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城曾经是一个很称职的城主,即使他已不再是城主,仍然有很多白云城的百姓出来迎接他。叶孤城虽然面无表情,但他却没有拒绝百姓们送来的小礼品,甚至还会点头表示感谢。而西门吹雪也被塞了很多东西——这多么像当初西门吹雪初来白云城时的景象。想到这里,西门吹雪有点分神。叶孤城显然也想到了,他看向西门吹雪,眼里满是笑意。
进了城主府后,二人见到了叶孤鸿。可怜叶孤鸿,继任城主位后便忙了很多,不似叶西二人游山玩水,他才了了幽灵山庄之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白云城。叶孤城还是住在他原来的房间,不过这次西门吹雪也住进了这间房。本来叶氏家族里的人对叶孤城“娶”了个男人很不满,但是又想想叶孤城没和他的剑结婚就已经很不错了,况且叶孤城也不是他们可以左右的,西门吹雪又那么强,也没什么可作乱的。
就这样,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就在白云城过上了没羞没躁的日子。或许不能这么说,毕竟他们只是早上起来爬山练剑,下午喝茶练剑,晚上……大家都懂得。当然二人有时候也会白日行事,然后晚上去海边练剑。然而是去海边练剑还是作甚,也只有二人心知肚明。
叶孤鸿皱着眉读完了粘杆处传来的一个消息,然后打算去叶孤城的院子寻西门吹雪。然而才到院门,就看见叶孤城背着西门吹雪缓缓走来。叶孤鸿心下正奇怪,四哥不像是会甘愿让人背着的,如此这般,定是出了什么事。思及此处,叶孤鸿便运气小跑过去,然而当他靠近后,他只想马上逃走。叶孤城和西门吹雪虽然尽力打理过,但是衣服却仍旧皱巴巴的,西门吹雪面色潮红,嘴唇肿着,他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不但乱糟糟的,而且还粘了很多沙子,叶孤城的嘴角破了一块,衣摆粘了少许沙子,但整个人却有种慵懒的感觉。叶孤鸿顿时觉得脑袋快炸开了,顿时面红耳赤,他结巴道:“我,我去唤人烧水……”然后像屁股着火似的跑了。
叶孤城有点尴尬,加快了行走的速度。西门吹雪则是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他当然钻不进去,只得鸵鸟地把头埋在叶孤城颈后。叶孤城道:“对不起,西门……”西门吹雪道:“……无妨,他看见就看见罢。”进了房间后,二人快速褪了衣服,进入浴桶。叶孤城仔细地帮西门吹雪清理头发里的细沙,雪白的颈子下却是红红紫紫的,看起来很是吓人。叶孤城轻触西门吹雪的背,引起身下之人细微的颤抖。“对不起,伤到你了。”叶孤城轻吻上西门吹雪的背。西门吹雪转身,抬头吻上叶孤城,没有深入,只是轻轻触碰。“无妨,孤城,我是愿意的。”叶孤城有些懊恼,“但还是伤了你,我……我当时该克制的。”西门吹雪闻言转过身,拿起皂角擦身,淡淡道:“确实,野|合有伤风化。”然后就见他雪白的后颈变得通红,“我们今日,委实放|浪了,我身子现在倦得很。”今日他们二人从下午练完剑后洗澡时就擦枪走火,胡天胡地了一下午,晚上本是说去海边散散步,在城主府后的海滩转了一圈后又开始比试起了剑法,二人在海面斗法,西门吹雪气一短不慎跌进海,叶孤城只得收剑也下海。待西门吹雪把剑收好后二人便一起游回去。也不知是着魔了还是什么,二人上岸后在月光下拥吻起来,西门吹雪经过了下午的刺激,身子很敏感,有些而叶孤城也被撩拨起来。
有人说恋爱中的人很容易被冲动所控制,叶西二人也一样。于是他们便进了一堆巨石包围的地方,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行了周公之礼。可是那里毕竟附近是石头包围着的,西门吹雪背下都是小细石头,不过二人正情动,也都不管不顾了,只待完事后,方感后背酸痛难耐,脊梁好似断了。饶是西门吹雪武艺高强,第二日仍是发热生病了。请来的老大夫给昏睡中的西门吹雪把脉后,叹了叹气,道:“此乃房事不当所致,男子承欢本就不易,饶是身强体壮也经不住这么折腾。若是大人您真喜欢,便待他温柔些。”叶孤城脸涨得通红,很老实地点头,“是,我记的了。”
叶孤鸿自昨晚便对叶孤城吹胡子瞪眼睛的,他觉得四哥如此庄重讲规矩的人,怎么做得出野|合之事,定是叶孤城逼迫的。但在西门吹雪醒来后说他是愿意的后,叶孤鸿一口气没上来,他觉得他的世界坍塌了,简直太可怕了。仔细想想,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都不是行事放|荡之人,但却可以在海滩边如此……难道这就是爱的力量?叶孤鸿想着抖了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他大叫一声:“我不管了!你们有点分寸就得!”然后脚下抹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