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云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徐东烈,似乎明白一件事。
“徐大哥,你很喜欢离珠吧?”
“那……那是当然的,离珠是我妹妹呀。”徐东烈转过身子,背向王巧云。
有一件事徐东烈并没有说出来,就在他十八岁那年,娘曾亲口允诺他,等离珠长大之后,她会做主让离珠成为他的媳妇。
不过这件事情他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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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午饱睡醒来,呈凤练了一会儿的剑,正无所事事的觉得无聊时,只见秋月忙匆的走过,便好奇的上前询问,“秋月,什么事?”
“小姐,飞将军来找少爷,可是少爷不在,我得去说一声,以免让客人久等。”
呈凤黑眸一溜转,唇边漾起诡笑,“秋月,去告诉他少爷马上到。”
“可是……:秋月一副惊吓且为难的样子。“昨天少爷警告过了,不准小姐再扮他……”
“安啦,不会有事的,而且爹爹若是知道让那个‘多了不起’的飞将军空等,一定会责怪呈龙。”呈凤挥手赶人的说:“快去,不要让人觉得将军府不懂待客之道。”
“是……”秋月惴惴不安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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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飞坐在呈龙的书斋里,眼睛所及均是书册,他起身浏览一下,除了四书五经,各朝通史之外,名家诗集、唐人小说、轶闻、音律学、棋谱,甚至是远至南蛮北辽等边境友邦文化均有涉猎,顿时心里的敬佩更添几分。
“飞将军,让你久等了,请见谅。”呈凤扮成呈龙的模样昂首阔步的走进来。
“不,呈龙兄,是我没有事先投帖就不请自来。”何云飞拱手打揖,目光直视着眼前的呈龙。心里有些纳闷,却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你客气了,飞军将能来是将军府的荣幸。”呈凤急忙坐下,以免露出破绽。“飞将军,请坐,别尽站着。”
呈凤装模作样的和何云飞寒暄着,他应诺几句之后,便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呈龙兄,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昨天在醉仙楼和你提起的事特来向你讨教。”
呈凤愣了愣,幸好她反应灵敏,及时做出回应,“对,昨天在醉仙楼我们聊得很尽兴。”
这位少爷今天和昨天的态度可真是判若两人,昨天的冷淡称得上尽兴,那么此时的客气却又过于热情,不过早就知道他性情有些古怪,这些小枝小节就不必太深究,还是正事要紧。
何云飞拿出那封信函,“呈龙兄,这就是昨天我提到的密因。”
一听到密国两个字,呈凤的精神来了,接过信函打开一看,乍看之下是汉文,但再仔细确认时,却一个字也看不懂,于是她便认定他在戏弄她,不觉的怒火中烧。
“飞将军,你在戏弄我吗?这上面的字……”
“云飞绝无此意,这密函是用遗文撰写的,若能解读出来,一定能查出潜伏在京城的奸细。”
“我……我当然知道这是辽国的文字。”呈凤逞强的说,“京城里谁不知道将军府的龙少爷博学多闻,这番邦的文字对本少爷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呈龙兄,那就麻烦你了,还有,请务必保密。”
“当然,保密抓谍是每一位大宋子民的责任。,’信上如蝌蚪蠕动的文字,她左看右看还是蝌蚪,跳不出一只青蛙来。
呈凤抬眼偷觑他一眼,他带着殷盼的目光直盯着她瞧,她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微笑,便起身背向他绕室踱步。
“朝复……国……不对,是圈……”呈凤口中喃喃有词,脑袋快要爆开了。
她会读这些古里古怪的字才怪!不行,非得想个办法才行,她看似用心读信,脑子里却想着脱身之法,啊!有了。
呈凤拿起桌上的杯子要喝水时,故意让杯里的水洒到身上。
“真是糟糕!”呈凤看着沾湿的衣服,无奈说道:
“飞将军,你再坐一会,我进去换件衣服,出来马上便把信念给你听。”
不等何云飞说话时,呈凤提起下摆,快步的踏出书斋。
春花、秋月不放心呈凤,便守在书斋外面,一见她出来,两人不禁如释负重。
“小姐,他没有怀疑吧?”秋月最担心这位大小姐毁丁少爷的一世英名。
“那个黑将愣头愣脑的,没有这分心眼,只是……”
春花和秋月被呈凤这么一个“只是”,惊得气不敢稍喘一下。
春花问:“小姐,只是什么?”
“那个黑将好深心机,一定是妒嫉呈龙的学问,竟拿一封蝌蚪似的文字来考他。幸好我机智过人,找个理由溜出来。春花、秋月,等会你们就进去告诉他说本少爷突然有紧急的要事要外出一趟,有关这封信的内容,明天一大早一定写出来,并亲自送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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