哪赶得及回来接她,等他玩完回来岂不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还逃什麽婚?
这个大哥真是重色轻妹!
「不会的,明儿个一早我是去掳人不是去接人,所以不会耽搁太多时间的。」
「掳人?!不会吧,你打算强抢人家姑娘?」她大惊。
「有何不可!」他若无其事的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原想不动声色的把她请去,但这贱妇偏要选在这一天,那他也只有不客气的动粗了。「反正这女人势利得很,压根不会看上我,不强抢大概得不到她。」
「可是——」她当然觉得不妥,大哥行事越来越诡谲。
「这事你别管,一切我自有安排。」这事他表现得强硬,不容她反对。
「大哥——」她欲言又止。罢了,也许大哥真看上紫潇,那自己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个嫂子了。
可恶!一路上有这个女人跟随,想来就觉得不痛快!她嘟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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