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樵低头看向她,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又没出多大的力。”
不过他仍听话地松开了些。
“你没出多大的力就可以勒死我了。”瞪了他一眼,妙首光光不满地嘟着嘴。
苏君樵背抵着身后的亭柱,让她舒服地半躺在他怀里。“怎么说?”他将她的长发拨向一边,大手有规律地在她颈上轻轻按压着。
妙首光光舒服地叹一声,原先张牙舞爪的模样全都收了起来,像只小猫一样,乖乖地窝在他怀里。
苏君樵暗笑一声,这招果然屡试不爽,不管她发多大的火,每回都见效。“你为什么说我可以勒死你?”
“因为你力气比我大。”她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颈后舒服的感觉让她不禁昏昏欲睡。
“怎么可能?”他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我的内力全失,你随便一掌都可以劈昏我。”不是他妄自菲薄,只是他内力全失,或许以前的拳法、掌法全在,可是施展起来虚弱无力,只要懂武功之人随便给他一拳,他铁定不省人事。
妙首光光才想开口反驳,倏地,她用力眨眨眼,奇道:“你的内力全失?”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会不知道?苏君樵长叹口气,沉默了许久才轻声开口:“当年我在地牢清醒之后,只觉全身虚软无力,想站起身时竟然发现自己的手脚让人用手铐脚炼铐在墙上,连动也困难。后来钱克己前呼后拥地带着一票人走进地牢,在他身边喽啰的冷嘲热讽之下,我才知道我的武功让他废了。”他抚着脸上的长疤,咬牙恨道:“连我脸上的疤痕也是钱雪柔……”
“钱雪柔是谁?”相较他脸上的疤痕,她比较关心他口中的人。
“钱克己的女儿。”
“钱克己的女儿?”妙首光光坐直身子,看着他脸上的疤痕,“她为什么要在你脸上划一刀?”
苏君樵无奈地轻叹一声,刚才提到钱克已父女时的怨气全因她莫名其妙的问话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喝下她倒给我的毒酒后,出手打了她一掌。她一怒之下,拿起先前预藏的利刃在我脸上划了一刀。”
妙首光光点了下头,“她真坏。”
“然后呢?”他笑着逗她。就这样一句“她真坏”就算替他讨伐完了?
“然后?”
她偏头想了会儿,突然捧着他的脸,由左额疤痕处顺着印上一连串的轻吻,直到右边下颚。
“这样可以吗?”她笑弯了眼,讨赏地问。
苏君樵的眼神由错愕、惊讶转变至深邃,“你……”他声音粗哑,几乎发不出声。
妙首光光轻皱眉头,“这样还不行吗?”见他许久未曾开口,她灵机一动,又凑上前由他下颚的疤痕往上吻了回去。
苏君樵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地瞪着她。
他突然伸手压下她的头,在她惊愕的眼神下,倏地封住她娇艳欲滴的樱唇。“樵哥……唔……唔……”
妙首光光张大眼,不解地又眨了眨,一双水汪汪的黑眸直盯着苏君樵的俊脸看。她伸手拍拍他宽阔的肩背,试着想开口问清楚他在做什么,她的唇瓣被他咬得有点痛耶。
苏君樵只是忘情地紧搂着她,尽情释放他的热情。
好半天,他才缓缓离开她红肿的朱唇,微喘着气,深邃似海的黑眸舍不得离开她红润娇俏的脸蛋。
“你……咳!”听到自己粗哑的声音,妙首光光轻皱眉头,指责地瞪着他,“你刚才差点闷死我了。”
苏君樵怔了下,纳闷地看着她,“闷死你?”
“没错!”她用力咳了下,强调自己声音沙哑。“你听,我连声音都快让你闷坏了。”
“你……”苏君樵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他轻捏了下她白里透红的脸颊,笑道:“我很抱歉。这样行了吗?”
她喃喃叨念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道:“以后别再这样了,知不知道?”
“再说吧。”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以后的事谁知道?”
妙首光光轻蹙眉头,总觉得他的话有语病,可是她脑袋里乱哄哄的,刚才还差点被他闷昏,现在压根儿没法子把事情想清楚。
苏君樵挑眉一笑,“对了,你刚才说我现在的内力什么的,我现在哪还有什么内力?”他随口扯开话题,不让她有机会想清楚他的话。
“怎么会没有?”她不解地看着他,奇道:“你不知道钱克己没有废掉你的武功?”
看他轻蹙眉头,妙首光光才了解他真的不知道这回事。“你不会笨到连自己练的内功属于哪门哪派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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