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严重吗?你们会不会太大惊小怪了?”冬月看着凑上来的三张严肃的脸,想笑又不敢笑出来。
“就是有那么严重!”三人一脸正经,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冬月被他们看得心里毛毛的,又道,“那如果我说我对他印象不好的话,是不是就不用上山了?”
“当然”杜念秋拉长了话尾。
“怎样?”冬月冀盼的望着她。
“还是要去!”她凤眼上扬,伸出手阻止冬月的反驳,
“如果是这样,那你更要上去探望他,改善你对他的错误印象,并且对他解释棉袄的误会。”
“可是——”
“别再说了,趁现在没客人,你现在就去,就这么决定。”杜念秋不容反驳的截断她的话。
“但是——”
“没有但是。石头,去厨房替冬月拿些干粮。”
“外面——”
杜念秋不理她,转头对着刘叔道,“刘叔,你不是有瓶烧刀子要给大师兄吗?”
“大娘!”冬月倏地站起来大喊。
“喝,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杜念秋被她吓了一跳,素手拚命拍抚着心口。
冬月没力的看着她,“外头还积着雪哪,我怎么去?”
“呃,是吗?”她看看门外,随即挥挥手,“放心,这点小雪,等会儿就融了。”
冬月无法置信的望着他们,“喂,你们该不会真要我一个人上山吧?我又不认识路,何况山上那么多野兽又积雪,要是出了什么状况怎么办?”
“这更不是问题。”杜念秋笑笑的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那匹跟冬月有仇的红鬃马便来到门口。“骑马你总会吧?别告诉我说我辛辛苦苫教了你一夏天你全给我忘了!大师兄忘了把这家伙带回去,赤雷认识路,你骑它就行了。至于野兽,该冬眠的早冬眠了,你要真害怕,我可以叫小狼跟着。”
“拜托,马一见到小狼不把我摔下来才怪!”
“那是普通马,赤雷不会啦!它们俩熟得很。”石头拿来干粮,在一旁插上一句。
“熟得很?”秦冬月一脸茫然。
“当然,小狼就是大师兄捡回来的。怎么,我们没告诉你吗?”杜念秋两手没闲着,转眼使替她披上披风。
“没有。”
“哦,那现在告诉你了。”杜念秋将她推到门口,塞给她一个包袱。“快点上马,早点上山,别弄到天黑都还没到。”
“我”冬月完全无法反应,就这样抱着包袱,被杜念秋推上了马。
“我什么!这壶酒你带去给大师兄,是刘叔特地从祁连山带回来要给他的。好了,就这样,路上小心点。”
“什——”冬月话都还没说完,杜念秋一拍马屁股,赤雷使向前奔驰,她忙抓住缰绳才没掉下去。她在慌乱中回头瞄了一眼,只见那三人一脸笑意,竟然还对她挥手道再见,等她回过来,赤雷早已出了镇沿着小路上山了。
真是没有天良!
那些没心肝的人,竟然就这样把她推出门送上马背,她一个现代人就算再聪明,才学了一个夏天,骑术怎么可能会好到哪里去嘛!
冬月紧抓着缰绳,就怕掉下去,也不敢放手掏笛子呼唤小狼。幸好一路上都没见到其他动物,而且赤雷很稳,要不然她可真会趴在马背上死抓着它的马鬃,下场铁定是会被摔下去亲吻大地。
好不容易在她屁股发麻、全身僵硬,心惊胆战的念了无数次上帝、阿拉、玛丽亚、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后,她终于看见一木造的屋子,而赤雷就在屋前停了下来。真是老天保佑,还好天黑前就到了。
冬月下了马,双腿差点站不直,从头到脚无一处不酸痛。
“孟真。”她来到门口敲了敲门。
可是半天都不见人回答。本来她的心情已经有够不好了,这下站在门外吹冷风,全身上下又痛得要死,她火气一来又捶了两下门,“有没有人在啊?”
谁知那木门竟然在她捶第一下时就开了,她吓得往后一跳,跟着才发现里面很本没人,门也没锁。
“拜托,这种天气,他死哪去了?”她咕哝着走着屋里,顺便将门关上。外面冷死了。
进了门,她发现这屋子里只摆了四样家具一桌子、椅子、柜子、床,简单的可以。幸好墙上还挂了把大弓,而且屋内还满干净的,床上也有着被褥,要不然她还真怀疑这地方有住人。
她特包袱放到桌上,跟着拿出干粮啃了两口,顺便等他回来,岂知她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天色渐暗,她骑了近半天的马,全身又酸又痛,恨不得能舒舒服服的躺平,而那张床在此时看起来又很温暖,她只考虑了三秒,就脱了披风躺上床去钻进被窝里。她原想躺一下就好了,岂知睡意渐渐侵制脑子,天气又冷,结果她没几分钟就睡着了,而且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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