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总队长室出来后,镜回去了安排给一护他们暂时住着的地方。站在门前,镜的嘴角抽搐了起来。
他们什么时候人缘这么好,探病的人那么多了?
像剑八和一角,当然这两人是想来找一护打架的,而八千流和躬亲是跟着他们来的,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事,呃不过如果看戏也算的话
在知道镜也是姓草鹿之后,八千流便跳到了她肩上,好奇地看了她很久,但最后还是说不认识。镜记得自己“死掉”的时候,剑八还没有当上十一番队队长,而之前在草鹿区也不记得有见过他们,所以不认识也是正常的吧,现在见过面也算认识了,但当八千流叫她“小镜子”的时候镜还是狠狠地后悔了一把。
夜一姐好像有事没在这里。一护看见她时别扭了半天,叫了声“千流”。说实话,现在还是听到“千流”亲切点,听到别人叫她“草鹿”还是会有种没在叫自己的感觉。不过一护别扭的可能也不只是这个,还包括镜的样子吧。原本是一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初中生,现在却变成了20岁左右的样子,任谁一下子都会习惯不了的吧,最后镜好好蹂躏了一护的头发一番,让他涨红了脸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姐姐”才放过了他。
知道真的是镜回来了之后,当时在白哉的办公室看到的那个长岛六席带了一些六番队队员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弄得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她记忆中,她在六番队的时候可是经常做些恶作剧整他们的呀。阿,当然了,大家还记得那个长岛六席在看到白哉文件上的猫脚印时激动的心情了吧,所以说当时她是连白哉也整的。
乱菊在知道镜就是当时那只小猫之后抱着她蹭了半天,最后却来了句“还是变成猫好”,镜笑得很难看。之后乱菊拉她去了十番队,到了队长室见到那个顶着十字路口批改着文件的日番谷队长。银发少年看见她愣了半天,最后打了声招呼后别过了头。乱菊有些兴奋地跟他说她就是那天那只小猫咪,他却看了她半天又来了句“还是变成猫好”,镜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后来吉良来这里向日番□了歉,乱菊拉着他和镜一起喝起了酒。
过程中日番谷出了队长室,就让他们三个人在那边喝得天昏地暗。一开始乱菊一直在灌她酒,但最后自己却边喃喃自语边和吉良对饮起来,期间也不出意料地听到“他”“笨蛋”之类的字眼。最后两个人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镜轻轻走出了队舍。
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风吹过带来些凉意。
镜站了会,便迈步慢慢走回去。
原本以为最多只是来这里玩一把顺便解开些秘密,若秘密无法揭开,那么她就会放弃寻找那些答案。就像她之前所想的,就算带着这些谜团活下去,日子也可以过得很好。现在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心里反而有点迷惘。虽说已经决定了要回到护庭十三队,也决定了暂时留在现世,但当自己面对忍足迹部或是那些待他冷漠的所谓的家人时,心情还是会很复杂的吧。也会觉得与他们有了层隔膜。
带着睡意走了半天,大脑也越来越空白。
站在白天还很热闹的门前,镜甩了甩头,走了进去。
到了自己的房间,倒下就睡。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大约是中午了。镜起床之后直奔十三番队。
浮竹十四郎也是知道镜的,当年在那次副队长及三席灭虚的任务中失踪,最后鉴定为死亡,前些天却出现在了侵入瀞灵庭的旅祸队伍中。听说事后总队长找她谈过话,也确定了她的身份,最终让她回到了五番队。原本也以为事情应该就此结束了,却没想到她会找自己。
和想象中的一样,站在门外就可以听见里面传来的咳嗽声。敲门得到允许之后,镜移开门走了进去,行礼之后坐下。
浮竹十四郎的脸色很苍白,咳嗽之后浮上病态的红晕。
镜也不想打扰人家太多时间,因此直奔主题。
“请问十三番队曾经有个死神叫月森久的吗?”
浮竹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
“你说的是月森十三席吗?”
十三席?镜连忙点了点头。
“不知道你和月森十三席”
“阿。在流魂街的时候久是和我一起生活的。您也知道在那次灭虚任务之后我的魂魄就到了现世,前些日子回到瀞灵庭才知道久后来去做了死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