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惩罚两个字时,声音突然变得嘶哑,充满了暗示。
独孤伤面无表qíng的脸刹时碎裂,久久没有动弹。
他知道柴玉关的意思。
柴玉关哑声道“怎么,还要本座主动吗?好!”
好字出口,他动了,高大的身子瞬移到独孤伤面前,一把推人狠狠撞向雪白坚硬的墙上。
独孤伤撞到了头,忍耐着没有出声,这点痛不算什么,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折磨。
柴玉关重重的扭过他的手臂,转过劲瘦的背部。
只听裂帛声响起,柴玉关撕碎独孤伤下身的紧身黑衣,露出淡色的臀部。
柴玉关撩起衣袍,拔出yù望便重重撞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简单粗bào,yù望就着裂伤流出的血液进出更加顺滑。
柴玉关兴奋的粗喘着,yù望狂bào的进进出出,似乎不会停下。
独孤伤痛得嘴唇咬得血ròu模糊,绝不发出丝毫声音,脸色没有一丝红晕,只有惨白疼痛。
柴玉关埋头苦gān,喘声越来越粗,过了许久,终于拔出了yù望,she在了墙上。
柴玉关坐回了椅子上,平息了喘息,一夜豪赌惨败的郁闷消散无踪,身心俱畅。
比起娇滴滴一折就断的女人来说,柴玉关更喜欢男人。
尤其是武功高qiáng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身子柔韧有劲,耐cao耐gān,最适合柴玉关这种yù望qiáng盛的男人。
他确实养了很多姬妾美人,那也只是为了掩盖天下人的耳目,很少去碰女人,女人不够慡快,没多少兴致。
目前为止,独孤伤最合他的胃口,可以让他很尽兴,所以走到哪里,便带他到哪里,这样随时方便他发泄。
至于独孤伤是不是舒服,完全不需要考虑,只是泄yù的玩具而已。
谁会关心一个玩具的心qíng。
突然,外头传来了方心骑的禀报声“王爷,沈làng送来了请帖。”
柴玉关微微一怔,好,他对沈làng非常感兴趣,正想找个机会收归己用,没想到沈làng却如此主动。
他看了一眼还趴在墙上不动的人。
独狐伤的样子凄惨láng狈,他皱了皱眉,冷冷道“打理好你自己,本座晚上还要出去。”
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
独孤伤终于慢慢动了,顺着墙滑倒在地,惨白着脸,目中空dòng茫然,像个木偶。
无法忍受,这种日子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他本是孤儿,那人突然捡了他,教他功夫,训练他杀人的技能,除了杀人,在他一长大时,便把他当成了泄yù的工具。
他从来不知快乐为何物,有的只是无尽痛苦,那人jīng力很旺盛,每日都要,高兴时痛苦小一点,不高兴时便很痛苦,就像永无止境的噩梦。
他知道那人对沈làng的兴趣,他感到了危机,他比不上沈làng,终究会被那人弃如敝履。
再也忍受不了,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没有希望的日子。
柴玉关走了出去,从方心骑手上拿过请帖。
请帖上措辞简单明了:今夜子时,谨备薄酒,请王爷勿必赏光。落款:沈làng。
字迹潇洒飘逸,力透纸背,正如沈làng这个人。
柴玉关的手指轻弹着请帖,沉吟良久,说道“本座要去美人宫,你准备一下。”
方心骑躬身道“是,王爷。”领命快步而去。
美人宫。
一个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密室中,柴玉关和一个白衣女子秘密jiāo谈着。
柴玉关说道“今夜子时,你以幽灵宫主的身份,以杀本座的名义去试探那沈làng。”
白衣女子声音低缓温柔,婉转动人,柔声道“王爷,杀了他也没关系吗?”
柴玉关说道“没关系,沈làng如果连你也对付不了,本座要他何用?你尽管使出任何手段,尽你所能,不必客气。”
白衣女子语声更是温柔,说道“那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想挖出他的心呢,尝尝滋味,想必一定美妙得很。”
沈làng这个主角有一个特点,便是挥金如土,万金家财,左手来,右手去。
有一首诗这么形容:千金散尽还复来,莫使金樽空对月。
说得好听得很,其实就是个败家子的行为。
缀翠轩,快到子夜时,当然还是灯火通明。
曲铮,沈làng和时铭早早就来了,坐在厅中。
厅中的圆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八个很大的金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