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当她的恩人大老爷提起了成亲之事,她却莫名的想到了言子虚!
“不:我不能……”红叶猛摇头,为了一个连她都不懂的理由。
︵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王横对自己的长相还有几分自信,今儿个要不是他长得还算体面,马老爷也不会花钱请他来诱拐红叶的感情了。
王横往红叶的面前一站。
红叶看着恩人好看的肩鼻眼,说心中没有任何情愫,那是骗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她答应恩人的婚事,却是万般地难。
“红叶。”王横忘了要佯装成哑子的事,看着红叶明媚的脸蛋,他忘情地托起她的下颔,低头吻住红叶的唇。
红叶发颤的唇迎上恩人温湿的舌。
王横的手悄悄地在红叶的身上游移,他解开了她的布衣──衣裳滑落,红叶大片的肌肤展露于昏暗的灯光之下,那是一片欺霜赛云的白皙,王横啃咬着红叶不曾示人的香肩,单手往后一挪,要解开抹胸的系带──“不!不要。”红叶的脑中不曾遗忘过言子虚。
她不能自欺欺人,她明明不爱恩人大老爷的──红叶伸手亟欲推开恩人的身子,王横却不让她逃走。
到口的天鹅肉,他是怎么也不可能让它就这么飞了的。
今夜,他就要占去红叶的身子,让她成为他王横的人。
王横将红叶逼到墙角,狂乱的吻住她的嘴,双手笨拙地探索红叶的曲线。
“不要,不要这样……”
红叶不敢相信她那么相信的恩人竟会对地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明明知道她曾经历过什么,他明明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可是,为什么恩人也像马老爷那样,想用强硬的方式占去她的清白之身!
“不!”
红叶又哭又叫,却不能撼动王横半分。
红叶乱了心神,一心只想挣开这可怕的记忆,她要去找言子虚,只有他才能安抚她害怕的情绪,她……她要去找言子虚啦!放开她、放开她……红叶双手乱抓,抓到什么就全往王横的头上砸。
“你!”王横被砸痛得失去了理性,两眼一横,瞪向红叶,只见红叶手中此刻拿着一个大花瓶,正往他脸上飞来──“眶唧”的一声,那大花瓶就往他的脑门罩下──王横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倒头便往地上栽下去。
红叶看见恩人倒下去,心中所有的恐惧全化为泪水。
“爷──”
红叶哭哭啼啼的奔了出去,她要去告诉言子虚,说恩人其实是个大坏人啦!
言子虚远远的就听到红叶的哭声。
“主子!”单季元看着言子虚。
“你先退下去吧!”言子虚命令单季元先离开。
“可是,主子您的伤!”
“不碍事的。”言子虚罩上外袍,他相信以他的体力,他绝对能瞒过红叶,不让她发现他受伤之事,倒是单季元──“你还穿着夜行衣,如果让红叶撞见就不好了,你速速离去吧!别担心我了。”
“是的,主子。”单季元从窗口离开,避开与红叶正面对上。
他才离开,红叶便撞门造来。
一进来,看见了言子虚,红叶红着眼眶就往言子虚的怀里奔去──她这一投怀送抱可真不是时候,言子虚闷声叫痛,却便不出气力去推开红叶的身子,要她别压在他的伤口上。
红叶忙着大哭。
“舅老爷,你还真是说对了耶!我那个恩人根本就是个大坏蛋、是个采花贼,他有狼子野心,他……他竟然想玷污我的清白,呜呜呜……”红叶哭得好不凄惨,人把大把的眼泪、鼻水全往言子虚的身上抹。
“爷,红叶以后全听你的,你说一就是一,红叶再也不敢跟你顶嘴,说你的不是了,爷,爷──”红叶不断的唤着他。
言子虚得花好大的气力才能说出个:“嗯!”
红叶发现爷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像是有哪里不对──“爷,你怎么了?”红叶抹抹眼泪,昂起睑来,这才发现言子虚的脸色发白,就连双唇都不沾一点血色。
“爷,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红叶急了,直用手去探言子虚的额头。
“没发烧。”那是哪里不对?
红叶急急的找,却在她刚刚哭过的地方,在那一片湿意水气中看到一大片的血渍。
“爷,你流血了?”
怎么会流血?
“是我撞得太大力了吗?”所以言子虚才会流血!
红叶想着想着,又哭了,此时她只认为自己真是一枝大扫把,随随便便一撞,就可以把青子虚撞出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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