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聂冰居然还不走,还站在那儿瞅著她,多宝更气了!
她一把抓起枕头往聂冰脸上扔去。
“走开!你这不要脸的好色登徒子,谁准你进我房间?走开,我叫你走开,听见没有?”
聂冰动都没动一下,只是略略侧过脸,让那个枕头落在他身后。
倘若聂冰就这么让多宝丢中,多宝可能再叫个几声就气消了,可他居然闪开了,而且还闪得漂亮至极,这让多宝益发火大。
她一个腾身扑向聂冰,手脚齐下,拳脚齐出,对著聂冰又踢又打又捶又咬的,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换成是德琰,或许就会这么站著不动让多宝打几下出气,可聂冰不是德琰,他虽然和德琰长得很像,但他并不是德琰,他也无法容许一个小丫头在他身上撒野,特别还是一个占了他的房间,又硬要赶他出去的蛮横丫头。
聂冰伸手扣住多宝,让她动弹不得,“赶我出去?丫头,你大概没弄清楚你是在谁的地盘上,嗯?”
多宝哪有这么容易就认输,她的手虽然被抓住了,可她还有脚,她的脚直踹向聂冰的命门要害!
聂冰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个侧身避开多宝的脚,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她腰上的穴道一点,多宝登时下半身一软,连动都不能动。
多宝气得小脸通红,“不要脸!你大欺小,强欺弱,大男人欺负小女人,你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一定阉了你,让你这辈子都生不出儿子,我……呜,放开我,不要、不要……”
聂冰眼见多宝凶巴巴的叫个不停,又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乖乖听话,无可奈何之下,聂冰索性低头堵住她的嘴,封去她一切的挣扎与抗议。
多宝又恼又羞,拼命地想推开聂冰,可她越是挣扎,聂冰抓得越紧,最后她根本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聂冰将唇压在她的唇上,任由他欺负她。
多宝睁著一对大眼瞪视著聂冰,从他的额头看到他的眼睛,再从他的眼睛看到鼻子,她忽然发现,他虽然长得很像德琰,可是他的额头比德琰宽阔,他的眼睛也比德琰来得有神,而且他的唇好软、好烫、好霸气,真奇怪,一个男人的嘴怎么可以这么软、这么烫又这么霸气?
多宝不知不觉地停下挣扎,感受著聂冰的唇,聂冰的吻,以及那从聂冰身上传来的浓烈男子气息。
仿佛感觉到多宝情绪上的转变,聂冰抬起头冲著多宝一笑,“傻瓜,哪有人亲嘴眼睛张这么大的?把眼睛闭上,对,就是这样。”
聂冰重新覆住她那红艳樱唇,这次他极温柔、极缓慢地吻著她,热情的舌尖探入她嘴里与她纠缠著,弄得她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回应著他,任他一次又一次地掠夺她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聂冰终于眷恋难舍地松开多宝,并解开她的穴道,让她站直身子。
也许是多宝被吻傻了,也许是她的穴道刚解开一下子适应不来,又也许是两人间那种无可抵挡的感觉骇著了她,她竟然站不住脚,几乎瘫倒在地上。
聂冰眼中精光一闪,伸手又将多宝揽人怀中。“小心,地上有只蜈蚣,别碰著了!”
多宝本来还全身松软无力,一听到地上有蜈蚣,登即跳到床上胡蹦乱跳。“啊!讨厌、讨厌,讨厌的大蜈蚣、臭蜈蚣,走开,走开!”
聂冰见状禁不住哈哈大笑,真好玩,想不到这丫头竟然会怕成这副德行?有趣,太有趣了,他开始对她产生兴趣了!
见聂冰哈哈大笑,多宝的火气开始上扬,“喂,你笑什么?地上有蜈蚣是件很好笑的事吗?小心我叫蜈蚣咬你!”
聂冰又是一阵狂笑,然后像风一样地卷到门口,回头对著多宝说道:“地上没有蜈蚣,床上倒是有只胆小的小毛毛虫!”
听到床上有小毛毛虫,多宝拼命地在床上找寻著,打算将那只臭毛毛虫大卸八块。可是哪有什么小毛毛虫?连只蚊子都没有。
突地,多宝仰起脸,睁大眼睛,“聂冰,你……”
她知道聂冰在说什么了!
他居然骂她是胆小的毛毛虫?
多宝气得抓起所有她看得见的东西往门口砸,“你这死聂冰、臭聂冰,我这辈子跟你没完没了,如果我不阉了你,不揍你个几百拳,我赫舍里·多宝的名字就倒过来写!”铁牛镇位在开封东北二十余里处,是个常遭水灾的地方。为了镇住那年年都要溃堤的河水,镇民集钱临河铸了一只重逾万斤的铁牛,因而名叫铁牛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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