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翠,她喝口水,瞧著丈夫若有所思的表情。「你想到什么吗?」
他回过神,摇了摇首。「没有。」
艳衣不相信丈夫的话语,可并没追问,只是换了话题。「相公怎么知道我在那儿的?」
「启誉瞧见你。」他简短地说。
艳衣蹙下眉,没想还是让启誉发现了,难道她撞上茶博士之时已被发现了?
「他瞧见我就得告诉你吗?」她的语气有些不快。
他微笑。「不,他只是觉得你的举动有些鬼祟,所以差了人来告诉我。」他并未点出当时启誉还提及徐綉蒂跟在她後头。
艳衣仍是有些狐疑。「相公没在我身边布眼线吧!」
他好笑地扬起嘴角。「这倒是给了我很好的建议。」
「相公在说笑吗?」她皱眉。
「我会拨个人在你身边,以後你要出去——」
「这太荒谬了!」艳衣打断他的话。
「上次你在岛上差点没命。」他提醒她,一触及这事,他的眉头也紧跟著皱下,他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她从阶梯上滚下来的情景。
「那是因为——」
他的手按在她唇上,不许她说话。「而你今天竟然跟踪起人来,更别说混进酒楼——」
她拉下他的手。「我已经向你解释过原因。」
「你应该先找我商量。」他反驳。「一开始你就该找我商量——」
「肆弟是我的事,我一个人能解决。」她截断他的话,脸儿激动得泛红。
她激动的语气让他蹙起眉头,从方才到现在他就一直觉得她有些异样,现在他大概有些明白了。
「若是由我解决你会不高兴?」
「你已经答应我不插手了。」她在杨上挺直背脊。
「为什么我不能插手?」他追问。
她再度选择沉默。
他倾身靠近她的脸。「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总有说不完的故事跟道理?」
她微微一笑,而後轻叹一声,依旧不语。
「之前乐杉的事……你还耿耿於怀?」他抚过她的脸庞。她偎进他怀中,将脸埋在他胸前。「我不知道……」
「艳衣?」他握著她的肩膀将她拉离几分,而後抬起她的下颚让她面对他。「我已经解释过这么做的原因……」
她拧著眉心,点了点头。「我知道……」她的语气带著些许落寞。
他的拇指画过她的眉头,将之抚平,他能感觉她情绪欠佳,却不知她为什么如此烦心?
「因为坛肆对你撒谎吗?」他揣测。
她轻靠在他胸前,想从他身上得到些支撑。「有时我会想,若当初没嫁相公,不知现在会是什么样?贰弟和杉弟应该在京城吧!肆弟还是在丘师傅那儿继续念书,至於小舞——」
「你已经嫁给我了就不该想这些。」他打断她的话,语气透著不高兴。
她安抚地轻触他的胸膛。「我只是好奇,以前我们虽不富有,可过得挺开心的——」
「你现在下开心吗?」他的眉头紧皱。
「不是。」她仰首看著丈夫俊朗的面孔。「相公待我极好,我怎会不开心,只是……」
「只是什么?」
「有时我会想到……自我嫁过来後,与他们的感情好像淡了,像外人一样。」
「你想太多了。」他轻触她的发。
「或许吧……」她低喃。
见妻子闷闷不乐,翟玄领不由得也烦闷起来,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她仰头望进丈夫温柔的眸子。「妾身可有误了相公的事?漕帮现在一定很忙吧!」
虽然她的确耽误了他的事,不过他还是说道:「没有。」
「相公要赶回去吗?」她问。
「你忘了我胃发寒?」他挑眉。
她娇笑著。「妾身记性真差,都忘了相公身子不适,可要倒杯热水给相公暖暖胃?」她的眸中带著促狭。
「不用这么麻烦了。」他笑著将她的手放到他胃上。「这样好多了。」
她的双眼因笑意而发亮。
「这样更好。」他低头轻吻她的唇,听见她轻盈的笑,他的嘴角随之扬起,温柔的吻落在她微启的唇畔上。
她柔顺地迎向他,双臂环上他的背,当她感觉丈夫在拉扯她的衣裳时,她惊讶地道:「相公……现在可是白天……」
「我知道。」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抛下漕帮的事,放纵自己在大白天与妻子缠绵,不过,既然他已为她打破了许多规则,也不差这一项。
她的两颊徘红,眼眸含著羞意,翟玄领能感觉自己的渴望逐渐增长,他覆上她的唇,抚上她柔软的身子,艳衣的心跳越来越急,身子益发热烫,她闭上双眸,感觉丈夫亲昵的抚触,她颤抖著更加贴近他,将一切恼人的事全抛在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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