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一听,急了:“你这个坏家伙!这是我的剑!你干嘛抢走!”
金子轩笑道:“不是你不认我的吗?”
金凌哼了一声:“你威胁我!”
“对啊,就是威胁你。”
金陵气的不肯说话,被金子轩一路扛在肩上,江厌离刚好从屋中出来,见到这一幕不由愣了愣。
“你们在做什么?”
金子轩看向江厌离,笑道:“在说阿凌想要个弟弟了。”
金凌一听到这个,看了一眼温和软糯的母亲,连忙挣扎起来:“我叫你爹爹!行了吧!快放我下来!”
金子轩这才满意了。金凌刚落地就冲向了江厌离,一下子扑到了她的怀里。
江厌离愣了愣,手有些颤抖,环住了金凌的肩膀,试探性地道:“阿凌?...你...”
金凌抽了抽鼻子,闷声道:“小时候别人都有娘可以抱,就我没有。”
江厌离心尖一颤:“对不起,阿凌......”
金凌抱着江厌离不肯撒手:“你以后要把欠我的关爱都补给我。”说罢,还挑衅地看了一眼金子轩。
后者被气地狠狠瞪他一眼,却换来了金凌一个无比得意地笑。
可惜江厌离没注意两人的小表情,只是心疼地抱住金凌,一边抱着一边哄道:“好,阿娘什么都答应你。”
金凌道:“那我今晚想和阿娘睡!”
“好,阿凌想让阿娘陪多久,阿娘就陪多久。”
金子轩被冷落到了一边,苦笑一声。
原来少年轻狂,不仅要苦苦追妻,还要被儿子嫌弃,可泣可叹啊,日后的日子,还是任重而道远的好。
......
☆、番外 江枫渔火对愁眠
江澄与韩夏婚后,江枫眠基本上就再也没有管过江家的俗事,基本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后院之中,闲散时间去湖中心的凉亭之上喝喝茶,。
这些年他们不在,江家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江家了。江澄以一己之力重建莲花坞之后,从前的那些旧人早已经散的散,死的死。
江枫眠早已经拾不起江家这个新担子了,且江澄这些年做的游刃有余颇有威望,于是他就干脆做了个甩手掌柜,乐得清静。
可是虞紫鸢却有些闲不住,做母亲的总想着替儿子分担一些,于是就接了训练门生的事务,替他看看新进的弟子修行进度。
经过了生死之事,儿子女儿都已成家,或许是看开了,虞紫鸢的脾性比以前倒是好了不少,也不似以前那般争强好胜了。不过与江枫眠的关系,自醒来后,一直都有些不尴不尬。
两人都不是善于表达的人,虞紫鸢骨子里还带着一丝高傲,迫使她从来不肯低头去与江枫眠好好沟通,以至于一直到儿子大婚后,都冷冷淡淡的。
这一点被韩夏看在了眼里。
那日新婚第一天,要给公公婆婆敬茶的时候,虞紫鸢将一只翡翠镯子送给了韩夏,让她受宠若惊,连忙接下。
虞紫鸢很喜欢韩夏,后来又听说韩夏就是当年想出办法救了江家满门的姑娘,有些唏嘘。
整个早晨,韩夏都被虞紫鸢拉着说话,然而她的目光时不时地偷瞄到一旁的江枫眠,见他神情似有些低落,似乎有些踌躇着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有些不对劲,她悄悄给一旁的江澄挤眉弄眼,示意他去安抚安抚他爹爹,然而江澄却没看懂她的意思,那看她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一个抽了疯的傻子。
韩夏无奈,只能等虞紫鸢放他们新婚小两口回去的时候,一路并肩跟江澄走在一起,一边道:“你...父母的关系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江澄瞥她一眼:“你刚才脸上跟抽了筋一样,就是为了这个?”
韩夏:“......”
只听江澄又道:“他们这样也不是现在才开始的,十几年前莲花坞还未遭难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父亲一向不喜欢我母亲,我早就习惯了。”
韩夏摇头:“不对,你不知全貌。”
江澄皱眉道:“什么全貌?你又知道些什么?”
韩夏神秘兮兮地看他一眼,道:“你父母其实很相爱的,你看不出来吗?方才父亲他在一旁坐着的时候,我看到好几次他往我和母亲这边瞥,那眼神我不会看错的。”
江澄道:“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