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习惯与人亲近,还不习惯伺候个男人,他没预敬地回到她一人独处的幽然天地,反倒令她无所适从。
“你的身体还好吗?”望着她那一双仿似可以拧出水来的翦眸,令他不自觉地退去自个儿与生俱来的霸气。
她真的美,美得勾心摄魂,美得不可名状,教人心乱如麻、手足无措,更美得令他勃然大怒!她是这般地美好,如上好的筝一般地扣紧他的心弦,可为何她竟不是完美的筝,而是缺了口的筝头?
“呃?”一说到这件事,她才蓦地想到,赶紧解释:“我想小乐子总管八成把话都告诉你了,但是我必须先同你澄清,我并没有身孕。这些日子想吐,是因为吃了坏食,遂……”
她没有身孕一事连公公也失望了,但是她无法继续骗他,毕竟是没有的事,硬要她撒谎说有,实在是怪异透了。
“我看……八成是你想的诡计,只为了将我给唤回来。”他冷哼一声,讪笑顿现。她也懂得想他吗?她的心中有他的存在吗?他是否在她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没来由的,原本举棋不定的心情俱灭,取而代之的是不可言喻的喜悦,但下一瞬间,他立即斥责自己为何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恁地劳心劳神,心绪难抑地大起大落。
“不,是公公误会我了,我没那个意思……”她蹙紧蛾眉,望着她桀骛不训的俊脸,不敢置信他竟能狂妄地自我揣度。“况且,公公说一年一度的咏春饮宴快到了,你得赶紧回来才成。”
“犯得着这么急于否认吗?”他的幽眸一黯,猿臂一探,立即将不设防的她拽到怀里,享受着软玉温香的滋味。
该死,果真是她的味儿较好。这两个月来在风雅楼里不知抱了袭衣几回,但总是抵不过她给他的滋味,尽管她是恁地不受教,不懂得取悦他,他仍是为她那双恣傲的眼眸心神不定。
“你……”唐诗意一回神便手脚并用地踹打着他如铁墙似的身躯,却仍是摆脱不了他的箝制。
乐扬一使劲,便将她的双手反抓于她的背后,将她那柔软的浑圆压抵在他的胸口上,一股欲火快速地自小腹上燎燃而上,急促得令他措手不及。
他的喉头抽动了下,双眸倏地染上隐晦的氤氲欲息,一张俊脸靠在她的小脸上,与她惊惶的眼瞳相望。了蓦地勾唇一笑,随即覆在她来不及开口驳斥的小嘴上,放肆地在上头来回碾吻,吸吮她软如豆皮的唇瓣,再以湿热的舌,狂佞地探入她不知所措的口中,恣意地探寻她的甜蜜,残忍地索求她的回应,直到他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
唐诗意微眯半醉的星眸,不懂在她心中悸动的是什么,只能瞅着乐观魂的迷乱醉眸凝睇着他。
乐扬微微扯出一抹邪笑,大手不知何时已褪去她的坎肩儿,解开中衣的盘扣,粉杏色的肚兜隐隐立现,而里头浑圆上的蓓实早已挺立,微颤地勾引他为她解开肚兜。
“你做什么?”当乐扬温热的大手触及她赛雪的凝肤时,她蓦地回神,不禁推拒着他的胸口,欲逃出他的魔掌。
“要你。”他的嗓音低嘎得令人不难看出他隐忍的欲念,而另一只大手则更恣情地探入她裙底下的亵裤,霸气地伸入她温热的两腿之间,肆无忌惮地摩挲着她敏感的花核。
“不行……”好似一道电流窜过她的心窝,烫出酥麻逗痒、羞怯畏懦的感受,令她紧抓住他手臂的小手一软,向来冷傲的小脸,无措地轻晃着,不懂得如何抗拒这噬人的感受。
“谁说不行?我可是你的夫君……”他低嘎的气息吹拂在她小巧的耳垂边,继而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垂。
“可是……”唐诗意的水眸微泛湿意。
这感受令她宛如晕眩一般,无力支撑身子,更无力抑遏体内狂燃的炽烫,但仍有一些无法释去的女子傲气混杂其中。
“有什么好可是的?”他的眉一挑,更加残忍地加快指尖上的摩挲,感觉到她的身体不断地激起轻颤微悸,小手不断地若有似无地在他的手臂上掐紧,唇边的笑意更加扩大。
“不!啊……”不能控制,心中已是欲念翻腾,令她难遏地娇吟出声,却又倏地将那羞人的娇吟声隐入口中。
当她紧咬下唇,不知所措却也不求救时,他却无法再忍受那磨人的欲念。加快了指尖搓揉,更将长指探入她早已是一片湿渌渌的花口,感受她湿热的内壁将他紧紧地吸吮着。
“不可……”一发现自己的遏止成了娇吟,她不禁恼怒地蹙起眉头、咬紧下唇,不让声音再不受控地逸出,更不让体内这莫名的渴望腐蚀她的心神,小手更是推拒着他强势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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