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没事了。」芸娘爱怜的拍拍月儿的头。「倒是你,发什么呆呢?」
「我是在看堡主。」
「堡主?」芸娘倏地皱起眉头。
「月儿,堡主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娘不怪你会为他心动,可你该明白,他那一颗心全系在吻情姑娘身上,你若真陷了下去,娘担心你会受伤。」
月儿整个脸一下子布满红晕,「娘,您说到哪儿去了,再没眼的人也看得出来堡主和吻情姊姊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人家对堡主才没那种想法呢!」
「那你为什么望著人家的背影发呆?」芸娘看出月儿所言不假,这才放下心。
「人家只是觉得堡主对吻情姊姊好用心,相对的,吻情姊姊对堡主虽比初来乍到时好些,但总是冷冷淡淡的。」
「也许吻情姑娘有她的苦衷也说不一定。」
「这也是,虽然吻情姊姊总是冷冷的,可我总觉得她是个好人,如果她能再对堡主好一点,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有情人能终成眷属是天下一大美事。
「你希望,我可一点也不希望。」灵鸢从後花园走来,听到了月儿的话,忍不住出口反驳。
「你这个人怎么见不得人家好?堡主和吻情姊姊是多么登对的一对。」月儿不甚高兴的瞪著灵鸢一眼。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他们有多合适?」灵鸢冷哼一声。
「你明明知道堡主有多爱吻情姊姊,不然上次你怎么会让我看那些画,而且你不也承认了?」
「爱是你们这些凡人的说辞,我的主人才不会『爱』一个人,那充其量也只是在意罢了!」他主子可是魔王之子,再怎么好心肠也不会「爱」人的,他上次不反驳,只是因为他不认为这有什么好说的。
「你胡说,堡主若不是真爱吻情姊姊,他会每天来为吻情姊姊上药,而且还辛苦的把那好难磨的药引给弄碎,让姊姊服用吗?」月儿不服气的反驳。
她看过堡主在磨碎那些石头的时候,总是会累出一身汗来,有几次她也想替堡主省些事儿,可不管她怎么弄,那石头就是没法弄得碎。
「石头?药引?」灵鸢疑惑的皱起眉,但旋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大变,他伸手去抓月儿手中的托盘,可手才碰到那托盘,就像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似的连忙丢开。
该死!那东西果然是万年白耀晶,那药不过在托盘上放过,这盘上的灵力就强得令他手指发麻。
万年的白耀晶是一种硬度极高的东西,想弄碎它,若不是以极高的法力弄碎,否则根本不可能办到。
以玄夜盼曦原本的法力要弄碎这东西不是不可能,可是他现在只是凡人之体,以凡人之体行魔法之实,他根本就是在拿他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就为了这样一个非亲非故的灵界女人?
难道玄夜盼曦是真的「爱上」那个女人,而不只是单纯他一直以为的「占有」心态?
只是这可能吗?
魔界的人天生没有爱人的灵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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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仅去了灵洞,而且还取下万年白耀晶?您难道不知道那有多危险吗?」
灵鸢再也忍不住了,他在昕思阁中找到了玄夜盼曦,他关上门窗後,转身对著玄夜盼曦就这么跪了下去。
「你这是在做什么?」
「主人!为了那个女子,您已经做了太多,可是每个人都看得出来,您不需要这样对她呀!」
「值不值得、需不需要,我心中自有分寸,你别又多话了!」玄夜盼曦沉下脸,平时的他或许平易近人,可事情一旦与吻情扯上关系,他就变了。
「主子可以杀灵鸢,反正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鸢魔,但主子可是尊贵的魔王之子,灵鸢说什么也不能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灵鸢这一次是抱著必死的决心来的,他不能眼睁睁的看著他的主子这种自戕的行为。
「容许?」玄夜盼曦神色一凛,「我的事什么时候需要得到你的许可了?你不会忘了谁才是主子吧?」
这时的玄夜盼曦身上散发的邪冷,俨然是魔界王子的气势,那寒气让少见他动怒的灵鸢不禁心中为之一颤,但为了主子著想,就算赔上他这条命他也认了。
「主子若还有魔界王子的认知,就该有魔王之子的行径,您是人界待了太久才被人类所影响。以前您救人,说什么恻隐之心也就罢了!伤不了您,现在您却以为您能爱人。」
「其实您不爱那个女子,她对您来说并没有这般必要,您不该忘了『爱』对我们魔界之人是多么大的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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