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有人敲了门,进来的是米凯尔上樱和红叶,不知道为什么上樱捧着脸笑得脸都红了。
红叶眼里也带着笑意,“没事吗?”
我随意地摆摆手,“没事,啥事没有,就是晕倒的莫名其妙的。”
米凯尔恭敬地将报告递给迹部,笑得十分慈祥,整张脸皱成一朵菊花,“安安少夫人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恭喜景吾少爷,安安少夫人怀孕了。”
“安安,恭喜你们呀。”
啊?我懵逼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我想旁边的迹部也是。他怔了许久,才转过头愣愣地看向我,拿着报告的手都有点抖,“安安,你……我、我要当父亲了吗?”
报告掉在地上,看着这个新晋的傻爸爸手足无措地伸手想要抱住我,但又一副怕伤到我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主动搂住了对方的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话,用力抱住我就可以了。”
迹部大概还是克制了自己的力道,一手压住我的后脑,一手圈着我的后背,一遍一遍亲着我的耳畔,声音还带着微颤,“我爱你。”
和迹部温存了半个多钟,我就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祝福,以及他们的航班信息。
我一边感慨米凯尔的效率真高,一边回着信息,才回到一半迹部就把手机抽走了。对方眉间还残留着巨大的喜意,“手机有辐射,以后每天只能看半个小时的手机和电视。”
“……这种伪科学你竟然还会相信?!”我不满地扑过去要抢回我的手机,却被迹部拦腰抱住,压回床上,“别闹。”
紫灰发青年脱掉西装外套,一手扯着领带,一边钻进被窝,“过来,我陪你再睡会。”
“……可是我不困啊。”
“我困了,你陪我。”
你什么时候这么套路了啊,我撇了撇嘴,还是蹭了过去,感受对方熟悉的气息,任由对方将我搂在怀里。
——我爱你,景吾。
***
养胎的日子很是无聊,自从知道我怀孕后迹部就把所有工作都交给了从美国赶回来的迹部慎一,每天都在家里陪着我。
3个月的时候我基本都是吃了吐吐了吃,我爹我妈拉着白泽住进了迹部家,每天就和米凯尔还有厨师研究开发新的菜谱。
再一次抱着马桶把刚刚才喝下的白粥吐干净后,我淡定地拍了拍守在旁边一脸担忧的迹部,“没事,我习惯了,当年密集恐惧症犯了的时候我也吐过不少次。”
迹部捧着我的脸,满目忧愁,“只生这一个,别的我们都不要了。”
“说好的一个仔和一个囡呢?仔仔跟你姓迹部,囡囡跟我姓巫,两个人的英文名姓莫里亚蒂。”
“我都不要了,”迹部心疼地将我抱出了洗手间,放在床上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安安,你太受苦了。”
我淡定地回道,“大概是因为之前过的太甜了,所以现在要受点苦。”
迹部抵在我的肩窝上,嗓音低低哑哑的,“可是我不舍得,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一点苦。”
旁边来探望我的冰帝网球部被酸的龇牙咧嘴。呸!这群单身狗!
4个月的时候孕吐总算好了些,肚子开始显怀并查出了是一对龙凤胎。知道结果的迹部抱着我一句话都不说,但我能感受到滚烫的水珠从锁骨一路滑到我的心口。
巫夫人和迹部夫人开发了新的爱好,明明就是一句话吩咐下去的事情,但她们两个每天相约出门扫荡婴儿用品,衣服玩具塞满了两个房间,并开始占据第三个房间。被迫坚守在岗位上的迹部慎一先生只能面无表情地嘱咐手下,让他安排多几个保镖跟好两位夫人并帮忙提东西。莫里亚蒂先生则是兴致冲冲地收购绿宝石绿钻石,他说他的外孙外孙女一定和我一样有一双好看的绿眼睛。
我纠结来纠结去还是没有出口反驳,要是和景吾一样是深蓝色的眸子那可怎么办。
5个月的时候大概算是彼得曾曾曾孙的金毛犬也成为了爸爸,我和迹部商量了之后决定把最先出生的那一只命名为彼得,以此纪念曾经陪伴着我们度过青春岁月的金毛犬。
这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先是参加了桃井和青峰的婚礼,兜兜转转这一对幼驯染也和我们一样最终走在了一起。作为奇迹的时代最早结婚的那个,我想要不要脸地说一句这都是我的捧花的功劳。婚礼上赤红双眸的赤司笑容温和地对我说道,“很抱歉当初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现在你觉得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