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次是真的啦!我承认以前那些全都是我瞎扯的,但这一次指腹为婚的事是真的。”
“好吧!就算是真的,那那位城南的沈姑娘也已经芳龄二十七,不就是个老姑娘了吗?”
这么老他才不要咧!
“不是、不是。”萧红裳摇着头。“她年纪没有那么大。”
“不是指腹为婚的吗?你不是指着你的肚于,沈姑娘的娘也指着她的肚子……”果然,他娘又在胡说八道了。
“不是……哎哟!儿子,你这样我都快要搞乱了好不好……让我想想……”她仔细的想了一下,“那时你已经九岁了,而芸儿的娘才刚怀芸儿而已。”
“所以呢?”他真的很无力。
“所以,就是指着芸儿她娘的肚于,决定了这门亲事。那时你也同意的……”
“可是我没有什么印象……”他那时才九岁而已,哪记得了这么多啊!
“你没有印象没关系,不过,芸儿的娘可是有送你这个准女婿一块玉。
“是吗?”尽管萧红裳说得口沫横飞,骆卓就是不愿意再相信她的话。“你等会儿该不会变出一块玉来吧?”
“那块玉就在你身上。”
“我身上?”
“你从小到大都戴着它啊!就是你脖子上戴着的那一块,那上头还有刻字呢!”萧红裳走到骆卓身旁,手指指着他的颈项,“瞧瞧……你不就戴在身上吗?”
骆卓这才想起自己从小就戴在脖子上的一块玉佩,他从未将它拿下来过。
萧红裳的一番话让他很好奇的拿下它,并且仔细看了下——
乘龙快婿
看到这四个字,他全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干了般,几乎气绝身亡。
“这是谁给我的?”
“刚刚我不是说过了吗?就是芸儿的娘啊……”
“不是说是指腹为婚吗?怎么我那时已经九岁了?”骆卓犹在做垂死的挣扎。
“指着芸儿的娘的肚于啰!”现在不管骆卓说什么,萧红裳都有办法将白的说成黑的。
“娘——”骆卓的声音冷了些,“我对于这种闹剧没什么兴趣,要玩你自己去玩吧!”话一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向内厅。
“夫君……完了、完了,儿子好像生气了……”
看到骆卓的反应,萧红裳有些急了,以前就算她再怎么胡闹,儿子从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而现在……
骆毅将萧红裳给搂在怀里,“早就告诉你要事先想好,你上一句与下一句完全不一样,反反复复的,骆卓怎么可能会相信你。”
“可是我也是为了他好,希望他快点娶妻生子啊……”萧红裳觉得无辜极了。“
“以后你想骗儿子,最好先想想要怎么骗他,免得像今日一样,弄得儿子这么生气。”其实骆卓脖于上的那块玉不是什么芸儿的娘给他的,这是萧红裳的娘在当年骆毅娶萧红裳的时候送给他的。
当年,骆卓一看到骆毅脖子上的这块玉便抢着要,不给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但只要给了他,他就不哭了,而这块玉就这么给骆卓戴着,一戴就是二十多年。
“他可是我儿子耶!为何我这个当娘的要看儿子的脸色……”她越想越委屈,眼眶马上红了大半。
“骆卓想通了、玩够了,自然会有想娶妻的念头,这事我们不需要替他着急。”儿孙自有儿孙福,急也没用!
“你以为等他想通了、玩够了要多久?我看二十年都不够!”
想他儿子在外头红粉知己一大堆,但就是不愿随便娶一个进门,真是令人生气,再想到他们骆家可能有“种”留在外头,她就更气了。
“这……”
“怎么了?说话啊!你也觉得骆卓就是这样对不对?”她的手肘撞着骆毅的腹部。
“娘子说得有理。”
“有理你就得帮忙啊……到时孙子出世,你才可以抱,别什么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在忙。”
孙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凭什么都是她在做一些惹人厌的事啊……
“娘子说得是。”
“现在我们就要想办法让骆卓相信有这门亲事存在,这才是当务之急。”
“娘子,你永远是对的。”
与萧红裳结缡三十年,骆毅太了解萧红裳的个住了,他知道不顺着她的意思走,他可能没什么好日子过,所以,在这个时候他总是聪明的不与她争辩。
***
“儿子,你在房里头吗?”骆毅敲了敲骆卓的房门,沉声唤道。
“是的。”骆卓开了门,脸色仍是十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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