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兀自爽着,突然全世界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卫生间的门被人轻轻拉开,我听到闷油瓶惊讶的倒抽一口凉气……
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我一下子傻了,什么也反应不过来,就这么狼狈的坐在地上,抬头呆呆的看着闷油瓶,裤带也来不及系,手里还握着自己胀痛的命根子。
闷油瓶估计也尴尬,进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的杵在门口,看着我,半晌才搭讪道:“……我听见你叫我……以为出什么事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想钻地缝,跳黄河是种什么心情,这事,哪怕是胖子,瞎子看见我都能傻笑几声对付过去,是男人谁不干这事,都理解,可他偏偏是闷油瓶,连跟X欲俩字搭一起都让人觉得惊悚的和尚小哥……
我撑着墙站起来,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谁料到受这么大惊吓,我那活儿竟然一点没软,精神的戳着,弄得连内裤都不好提。
这回小哥估计也反应过来了,转身就想走,我松了口气,刚想把门关上,谁料小哥迈了两步突然停了,猛地一回头,朝我紧走两步按着我的肩膀就把我往墙上撞,身子也结结实实的欺上来。我惊得瞪大了眼睛,小哥一条胳膊跟横在我的胸口把我压住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却直往下摸,伸到两腿间握住了我那惹事的命根子。
那一瞬间我吓得冷汗直冒,生怕他双指一夹把我给废了,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别动。”
声音虽轻但是威慑力巨大,本来我还想挣扎,这回彻底歇菜了。
“眼睛闭上。”他命令道。
我一晃神,仿佛我们正在斗里,后面是追击的
粽子,我无计可施只能听从小哥的吩咐,认命的闭上眼睛。
背后是冰凉的瓷砖,前面是他温暖的体温,耳际气流摩挲着,他的呼吸软软的喷在我耳边,好像刚才的臆想变成了现实,漫天满地都是他的味道,只听他叹息一般轻轻唤我:“吴邪。”我一听他的声音就不行了,本来半软的下身蹭的一下站起来,他伏在我身上,用体重压的我紧贴着墙,那触感真实的不像话。接着他用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我的那东西,手心微动,一阵战栗电流一般从顶端流过大腿直到膝盖处,我几乎站立不稳。
他本来格在我胸前的胳膊放了下去,铁钳一样箍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把我的下身摸了个遍,我本来就只进行到一半,此刻迫不及待的想就着他的手继续下去,他却偏不紧不慢的只是抚摸,急的我恨不得扑上去咬他,看我憋的表情都扭曲了,他才坏笑着握住那活儿上下动作。本就是春梦成了真,此刻我色胆比天大,什么都顾不得,一边剧烈喘着一边挺着胯往他手里送。随着我俩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耳畔他的呼吸也不稳定了起来,我忍不住腾出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离得他太近,眼睛里都是他修长的颈。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下我哪里还忍得住,往前一探身就吻上了他的颈窝,舌尖滑过他的锁骨,嘬起颈上一小块皮肤使劲吸吮。
他的手掌温暖却粗糙,手上的加快了,手指时不时划过敏感的底部,下身的燥热化成一阵阵感官上的刺激让我全身发抖,腿软的站不住,只觉得要出来,连忙推他让他放手怕弄脏了,他却缚的我更紧,拇指指肚在顶端那一圈小沟处顺势一滑,全身过电般的痉挛,我不能自制的弯起身子,下身一烫射了出来。一阵舒爽直冲脑门,在头顶炸开了花,电的我好几分钟没回过神来。
随着这憋了许久的释放,火烧火燎的欲念一下子褪了,全身松软的恍如漂在水面上,我脑子里的热度也慢慢平复了下来。定睛一看,一时窘的说不出话来,只见闷油瓶站在我面前,手心沾的都是我黏嗒嗒的精虫。我吓得恨不得自己下手把老二砍了,赶紧扯了段纸卷抓过他的手胡乱擦拭。
我心里那个悔啊,心说吴邪你今天是吃错药了想闹哪样,打自己过命的兄弟的主意不说,还把这不食人间烟火浑身冒仙气儿的大和尚给带的要犯色戒,我一回过神来刚才的色胆嗖的一声缩没了影,只觉得心虚,不好意思的对闷油瓶咕哝道:“都是胖子非得看片儿害的……”
我意识到该解释点什么,半夜三更自己在厕所里做这事,还喊名字把人吵醒,怎么想怎么变态。我也遇上过这种事情,记得我大一还是大好少年那会儿,同宿舍的哥们是个gаy,把我照片藏被窝里,我恶心的够呛,谁也没敢告诉偷偷换宿舍了事。没想到这次我成了主犯,虽然是被那片儿引上邪道的吧,毕竟也冒犯了小哥,他肯定心里别扭,不跟我计较那是当我吴邪是朋友,不愿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