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亘诧异的张大嘴,「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他连雾影湖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过。她会不会是认错人了?
「你还想赖!」水灵气愤的指着他。
「我没有。」向亘紧张的解释着。「我只是没什么印象。灵儿,我当时在那做什么?」
水灵没好气的瞪着他,健忘的家伙,才三年前的事就不记得了。
「你当时不知道在追哪个该死的家伙,你只顾着追他,没看见我蹲在湖心的沙洲上,大脚一踹,就把我踹进湖里了。」
向亘心疼地亲了下水灵的粉颊,柔声道:「我真的踢了你?灵儿,对不起。你那时不要紧吧?有没有受伤?」原来那个地方就是雾影湖。这么说来,他会和灵儿相识还得感谢刑老三啰。虽然他已经没法接受他的感谢了。
水灵又呵呵娇笑,「没事啦,我只是喝了几口水而已。」
向亘一脸歉疚,不断斥责自己当时的罪行。「灵儿,你还生我的气吗?当时我真的不应该那么不小心的。」
水灵甜媚的轻捶了下他的胸口,「傻瓜!我要是还在生气的话,早就不理你了……等等!」她突然一脸怪异的看着向亘,喃喃自语:「我现在该不会是在作梦吧?」不然他们俩的对话怎么会和她的梦境那么相似。
她赶紧看了看四周。好险,他们不是在雾影湖,总算安心一点点。
「灵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向亘奇怪的看着一脸深思的她。
水灵抬起头,担心的看着向亘。这不会是梦吧?
她毫无预警的捏住向亘的脸颊,用力扯动。
向亘痛呼出声,「灵儿,你为什么又捏我?」
水灵松开手,担心的问:「亘,你觉得痛吗?」
向亘抚着脸点点头,完全不明白她的动机。
「很痛吗?」水灵又问道。
向亘又点点头。
水灵松了一口气,「那我应该不是在作梦了。」幸好。
向亘狐疑的摸摸自己的馒头脸,「灵儿,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明白?」
轻轻揉着向亘的俊脸,她叹了口气。「我以为我又在作噩梦了。因为我们刚刚的对话和我的噩梦很像。」
「我们刚刚说的话跟你的噩梦很像?」不会吧!这种对话算是噩梦?
「唉,因为在我梦中,每回你搂着我说了一段话后,就会突然把我踹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雾影湖,然后你会拋下我,一个人跑掉。所以我才说是噩梦嘛。」
「真的?灵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向亘自责不已。
看他一脸认真,水灵忍不住噗哧笑出声。「呆子,那是梦,做不得准的。」她轻轻靠在他的胸口,「亘,你知道吗?我是因为那些噩梦才知道自己喜欢你的。」
「为什么呢?」
水灵抬起头柔情的看着他,「我发现我一直作着相似的噩梦。每回在梦里,你总是弃我而去,而我总是不停的在追你、找你。一找不着你,我就会好伤心、好难过。」
向亘动容的看着她,伸手轻抚她的脸。
水灵握住他放在她脸上的手,「惊醒之后,我发觉那个感觉还是在。后来我终于想通了,我会作那种梦是因为我害怕,害怕在现实生活里你也那样对我,总是离我而去,对我不屑一顾,连头也不回。」
向亘温柔的笑了。「所以你不停的整我,要我记得你?」
水灵朝他眨眨眼,「大概我真的是这样想的吧。」
「好吧!」向亘打趣的看着她,「看在你对我一片痴心的份上,我就不冉计较你的冒犯之罪。」
水灵朝他打躬作揖,「谢谢向护法不罪之恩。」
向亘宽宏大量的拍拍她的脸,「好说,好说。」
两人相视而笑。
「亘,这还你。」水灵从怀里掏出木箫递给他。
向亘摇摇头,没有接过来。「灵儿,你留着它吧。」
「为什么?」他不是一直想把这木箫要回去吗?
「它是我爹去世前做给我的,对我来说,它是我爹留给我最有价值的东西。以前每当我想起我爹娘时,我就会把它拿出来,睹物思人。」他珍惜的轻抚着木箫,「它的价值胜过任何奇珍异宝。」再看了木箫一眼,向亘把它塞回水灵怀里,「这木箫给你。」
水灵伸手又要把木箫取出还给他,但被他阻止了。
「可是,它……」
向亘摇摇头,「就是因为它对我这么重要,所以我才希望你留着它。」他突然顽皮的对她一笑,「我拿了你的望月龙环,总要吐点什么出来。」他晃晃手腕上的望月龙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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