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儿找我玩不行吗?」
这是卫楚风第一次哑口无言。他并不能限制卫延庆的行动,此事完全出乎他意料,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伙子会为了柳儿走出封闭。
「我可没有违背你的命令。」
「我来了,他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我们还没有结束。」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晚点儿再来,要不你就在这儿看我们玩。」
眼神转为锐利,他冰冷的语气多了一丝怒气,「妳再说一遍。」
「我说错了吗?他们是我的客人,我岂有赶走客人的道理?今儿个换成是你,你会为我这么做吗?」
「会!」
他的理直气壮令她微徽一怔,不过很快她又有话说。
「空门说白话我也会……」
「柳儿,今日到此就好,我们改明儿再来。」越看越不对劲,卫延庆终于克服怯懦跳出来说话。
「我还想……」不等她把话说完,卫延庆已经拉着丫丫溜之大吉,害她只能傻呼呼的张着嘴,顷刻,她懊恼的瞪着卫楚风,「这会儿你高兴了吧!」
他不发一语的拉着她进了房里。
「妳还是离他远一点。」他直截了当的劈头道。
「他是我的朋友,除非你给我理由。」
「他是个来历不明的杂种。」
「你怎么可以说自个儿的弟弟是……杂种?」最后两个字她说得特别轻。
「谁告诉妳他是卫家的子孙?」
「他姓卫,这是很容易猜想到的事,用不着人家告诉我我也知道。」
「虽然他姓卫,却是二娘和侍卫通奸生的野种。」他不知道为何会冲动的说出来,也许他是想彻底斩断她和卫延庆的关系。
这么残酷的控告令人心惊,寒柳月不禁想起丫丫说过的话,她摇头道:「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十年前,我爹亲眼目睹他们赤身露体的躺在床上,妳无法明白,这比一剑剌中他的心更令他痛苦。」这还多亏二娘身边的丫头密告,否则到二娘死了,爹恐怕都还被蒙在鼓里。
迟疑了一下,她真挚的说:「当真如此,这也不是他的错,谁能决定自个儿的出身?生命本是不公平,你以为他希望不清不白来到这世上吗?」
紧抿着嘴,他为她的执意偏袒感到愤怒,却又不能不为她的悲天悯人心折,他早该料到她不会被真相左右,她只是单纯的可怜弱者,这说起来很可笑,他这个无情之人竟然栽在她这个多情之人的手上。
「我不管过去如何,我也不在乎他的出身,我真心当他是朋友,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污辱他。」
瞪着她,他想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却又想重重的吻她。
彷佛受了委屈的小孩儿,她咬着下唇,好心酸的说:「他真的很可怜,他是你的弟弟,你为何不能心存怜悯?」
「他与我无关。」
「你确定?万一你们误会呢?」
卫楚风再度沉默下来。其实他爹也无法确定卫延庆是谁的孩子,毕竟二娘的奸情历经五年才暴露出来,这事早已说不清,只是在愤怒和嫉妒交相逼迫下,爹宁可选择相信卫延庆并非他的亲骨肉。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话有理?」
「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追究。」
「不对,卫延庆还活着,他应该得到正名。」
「妳用不着管。」
「我非管到底……」
「妳话太多了。」双手勾住她的腰搂进怀里,他猛然堵住她的嘴,激情缠绵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津,唯有此刻她会认命的接受摆布。
她以为自个儿会窒息而死,这样的死法她无怨无悔,直到清新的空气敲醒混沌的脑子,她痴茫的睁开眼睛,他正深情款款的凝视她,她不禁羞红了脸。
解下系在腰带上的锦囊,他取出里头的玉佩帮她戴上,「这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如今我把它送给妳。」
「这……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可以送给我?」她心慌意乱的摸着玉佩?
「唯有妳配当它的新主人。」
「我不懂你的意思。」
「妳懂,妳只是不愿意用脑子想。」
「你说得好象我没脑子似的。」
「难道不是吗?」
「我……」她不过是粗枝大叶了点,事事漫不经心,怎么可以说是笨?
「我们来日方长,妳若认为我错了,妳就证明给我看。」
顿了顿,她语带迟疑的道:「我……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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