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比我更知道自己吧?"映月喃喃自语,他这种表现方式让她有种从心发颤的恐怖感。
严圣御瞥她,"你说呢?"
映月停下脚步,她往后退,他的说法像一片黑云往她笼罩而来,他似乎已经侵略她太多私密的范围,那是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及伤害的地方。
在他大剌剌的目光下,她脚底的土地慢慢的崩塌,她很害怕她将无所归依。
"映月,怎么了?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好苍白?"严圣御关心地问她,伸手要扶住她,以防她跌倒受伤。
"我没事。"映月挥开他伸过来的手,霍然间,她发现她真的太依赖他了,依赖他的存在来满足她内心的寂寞,这是怎么形成的关系?
她之前还不是很喜欢他啊,怎么才几个月就觉得她少不了他?
"映月,你的样子不对劲,生病了吗?"严圣御着急,他第一次见到她恐惧着慌的眼神,之前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太奇怪了。
"我要去睡觉了。"映月傻傻的回话。
"什么?你一向不到打更是不会休息的啊。是感冒了吗?"严圣御觉得事情大条了。
"不要,我不要。"映月看着他像看见什么恐怖的怪兽。
"映月?"她到底怎么了?
映月结巴的编着借口,"我……我好几天没睡好,趁今天没有事我要回去补眠。我想睡觉,睡一觉起来就会没事了。"
"等等!"严圣御抓住想落跑的她,他一定要问清楚她是怎么了,这样让她跑掉,他不放心。
"放手!"她想要打他,却被他机灵闪过。
"你这个凶婆娘!"严圣御恨道,他因她而生的心伤早已不知凡几,要不是他懂得怡然自得,怕不被她气死了才怪。
"我才不凶!"她的好个性在遇到他之前是人人称赞的,是遇到他之后才变得连她自己也不认识。
他发现她的害怕,脱口说道:"映月,不要怕我会因为你凶就不喜欢你,比起之前那副懦弱迷惘的傻样,我更欣赏你把自己的心情没有遮掩的表现出来。"
严圣御突如其来的话震惊映月,他对自己说的话都不负责的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他真的是太自私下。
"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为什么又突然这样说?"她已经迷糊了,人可以在生气时又欣赏一件事吗?这不是两相冲突的感情?
"我当然生气,但不是因为你冒犯我而生气,而是因为你老是想压抑自己的感受而生气,但我欣赏你把不高兴的事告诉我,让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做,以后我才知道该怎么避免这种情况发生。这两种原因不一样,生气与欣赏一个人当然可以并存。你没有过吗?"
没有,但她才不跟他辩驳,每一次他都有话说,而她却只能讷讷以对。"放手,你这样抓着我的手成何体统?"
严圣御贼笑,反而拉她进怀,他坏坏的与她额头抵着额头,亲密的程度超出映月所能接受。
"你不要太过分,我不出声叫人,你就当我默许!"
"我能强迫你吗?你不是我的朋友吗?你难道不知道我这个人虽不入流,但还不到强迫女人的下流。"
严圣御的眼恍若烈阳,映月想撇头不看,她无法直视他的目光,无法理直气壮的回话,但他不允许。
映月垂下眼睑,冷声说道:"我们是朋友,也该尊重彼此的意愿,你已经侵犯我的隐私。"
"隐私是给别人,不是给我的。"
"都一样。"她不允许任何人是特别的。
"我不一样。"
映月僵硬,他肯定的说法好似是她给予他特权,才没那一回事,他老是喜欢在她面前哄抬自己的身价,"你要是能把这种能力用在工作上说不定我还会对你刮目相看,你这个吃软饭的男人就只有靠女人的本事。"
严圣御对她的喃讽不以为意,能说出这种话,就表示他快要接近核心了,不知道为何他感到高兴。
他偷吻了她一下,热熟麻麻的触感使她战栗,他对她的影响逐步加大,而她拒绝不了。
映月用力推开他,"你越来越大胆了,连这种地方也敢乱来。"
对她的斥喝他只是微笑不已,在那一瞬间他只是突然想吻她,不关其他。
"我们去找那些嚼舌根的人吧,他们早该吃点苦头,你也不用再一个人躲起来伤心。"严圣御已经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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