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真是自找麻烦啊!
“什么?!”钱克己用力往桌上一拍,双眼狰狞地瞪着跪在地上的数名心腹弟子,脸上的怒意看得众弟子无不自动退后三大步。
“找了这么多天,你们竟然还没找到人!”他怒不可遏地大声咆吼,气得不停来回踱步。“我到底养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三更半夜让人摸进来把人劫走也不知道,还找不到人!”
众弟子听他骂得声嘶力竭,纷纷低下头,不以为然地暗忖,那晚他不也没啥知觉,人被劫走了他不也是次日早晨听人回报才知道?
“汉英。”钱克己重哼一声,站在大弟子身前,怒道:“人呢?
我派你守住苏君樵,他现在人呢?”
石汉英在心里暗咒一声,知道师父现在找不到苏君樵,迁怒于他。
他狡诈地硬撑起一抹笑容,道:“师父,那天晚上不是弟子轮的班,弟子真的不知道苏君樵是怎么让妙首光光劫走的。”
其它四名守卫的弟子一听见大师兄将罪过推到他们身上,全都怨愤地在心中暗骂他卑鄙。随即在对上师父的目光后,四人当下心中一惊,个个吓得面色惨白。师父的心狠手辣他们哪不明白?连对异姓兄弟之子都能下毒手,关他十年,还不断拿他试毒,对他们会客气吗?
“你们这群饭桶!”听大弟子这么一说,钱克己登时将矛头指向那晚看守的四名弟子。“你们怎么守的?守到人让妙首光光那畜生带走了都不知道?”
四名弟子中较长的一位委屈地先开口:“师父,不是我们无能,实在是妙首光光太厉害了。那天晚上我们只见一阵黄烟,随即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压根儿没机会见到妙首光光。”这件事他们四个讲到快口干了,为什么大伙总是不相信?
“没见到他?”石汉英见师父把目标移到众师弟身上,连忙道:
“笑话!妙首光光不过是个偷儿,咱们钱家庄的人拿不住他已经够没面子了,现在你们还敢说压根儿没见过他?”
四位师弟对师兄的卑劣行径又气又愤,怎奈自己身分低微,根本不敢顶嘴。
妙首光光上过少林,去过武当,各大门派和魔教也都吃过他的亏。那些武林中响叮当的高手不但没抓到他,连他长得是圆是扁也没人见过。不只如此,妙首光光连皇宫都光顾过好几回,大内侍卫高手如云,他还不是来去自如。那些高手都抓不到的人,更何况是他们?
“汉英说得没错。”钱克己抚着下颚的长须,听到大徒弟教训众师弟还不忘抬举自己,怒容这才缓和了些。“那晚要是师父也在那儿的话,哪容得妙首光光那贼子放肆。”
四名弟子连忙附和,嘴里言不由衷地说着“师父英明,孔明再世”的话。哼!连各派高手和大内侍卫都擒不住的人,凭他,下辈子吧!
见到师父怒气消了些,石汉英连忙上前道:“师父,你就先让师弟们起身吧,让他们这么跪着,苏君樵也不会自动跑回来。”他附在钱克己耳边轻声道:“咱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还得拉拢人心呢。”
钱克己赞同地点了下头,对大弟子的懂事满意极了。“你们都听到大师兄的话了,今天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们一马,还不快滚?”
四名弟子连忙叩头谢恩,言不由衷地再谢过石汉英后,急忙三步并成两步跑开,不一会儿的工夫全都消失在大厅里。
“师父,你看这会儿咱们该怎么做才好?”石汉英等到所有师弟都离去后,佯装为他担忧不已地问道。
见他一脸忧心忡忡,钱克己拍拍他的肩。“汉英,看你这么担心,师父真没白疼你。”
“汉英知道。”石汉英做出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师父最相信的是汉英,最器重的也是汉英,汉英不会让师父失望的。”钱克己满意地颔首,“汉英,你一向聪明,你来说说妙首光光劫走苏君樵的原因。”
“会不会是苏君樵让咱们关在地牢里的事不小心传了出去,所以他来把人劫走,想向他索取苏家宝库的钥匙?”没道理在墙上留下“妙首光光盗宝于此”几个大字。地牢里什么宝都没有,苏君樵也不过是个活不了多久的半死人。
“也不无可能,毕竟他劫走苏君樵总是事实。”
“话虽如此,弟子仍百思不得其解。”石汉英道。
“什么事?”
“苏君樵被咱们关了十年,就算是以前在府里做事的苏家老仆也未曾察觉这件事。
师父,苏君樵没死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而妙首光光又是如何得知他被咱们关在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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