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地看著她,见她微徽一笑,福身後便迈步离去。
艳衣听见他喊了声「等等」,不过并未停下步伐,倒不是她真想故意戏弄他,或故作神秘,而是这件事她仍有许多未明之处,对於宜兴的去处,她虽心里有数,现在却不是告知的好时机。
来与他见面之前,她已经去见过宜兴,宜兴恳请她不要告诉三公子,说是这件事有些复杂,如今时机和场合都不对,无法说明太多,她只得承诺不明说。
下了楼後,沐文与冬黎迎上前来。
「怎么?事情办完了?」沭文问道。
「嗯!」艳衣微笑。「该回去了,相公快回府了?」自发生酒楼事件後,她不好再单独出府,只得与沐文一块儿,让婆婆安心。
冬黎听後松了口气。是该回府了,她们今天去了好多地方,她都开始忧心赶不回去了。
「你都心里有数了?」沐文问道,艳衣同她说了些,她虽未通盘了解,可大致明了她在做什么。
「嗯!这样便够了。」她跨出茶肆。她并非想介入调查贡茶一事,只是想知道肆弟到底牵扯进什么样的事中,如今知晓了,她就能与肆弟好好谈谈。女
三人走过一条街後,沐文突然道:「大嫂你看。」
艳衣顺著她指的方向瞧去,是金虎力,他正与……艳衣瞪大眼,亚坤,他怎么会在这儿?
「是五哥。」沭文惊讶地说。「大哥不是不准他出府的吗?那旁边是谁?」
「金虎力。」艳衣眯眼瞧著,见两人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就是金虎力。」沐文呢喃一声。
见两人边走边谈,沐文不自觉地跟了上去。「大搜,咱们去瞧瞧他们在做什么?」五哥的行径实在太可疑了。
「八小姐,咱们得回府了。」冬黎急忙道。
艳衣迟疑了下。「这事……先不急,还是先回府再说。」她握住小姑的手,示意她别跟上去。
「你们先回去,我去瞧瞧,」沭文好奇地说著。
「这样不好。」艳衣摇头,上回相公已为她贸然跟踪的行为发过睥气,她不想再为此事与丈夫起冲突。
「没关系的、」沐文挣脱嫂子的手,往前而去、
「沐文。」滥衣想再拖住她,却扑了个空,她踌躇了下,只得跟上去。
「夫人?」冬黎心急道。
「不能让她一个人去·」艳衣快步走著。「得去把她拉回来,」她不可能丢下小姑一人。
冬黎忐忑的跟在夫人身後,紧张的叨念著,「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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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房没见到妻子,翟玄领不由得蹙下眉头。「夫人呢?」
「夫……夫人……」夏曦紧张地吞咽口水。「少夫人在三奶奶那儿,」
翟玄领皱下眉。「说我回来了,去叫她回来。」
夏曦指了下几上的一叠纸张。「夫人说请少爷先看过,是夫人写给少爷的。」
翟玄领挑眉,他的妻子又在搞什么花样?他在榻上坐下,拿起纸,当他瞧见第一句时,不觉露出笑。
相公,这些日子妾身有口难言,遂只能抒发於纸上,为让相公明白这几日妾身的不悦,特将心情写下,望相公能耐心读完。
首先关於翁舅掴掌一事,妾身一直未能为自己辩解,此事单为意外,并非妾身想为二姨娘受罚,而是想让父亲冷静下来,但话未出口,已落得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壮下场……
读至此,翟玄领忍不住笑出声,一旁的夏曦不由得喜形於色,少夫人没说错,少爷看了信後果然心情愉快,这样一来,事情应该就不会穿帮。
翟玄领一张接一张的看苦,偶尔夹著几声笑,当他终於看完一整叠信时,发现天色也暗了。
「夏曦。」
「是。」她急匆匆地自外堂入内。
「夫人呢?不是要你去叫夫人回来吗?」他摺好手上的纸。
「是。」她慌张地跑出去。
翟玄领顺手点上灯,微笑的将纸以纸镇压好,信上有许多妻子忏悔、谦逊的话语,当然,也有针对他的不是提出看法。
大约过了一刻钟後,仍不见妻子回来,他开始有些纳闷,又等了会儿,他奇怪地自榻上起身,走出内室来到外堂。
「来人。」他朝外头喊。
一名打扫的奴婢,自外头跑进。「大少爷。」
「到三夫人那儿去叫夫人回来,要她立刻回来。」
「是。」奴婢福身後便往外走去。
翟玄领来回踱步,不明白妻子为何耽搁如此久,就算她与三婶话正投机,可知道他回府她应该会回来,翟玄领越想越下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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