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仡邪轻慢地笑了一下,在她耳边说:“不!根据胡俗,你得给我待在马上,这种马上行房的方式是庐道衡那个书生永远想不到的,你最好记住这次于飞之乐的经验。”
“我不会嫁给庐道衡的,”窦惠气愤地说,“你要我说上几回才相信?”
“嫁与不嫁是你家的事,我只打算连本带利讨回你欠我的东西。”拓跋仡邪松开了缰绳任战马信步游走,抬手挪近她的脸,盯着她嫣然的面容良久,嘴边拉出一记残忍的笑后,伸手就要往她的腰腹欺近。
窦惠伸出小手盖住他的,重吐了一口气道:“我会合作的,求你不要扯坏衣服。”
拓跋仡邪眯起一眼,不悦地问:“怕回去露出破绽,庐道衡会不要你?”
窦惠气得抬手使劲地朝他脸上挥去,皮肉相击的声音回荡在两人之间。
她毫不畏惧地迎视他杀人的目光,破口道:“你是个傻瓜,我要求你别扯坏我的衣服是为你好,要不然,你如何对皇上交代?”
“对皇上交代?!交代什么?他今天能安适地坐在龙位上,还不是靠我们这些带兵的冲锋陷阵,而且我是个军人,本来就不知道如何安分做个轿夫,派我护送一个天生尤物根本就是下错了棋。”
“你太骄傲了!这会替你惹来杀身之祸的。”
“是又怎样?我可以让那小子高高在上的指使我负弩前驱去打仗,就是不会让他干涉我对女人的喜好!哼!反正毁了你,就算达到目的,现在的我即使不为贪欢而死,将来也是得为他卖命。”
所以他根本不买她的人情帐,一意孤行地把她抱上自己的大腿,紧抵着自己的需要,双唇掠过她面颊的同时,扯断她的腰带,一把掀开她的裙子要解她的裤带。
窦惠回避她的吻,苦口婆心地劝:“我求你,别这样任性妄为,你这样做,让我没有借口帮你圆谎。”
“没必要!大丈夫敢做敢当,你尽管说是我施蛮力玷污了你。”
他的手再度提起,轻而易举地剥开窦惠的连身衣襟,食指弹出轻松一勾,便解了抹胸的细带,趁她不及掩盖自己,便将她的双手反剪背后,醉眼神迷地盯着她雪白挺颤的酥胸与充满女性美的迷人线条。
他心目骀荡了!忘情地倒抽一口气,喃喃说道:“我不会让别的男人得到你的,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我要在你身上烙下记号,即使你嫁了人,那个乌龟丈夫也永远只能当第二个!”他双手把她捧起,强迫她贴近自己。
窦惠试着和他讲理,“仡邪!没有第二个,也永远不会有!拜托!我求你理智看待这件事,我若打算找婆家嫁的话,不会拖到现在的……”
“的确是不会,若没有人从中阻挠的话。”拓跋仡邪慢条斯理地说,眼带讥讽地笑了。
窦惠好气他的不可理喻,“我说的都是实话!”
“偏偏我听不懂实话,所以你还是用行动证明给我看吧!”拓跋仡邪贼溜溜的手顺着她的臂膀慢慢爬上裸露的肩头,再往后滑下她的背脊。
“你别这样碰我!”窦惠咬牙抗拒,下意识地缩瑟着身子。
拓跋仡邪闻言眉一挑,双手顿时停在她腰背的后方处,火热的十指紧贴着她,大言不惭地说:“我这是在跟你示好。”
“示好?!省省吧,你这样对我和禽兽交配有何差别!”
拓跋仡邪眼神一黯,紧瞅着她不语,良久,低沉的声音才从牙缝里钻了出来,“既然你这么建议,本人乐得示范给你看,过了今天后,你会发现我除了会说人话外,和禽兽其实没差多少。
二话不多说,他将手移到窦惠垂在后腰处的裙裾上,无情地卸下她仅存的衣物。
爱、恨皆原始的他已失去了理智!他脑里唯一的念头是要倾一生的命去占有她一辈子,好把多年来未曾停歇过的思念转注到她身上,要她心里永远记住他的存在,恨也罢、爱也罢,只要不忘记他就好,那么他这些年来所受的折磨便有了解脱。
他想着,一一卸下身上的武器,解下铠甲与皮制护腿,踢掉软皮靴,粗率地拉开自己的裤裆后,将她紧绷的身子搂了过来,不由分说地褪去她的上衣,以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如凝脂的肌肤,以饥渴的目光膜拜她女性化的线条。
就像看待一个战利品,他紧瞅着她的眼神里没有温柔,只有掠夺的兴奋与欲念的驱策,仿佛预见一旦他抽出利刃,便能摧毁一朵栽种了数年的芙蓉一般,对他而言,花落的结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蹂躏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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