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并不是那么厌恶。”
“赤敖麟,你这狗娘养大的王八蛋!”樊仲冥岂会不知道自个儿的身体起了什么反应!
“我是不是狗娘养大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倒是知道这几年,我是依偎着你才活下来的。”赤敖麟丝毫不将他的怒骂放在眼底,仿佛这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赤敖麟狂傲的回话,简直令樊仲冥羞愤欲死,却又无力抵抗他一身的蛮力。
早知道有一天他会这般待自己,打死他,他也决计不会教他功夫。
“别再嘴硬了,告诉我,你也需要我!”赤敖麟宛如恶鬼一般,凌厉地折磨着他的躯体,更要他开口求他。
樊仲冥胡乱地摇头,任凭他诡邪地挑逗他的心魂,直到他感到一股狂烈的热源在自己身躯里乱窜,急欲涌出关口,撩乱他试图控制的欲念终究溃散决堤。
他紧闭双眼,感到一股无以遏阻的羞愤在心底恣走,却同时也感到一阵酥麻的战栗窜过全身,只能任由躯体满足于这般地释放。
他又恼又怒、又羞又赧,以为一切到此为止,孰知……
他这才明白,现下才是苦难的开始。
于是他使出全力往后退,他却欲罢不能地欺上他的身子,直到他的背抵在床柱上,已然退无可退之时,正欲出声遏止,却已来不及。
“呜……”樊仲冥试着不让撕裂般的痛楚逸出口,却无法抵挡他所造成的疼楚。
“疼吗?”赤敖麟倒抽一口气,紧咬住牙。
“敖麟,不要!”
他的双手被革带捆绑,双腿也在他的钳制之下,任由他带领着自己翻云覆雨,冲上凌霄,再跌入黄土;忽而激颤不已,忽而痛楚不堪,令他的心神反复地游移在喜悦与痛苦的边缘,几欲疯狂。
“仲冥……”
赤敖麟将身子低伏在他身上,任由湿热的躯体紧紧相贴,任由欲念的大海袭向他,将他狂卷,直到将他淹没……“仲冥,你是不是好一点了?”
耳边传来赤敖麟担忧的低柔嗓音,一时之间,樊仲冥在迷迷糊糊之中,还以为赤敖麟强要他身子的事全是一场梦。
但……他突地想到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赤敖麟会那么担忧地呼喊他的名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张开双眼看清眼前的景物,却觉得眼皮像是压上千斤重的东西一般,沉重得令他睁不开,想抬起手,也觉得酸软无力;慢慢地,他才发觉自己全身像是火燃一般的炽烫。
甚至,他感觉到股间有着被撕裂般的酸麻辣楚,疼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仲冥,全是我不对,我不该那般硬来,不该强要你的身子,让你落得这般痛苦……”赤敖麟的嗓音里有着浓浓的歉意。
真的,若是他知道事情会变成这般,他绝对不会放任自个儿的欲望这般伤害他的。
闻言,樊仲冥不禁蹙紧眉头,思索着他话中的意思。
突地,他奋力地睁开酸涩的眼眸,望入一张担忧不已的俊脸。
不是梦,他是真的要了他的身子!?
“你……”
“先不要说话,你现在还很虚弱。”见樊仲冥打算说话,赤敖麟赶紧端来一杯茶,稍稍地扶起他的身子,让他喝下一点温热的茶水润润喉。“大夫说你还需要多休息,你就躺着吧。”
樊仲冥望着他满是歉疚的脸庞,柔顺而疲惫地躺下,黑亮的眼眸里有着浓厚的疑问,等着他为他解答。
“我怎么了?”
“你……”早知道他一醒来定会这么问,而自己也已经想好要怎么回答他,但一见到他灿亮不解的眼眸,他却突生怯意。
樊仲冥疲惫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眸直盯着他,隐隐约约间,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硬生生地窜上他的心头。
“大夫说你有点伤到内腹,所以引起发烧,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他有点生硬地将话带过,才想要偷喘一口气,却突地想到一件事,便又大着胆子问:“我同大夫要了一点金创药替你抹在股间,你应当会觉得舒服一点的,现下还疼吗?”
赤敖麟不说便罢,一说完后,立即令原本一头雾水的樊仲冥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联贯在一起,怒得他倏地坐起,却又因为疼楚而躺下,绯红的俊脸上写满悲愤与痛楚,倏地转向床内侧去,不愿再看他一眼。
“我知道我错了,仲冥。”
赤敖麟痛苦地低喊,大手正欲碰上他的肩头,却被他怒不可遏地制止。
“别碰我,也别叫我的名字!”樊仲冥缩起身子,将自己全然包裹在被子下,却又突地想到,“你找大夫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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