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走是不走,不走我打到你肯走为止。”奥斯雅心痛的哭吼。
雪梅挨着痛,凄楚的眸光隐忍着过度的痛苦,却没有挣扎与抗拒,像在宣示她就是会被打死也不离开这里。
叶兆晋一脸欢喜的拎着个小纸袋踏了进来,但在见到屋里的景况时立即惊叫起来,“你干什么?”他抛下手上的纸袋冲过去,用身体护着雪梅,对奥斯雅怒喝。
奥斯雅大力喘息着,无法说出话来。
“雪梅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打她?她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下得了手?”叶兆晋斥责着奥斯雅,然后转头摸了下雪梅的脸颊,“你没事吧,雪梅?”他真庆幸自己一谈完生意就快马加鞭的赶回山庄,否则雪梅说不定会被活活打死。
雪梅没抬眼看他,全身上下都因疼痛而颤抖,而唇边的肌肉更不断的抽搐。
奥斯雅待剧烈的喘息稍稍平复后才收拾脸上的表情,冷冽地对他说:“请你放开她。”她再也不容许任何一个男人接近她的女儿。
“放开她?”叶兆晋怒目以对,“放开她好让你打死她吗?你这个做娘的真够狠的,竟然这样打她!”
“我怎么管教我的女儿不用大少爷操心,现在,我只请你高抬贵手放开她。”奥斯雅极力表现平静。
“不行。”叶兆晋眉宇间有股难掩的怒意,“我不容许你再打她一下。她什么都不懂,如果犯了什么错也不能怪她,你这样打她实在不该。”
奥斯雅的唇角微微抽动了下。她当然知道雪梅什么都不懂,但她就是气啊,气她不自爱,气她……她该气她什么呢?气她是个傻瓜所以随随便便的就教男人占了便宜?女儿是她生的,诅咒是因为她而起,难道雪梅希望自己是个傻瓜?不,全是她这个做娘的把她给害惨了。她突然往凳子上跌去,趴在方桌上痛哭失声。
叶兆晋这才看见奥斯雅背上的包袱;脸色显得焦急惶恐,“你背着包袱干什么?你要带雪梅去哪里?”他冲向她,抓着她抽搐的肩膀摇动。
“我要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奥斯雅抬起头哀凄地说,热泪不断溢出眼眶。
“什么是非之地?我不在的这两天发生什么事了?”叶兆晋焦急不安的问。
奥斯雅一声喘息,又往桌上趴去,哭得痛断肝肠。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叶兆晋这样想着,猛然拔腿冲出小屋。他一定要弄清楚!
雪梅一直抱着头蹲在那儿,任眼眶的刺痛加深,却怎么也流不出一滴泪水。
※※※※※
小王爷不知道他爹为什么突然决定要多待两天,但他很高兴这项决定,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多和雪梅相处。他正准备出门至膳厅去用晚膳,谁知道房门却在他拉开之前被人撞开,所幸他即时闪开,否则肯定撞得鼻青眼肿。
叶兆晋像头横冲直撞的斗牛似的闯进来,一见到小王爷使横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瞪着一对欲喷出烈火的眸子,像是恨不得马上痛宰他一般的咬牙切齿,然后猝不及防的往小王爷下额挥出一记猛拳。
小王爷往后踉跄,差点跌坐在地,摸着差点被揍歪的下巴看向那头斗牛,“你又在发什么疯?”
叶兆晋冲过来,再度揪住小王爷的衣襟,拳头对准小王爷的右眼捶过去,但被小王爷机警的闪开了。“你到底在发什么飙?我又得罪了你什么了?”小王爷显得有些气怒。
“你没有得罪我,但你所做的事比得罪我还要严重一万倍。”他已经从敏真那儿知道了一切。这个下流的淫虫,竟然毁了雪梅的清白,简直该死!
当他得知雪梅纯洁的身子被小王爷玷污时,他的心受了严重的重创,那是“他的”雪梅那,小王爷怎么可以……
“你敢说你没有……没有侵犯雪梅?”叶兆晋呲牙咧嘴的,一记拳头停在空中蓄势待发。
“又是为了这件事?”他不会否认自己跟雪梅发生了关系,他恨自己无力为雪梅争取些什么,只因他有个顽固的爹。
“又是为了这件事?”叶兆晋扭曲了一对眉毛,胸下的心一阵绞痛,“你怎么能够说得这么不耐烦?你知不知道名节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在你侵犯了她、毁了她的名节之后,你却如此的不耐烦,如此的不愿面对这件事?”
小王爷的脸色陡然转为僵硬,背脊也跟着挺直,声音更转为低冷,“我受够了,这是我跟雪梅之间的事,为什么好像我犯了滔天大罪似的不可原谅,要你们—一的来教训我?”
叶兆晋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你觉得这事还不够严重吗?你犯下的岂止是滔天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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