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亚坤瞪著她,似乎没听见她的话,
「只是划破皮。」艳衣又重复一次,指著自己的眼下。「划了一道。」
他发抖地摸了下脸,惊怕地眨著眼,对,他瞧得见……眼下很痛,可瞧得见……
「好了。」艳衣安抚道。「大夫一会儿就来——」
「你这个小蹄子!」翟亚坤气愤难抑的冲向红笙。
她尖叫一声,跑到艳衣身後躲起来。
仆役们在翟亚坤街上前时拦住他。「少爷……」
艳衣突然感觉台子晃了下。「哦!糟糕……不要再上来了……」她喊著,十几个仆役的重量让才刚搭的台子摇摇欲坠。
「台子快垮了。」工人们喊著。「快下来。」
台上的仆役们面面相觑,就在大夥儿准备跳下时,只听得一声巨响,台子垮了一半,所有人开始大叫。
「噢——」艳衣惊叫一声。「别乱动!」
她话才说完,就听见第二声巨响,台子整个垮下,艳衣只听见一堆的尖叫声,她的耳膜几要破裂,因为小舞与红笙就在她旁边扯破喉咙地尖叫著。
所有的事情在一瞬间发生,也几乎在一瞬间结束,她在飞扬的尘上中不停咳嗽。「好了,咳……别叫了……」
四周因垮下的戏台而扬起大片尘上,艳衣看了身边的红儿与小舞一眼,发现她们倒在一堆仆役身上,她也是……艳衣赶紧起身,难怪她不觉得痛,不过下边的人已在哀痛连连!
「快起来。」艳衣拉起红笙与浅舞。
「少夫人,没事吧!」房仕彬慌张的声音传来。
艳衣回道:「没事。」她轻咳几声後,喊道:「肆弟,轸怀?」
「我在这儿,嫂嫂。」轸怀朝她走来。
「肆弟?」艳衣在一堆仆役中寻找著。
「大姊……」坛肆挣扎著起身。「哎哟!」
「怎么了?」滥衣在他身边蹲下,一脸焦急。
「没事……」坛肆圆润的睑上淌著汗水。「脚踝好像扭到了。」
艳衣听後松了一大口气,幸好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她指了两名仆役要他们把坛肆扶起。
「这是怎么回事?」翟家的三公平翟崇阵惊讶地看著垮毁的戏台。
「三叔。」红笙跑向他,张手让他抱起来。
「怎么了?」他一回府就听到下人说後院出了事。「又调皮了是不是?」
「五叔要打我!」她害怕地将脸埋在他颈边。
翟崇阵一听,怒道:「亚坤,你在哪儿?给我出来!」
艳衣转头瞧见公公、三婶和二姨娘全朝这儿走来,她在心里呻吟一声,这下难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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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翟治临威严的声音在大厅响起,他的视线扫过站在他眼前的滥衣、坛肆、红儿、浅舞、亚坤及轸怀。
他的身边坐著夫人秦氏,再过去是二姨娘乔氏,三夫人温丝萦,除此之外,一旁还站著翟崇阵及房管家,厅外,翟沐文在门边好奇地偷听著。
「亚坤。」翟治临冷冷地喊了儿子一声。
「是……」翟亚坤眼下的伤已敷了药,可不知是对父亲的害怕抑或疼痛,让他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孩儿……因为无聊,所以在园子里走动,後来想起……想起後院在搭戏棚,所以就顺道走到那儿去。」他吞了下口水後,才继续道:「孩儿到那儿後,就瞧见红儿、浅舞跟怀弟在戏台上跳来跳去,因为那戏台子还没搭好,孩儿想他们在那儿跳来跳去危险,就要他们下来,谁晓得他们三人不睬,孩儿一火大就想上去捉他们下来,谁知他们东躲西藏的,还拿竹棍戳孩儿——」
「才不是这样!」轸怀嚷叫一声。「是五哥先打人,我们玩得好好的,他突然跑上来,还抢走我手上的竹棍。」
「是这样吗?」翟治临瞟了红笙一眼。
红笙吞了下口水,才点头说道:「是啊!五叔说我们不听话,就把竹棍抢走了。」
「後来呢?」
「後来小叔叔想把竹棍抢回来,五叔就这样转著转着……」红笙举起手表演。「不让他拿。」
翟亚坤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红。
「他只是逗你们玩。」乔氏忍不住出声。
「再来呢?」翟治临继续问。
尹坛肆紧张地接了话,「我……我经过的时候正好瞧见,就叫他把……竹棍还回去,结果……他要我上去跟他比试一下,说……都是小鬼头没什么好玩的,要我跟他比划比划,我……说……我没学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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