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逃亡路上的锦瑟,若知齐翰这般想,定骂他有病,她做的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让齐翰不被流放,而已。
再无其他,齐翰没带出来,几人纵使逃出来也回不去华夏,杨严是期望在给九王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莫妍则希望尽快回国,锦瑟则希望找回齐翰尽快回国。
三个人三种想法,锦瑟命莫妍现回国整顿一下朝政,莫妍不敢不从,杨严则被莫妍硬拖回去。
目前南夏就剩锦瑟和一千之人的军队,为了尽快解决尽快回国,锦瑟计划着今晚就去营救齐翰。
太阳又躲回云端,本该漆黑一片的夜晚,亮起了火光,成千之人在皇后宫殿泼着水,锦瑟趁其不备潜入大牢,就见齐翰正在一旁睡的正香,一阵无语。
忙摇醒她,齐翰一睁眼就见锦瑟穿着一身夜行衣蹲在大牢里,心里的疑惑不减反增,她不是逃出去了吗?又回来gān嘛。
锦瑟看出了齐翰的疑问时间紧迫她直接说‘我是来救你的快走’
此话一出,齐翰不由心中一暖,算了算这女皇也救了他三次,又一心爱慕他,若是此次逃出齐翰就打算成全了她。
锦瑟见齐翰gān躺着不起来,一把拽起他,拉着就跑,本定好路线又被齐翰给打破,皇后宫着火齐翰比皇帝还急,一直要冲进去救她。
任锦瑟说了无数遍殿里没有人,他就是不信,她就这般像糙菅人命之人,被齐翰的态度气到,锦瑟也不yù理他。
齐翰见张梵梵完好无损的站在齐晟身旁,才想起一旁的锦瑟,锦瑟冷哼了一声,抓着他就走,再不复刚才那般温柔。
两人出了皇宫就在军队将领的接应下上了一匹马车,锦瑟没休息好躺在马车里就摇摇yù睡,马车上轻微的摇晃,她再也忍不住困意,直接倒在桌子甜睡了过去,不知梦到什么,嘴里一直挂着笑。
齐翰本想给锦瑟披一件衣服,低头就见她肤莹如玉,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樱唇轻启着,见此景此人,齐翰心里的界线一崩,嘴唇轻轻向前附了上去,两唇相贴那一刻。
齐翰无师自通了各种技巧,从锦瑟的额头亲到了下巴,又怕被发现只敢轻轻的亲吻,亲完齐翰很是满足,他已不满足浅尝,期盼着下一次深入jiāo流,此时他还不知道没有下一次了一路上马车颠簸都未将熟睡的锦瑟吵醒,她正沉浸在没梦美中,梦中她正吃着上贡新鲜的提子,锦瑟吸允着不放过提子上一点汁液,汁液已经满足不了锦瑟的口腹之yù,她小嘴一张,快准很的咬着。
美梦之中的锦瑟突然被惊醒,梦中甜美的提子变成了石子,咯着她牙痛,一睁眼入目所见,马车上的齐翰嘴角留下了一道牙印。
这车中并无她人,难道是她咬的,带着这个疑问锦瑟问‘你这牙印是是从哪里来的’
齐翰抬了抬眼皮一双纤长的手摸了摸嘴角笑道‘路上一只可爱的小野猫弄的’
锦瑟一听就知他在撒谎,也懒得揭穿他,马车已驶入两国jiāo界处,一路上有军队护送,连凶残的马匪也不敢劫。
没了马匪这一路很平静,马车在两国jiāo界处停了下来,再往前就是华夏国,锦瑟没打算把齐翰这个大麻烦再带回去。
顾此有些愧疚的道‘九王在往前就是华夏,我就送你到这里,往左驾车不足一刻就可到大齐,那里民风开放,以九王之大才,定会过的很好’
齐翰这一听面色一沉,他刚才还想跟锦瑟回华夏,不再折腾做他那安稳的皇夫,让他日后的孩子继成大王,也算完成他的鸿愿,未想这一切都是笑话。
锦瑟见齐翰血色尽失的脸更加愧疚,踌躇着开口,‘若是九王不愿也可随我入华夏’
恢复了神色的齐翰,眼底一片平静,望着远处危耸挺立的青山,拂袖道‘告辞’锦瑟望着他一身破旧白衣一如初见那般,还是那般刚烈,她不想困住一只老鹰。
注定要高飞的人,便不能为俗世所牵挂,锦瑟叹了一口气,远方再也见不到那抹纯白的身影,她才缓缓上了车,忍不住将头伸出窗外,再看一眼此景此人。
自别离,已三月余,锦瑟回到华夏,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女皇,殿里的新房已被撤下,刺眼的红深宫再不见。
殿里殿外无一人在说起皇夫,这个禁词,连锦瑟一如此,若不是那日闲来无事,翻着史官的记载,上面一栏写着‘华夏六年皇帝大婚,娶夫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