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笑道:“我对彼得的心思,你全懂得,不也没有反对吗……我和你想的是一样的……只要你幸福,我都支持!”
虽然金妮一早揣测哈利的反应,确信哥哥会如此, 但当她真的亲耳听见他的态度时,还是觉得窝心万分。
“你和斯塔克先生表白了?”
金妮闷声笑道:“为什么这么问,因为我主动去他的公司实习吗?”
“迄今为止,我只听说斯塔克先生有各自床伴,没有听说过他向任何一个女孩表白过。”哈利耸耸肩,笑了笑,“也许你不会喜欢听这样的话,但他的那些花边新闻,真实存在过。当然,我愿意相信,自从有了你之后,那些都是历史了。”
“确实,都是历史了。”金妮蹭到哈利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我相信他,你相信我,这样就够了。”
她在哈利额头轻啄了一口,柔声道谢,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夹,恨不能立刻飞去托尼身边——如今和这个世界最亲的人坦白了她的心意,而近日里托尼的所作所为也愈发触动她,所以,无论前路如何,她想尽快在他面前,在他怀抱里。
哈利在楼上目送着妹妹开车离开,彼得端着咖啡,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舍得吗?”他问道。
“有什么不舍得的,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在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想过很多遍比如她谈恋爱甚至结婚的场景,现在才只是一个开始。”哈利转过身凝视着身旁的人,声音柔软下来,说道,“这样很好,我总要为自己想想……如果斯塔克先生想和她同居,我们可以享受两人世界了。”
彼得一愣,脸顷刻间就红了起来。
“没有小丫头打扰的两人空间,想来也实在是美好。我设想过很多次……我们两个去野营,去看个电影……我也很期待你像金妮一样跟我撒娇的…………”哈利的眼睛里盈满了光泽,他刀削一般的面容上有着姣好的笑意。
彼得的手心一层汗,他定定地望着面前的男孩,目光从他的眉毛,鼻梁,下巴,一路滑到了喉结那里……曾经多次觉得哈利长得好,却从来没像此刻一般,让他的呼吸觉得一丝压抑。
他又忽地想起来那日送格温回去之后,哈利的表白。
虽然打那之后,他一直试着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但毕竟是已经发生的事实了,而此刻哈利的所言,好像他已经接受了那表白,两人已然相处模式了似的……
彼得张了张嘴,然而对于这个问题,他还是羞于言表,他想批评哈利拿自己开涮,只是两人都心知肚明,这绝对不是中学时候的那种玩笑话。
他迟疑了一下,说道:“你还记得初中一年级时,你曾经说过那样的话……就是,说喜欢我……”
“当然记得。”只是当时,哈利自己也不过是当一种玩笑来说的,虽然彼得父亲和自己父亲相识都是搞科研的高手,但因为老奥斯本名气更大,所以女同学里,痴迷于他的更多一些,情书和情人节的巧克力也属他最多,隔三岔五就有女孩子大着胆子来表白,这样的麻烦多了,哈利自然反感,某一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地拿彼得当了挡箭牌,说自己喜欢他……“一起上学时候的事儿,我印象最深的,有一次你和我穿了情侣装……”
彼得也立刻想了起来,确实有这样一桩事儿。
他和哈利是同桌,偶然一次,他穿了一件红色短袖,黑裤子,而对方穿了一件蓝色短袖和白裤子,不知道班里女生怎么就那么开放,起哄说他两个有“基情”。
他自己脸皮实在薄的很,下午上学就换了一套衣服,经典的白衬衫黑裤子,却没想到,哈利也穿了这样简单的衣着……
当时,整个班的同学哄堂大笑 ……那笑声现在回想起来,竟然像是昨天的事情一般清晰……
而哈利拿他当挡箭牌,也就是在情侣装事件之后的某天。
“所以,你那天没什么反应,是觉得我不过又开玩笑,或者是拿你挡那个格温斯黛西?”
“确实有这样想过……唔……”彼得的话还没来得及蹦出来,嘴巴就被对方死死地堵住了。
彼得自知蜘蛛侠的力气比哈利要大很多,但是他推搡过去的力道,却根本没有将对方移开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