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夜里无可奈何地挑眉看她,淡淡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能证明她不会下毒害你吗?」
「甜儿才十五岁,她懂什么毒不毒的?何况她的心软得连蚂蚁都不敢杀,这样的女孩会杀人吗?」迟秀秀反驳道。
「你对我说这些也没有用,秋水宫里当家的是爱落萍。」邬夜星没有反应地说。
「好!我去找夫人!」迟秀秀说着,连如萍都不顾,直接施展迷踪步,一眨眼就不见了。
如萍傻眼的呆站在原地,她从来不知道秀秀姊竟然有武功,而且……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个阴沉的大少爷,她实在想哭。
邬夜旱放下茶杯,淡淡地说:「爱落萍怎么知道下毒的人是甜儿?」
「这……」如萍一接触他冰冷漆黑的眼瞳时,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又开始颤抖。
「这什么?」邬夜星没有耐性的扬眉,口气更冷。
「这……是夫人派人搜屋时从甜儿的床板下搜出毒药和解药,所以夫人认定甜儿是凶手,要杀她。」如萍吞了吞口水,一鼓作气的说完。
邬夜星冷笑道:「爱落萍如果真相信她是凶手,那就太让人失望了。」
他从容地起身,缓缓地向外走去。
「大……大少爷,你要去……去哪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如萍脱口问。
邬夜星斜睨她一眼,淡淡地说:「看戏去。」
看戏?人命关天的事,他竟然当看戏?如萍私下觉得秀秀姊跟了这么冷酷的太少爷,前景堪虑。
邬夜星不理会她,迳自走向大厅,尚未到达大厅,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群人挤在厅堂外。当他靠近,众人见他出现,全部瞠大眼望着他,立刻自动让出一条路,目送着他进入大厅。
「……不可能是她,请夫人明察!」迟秀秀一边抱着哭得凄惨无助的甜儿,一边向爱落萍求情。
「物证确凿,你不要再罗唆了!」
「夫人,这种毒听说是苗族的毒,甜儿自小生长在秋水宫,从未离开翠峰镇,又要如何取得毒药?」事关人命,怎能草草认定甜儿就是凶手。
「想要取得毒药不一定要出门才行。」辛怜儿站在爱落萍的身边,冷冷的说。「只要有钱,没有什么东西是弄不到的。」
「是啊!钱是很重要的,只是一个小丫头要存上几年的薪饷才能够买上一瓶毒药呢?」邬夜星懒懒地开口。
迟秀秀一见他来,顿时像吃了定心丸,轻吁了口气,低头安慰甜儿。
「那也不能够否认她的嫌疑。东西在她的床板下搜出来,这该如何解释?」辛怜儿瞪着邹夜星道。
「很简单,两个字——栽赃。」邹夜星撇嘴冷笑。
「没凭没据,你又如何证明她遭人栽赃?」辛怜儿冷着一张睑道。
邬夜星只是微勾嘴角,要笑不笑地走近放着布包的桌子。
「这里面放的是毒药?」
「没错。」
「你确定是秀秀中的毒?」
「对!」
邹夜星嘴角弯弯地笑道:「那就奇怪了,我并没有说她中的是什么毒,也没有大夫来诊断她中了什么毒,怎么你那么笃定这布包中就是秀秀中的毒?」
众人闻言哗然。是啊,没证实过秀秀中的是什么毒,怎么能肯定那布包中的就是毒药?
辛怜儿一怔,脸色微白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整个秋水宫只有迟秀秀中毒,现在搜遍秋水宫也只找到这一种毒,我用常理推断两者有关联有错吗?」
「怜儿没有错,事情已经很明显,这个丫头床底下的毒药就是证据。」爱落萍自然声援自己的外甥女。
「证据可以是人为的,而且在秋水宫中有动机想杀秀秀的人屈指可数。这些丫头和秀秀的感情好,若是没有强烈的恨意是不会下手杀人的。」
「你是在影射想害她的人是我?」辛怜儿激动的叫。
「哎,我怎么会在说你,但你会这么说,难道……你心底真的恨她?」邬夜星的笑容在辛怜儿眼中像是狡猾的狐狸,一步步逼得她无法招架。
「我没有!」辛怜儿眼泪夺眶而出,扑进爱落萍怀中哭诉,「阿姨,我不会杀人!你知道我的个性,我绝不会杀人!」
「阿姨相信你,你不要哭了!」爱落萍狠瞪着邬夜星,咬牙道:「是你说要交出下毒的人和解药,现在人赃俱获,你却又不相信她就是凶手,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邬夜星勾唇冷笑道:「只是不想让凶手逍遥法外罢了。」
「你说甜儿不是凶手就拿出证据,否则我只能照着现有的证据来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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