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霸总的金丝雀[穿书](32)

2025-10-09 评论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贺深屿伸手将他拉了进来,“下雨了你不知道打个车回来吗?”

  宁忱抬眼看了下他,什么都没有说。

  贺深屿给他拿了双凉拖,将他手里的书包接过来,说:“别傻站着了,快去洗澡。”

  “嗯。”宁忱死死盯着他,不放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贺深屿见他还站在原地,也有些奇怪了:“怎么了?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没有。”宁忱摇头,水珠从脸上滚落下来。

  贺深屿盯着他的眼尾,总觉得宁忱像是哭过,可他不肯说,自己也不能瞎猜。

  刘海上的水珠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打断了贺深屿的视线。

  他不由自主地跟着水珠的动线向下,这才发现,宁忱穿的这件黑衬衫竟然如此贴身,几乎将整个身体的轮廓全部都描摹出来。

  贺深屿的脑海里闪过宁忱砍柴时露出上半身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眼前的画面还要更刺激一点。

  他不好意思再看,只低下头催促宁忱:“快点洗澡换衣服,湿衣服穿久了会感冒的。”

  “好。”宁忱仿佛马上就听了他的话,顺手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贺深屿吓了一跳:“干嘛?你要在这里脱?”

  宁忱愣了一下,摇摇头:“不是的,深屿。”

  他只是想确定贺深屿喜不喜欢他,主动勾引就没意思了,他知道贺深屿禁不起这幅皮囊的诱惑。

  宁忱用手勾起了红绳,将脖颈上的玉佛取了下来。

  他拉住了贺深屿的手,将湿透的红绳玉佛放在了贺深屿手心,道:“深屿能帮我把绳子弄干吗?它都湿透了,等会儿换了衣服也不能戴了。”

  “噢,噢,行。”贺深屿握住了手心里的玉佛,尝试着拿回自己的手,挣了一下却没挣开。

  他不由得抬头看向宁忱,两个人离得近了,宁忱脸上的水珠都滴在了贺深屿的手背上,贺深屿全身都僵硬了。

  “怎,怎么了?”贺深屿艰难地开口问。

  宁忱这个样子,衬衫湿透,眉眼也像浸了墨,宛如水墨画,实在清俊得过分,贺深屿想看又不敢看他。

  他不知道宁忱为什么故意在这里耽搁这么久,仿佛在考验他似的。

  他之前才在心里发过誓的,不能做让宁忱误会的事。

  上次是为了挡住傅恒湛,这次可什么人都不在,他怎么能因为宁忱太好看就,就想亲近……

  这实在不行……

  贺深屿在心里批判着自己,眼神都不敢落在宁忱身上。

  宁忱却好像不懂他的艰难,突然凑近了他问:“深屿今天加班了吗?”

  啊?贺深屿回头看他,艰难地开始重启大脑,他回答道:“嗯,对。我就比你早回来几分钟。”

  “是这样啊……”宁忱突然轻笑了一下。

  贺深屿都看呆了,用力咬了下自己的下唇,视线却根本不肯挪开。

  宁忱似乎这才注意到他的注视一般,竟然低下头来配合着他。

  实在太近了,犯罪成本低到令人发指。

  贺深屿稍稍抬了下下巴,两人的唇便贴在了一起。

  第一反应是:宁忱的唇好凉。

  第二反应:我去!!!我没想亲上去的……谁控制了我的身体???

  贺深屿反应过来,赶紧退后了几步,眼神里满是懊恼之色。

  他刚想说句对不起,可跟宁忱说这个实在奇怪。

  他只好咽了下去,说:“宁,宁忱,你快去洗澡吧!”

  宁忱点了点头,又走近了几步,俯下身凑到贺深屿耳边说:“好的,深屿。等我洗干净了再给你亲,不然要把你身上都弄湿了。”

  贺深屿整个人都不好了,耳朵瞬间烧红,仿佛宁忱的气息有加热作用一样。

  宁忱这次乖乖去了卫生间,只剩下觉得自己犯了错的贺深屿留在原地。

  他手里握着宁忱的玉佛,用另一只手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唇:贺深屿啊贺深屿,你怎么成这样了?

  你的节操呢?

  不能因为宁忱放纵就这样对待他吧?

  宁忱不是个玩物,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见色起意,纯粹流氓行为!!!

  贺深屿在心里默默发誓,他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今天只是因为,这样的宁忱太少见,实在漂亮得过分……

  他不是故意的……

  唉……

  在心里深刻反思了一阵子的贺深屿终于放过了自己,回房间拿了吹风机帮宁忱把玉佛上的绳子弄干。

  专注干着这件事,他脸上的温度才终于降了下来。

  而浴室里的宁忱却也是一脸苦闷。

  因为今天这个测试毫无意义,没有办法得出任何结果。

  贺深屿当然着急他淋雨,可这也可能不是出于喜欢,而是因为贺深屿本来就是个烂好人。

  换另一个人淋了雨站在贺深屿面前,他也会着急的。

  至于贺深屿控制不住亲了自己,这是宁忱已经不会意外的事了。

  贺深屿本来就有偷亲他的前科,经过了上次,贺深屿这次光明正大的亲,也很正常。

  只是被他的这张脸诱惑了而已,宁忱已经发现了,贺深屿非常吃他的颜。

  或者说,这根本不用发现。

  金主包养金丝雀的最主要的理由不就是为了脸吗?

  这是不需要确定的事实。

  宁忱想不出答案,整个人都萎靡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答案,也许在他内心深处,已经有了一个期待的答案,只是他根本不敢去想那些。

  在浴室里换好了睡衣吹干了头发,宁忱打开门走了出来。

  他脸上本来没有什么表情,可眼睛瞟到贺深屿坐在桌子前面认真地替他吹干红绳的时候,心情不自觉好了一点。

  这样专注温柔地看着一件死物,除了这个物品有特殊的意义,宁忱想不出别的理由。

  贺深屿或许真的又是老好人作祟,可只是帮忙的话,需要这样的眼神吗?

  宁忱的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

  他知道贺深屿明白这个玉佛对他的意义,所以才会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它。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宁忱也许可以将之定义为喜欢。

  “深屿。”宁忱快步走了过去。

  贺深屿也没听到他的声音,吹风机的噪音实在太大,直到宁忱的手搭上他的肩他才停了下来。

  他将吹风机关掉,伸手摸了摸红绳,转头看向宁忱,道:“刚刚好,应该吹干了。”

  宁忱低下头看了一眼,说:“谢谢深屿。”

  贺深屿笑了一下,伸手将玉佛递给他:“给。”

  宁忱看了一眼,却没有接,而是弯下腰来,说:“深屿帮我戴上?”

  “嗯,行。”贺深屿没有拒绝,在他看来,这都是顺手的事。

  他将红绳拉开,对着低头的宁忱套了上去,玉佛又回到了宁忱的肩上,吊坠还歪了一点,贺深屿凑过去伸手摆正了。

  他抬头看向宁忱,正要跟宁忱说一句好了,却直直撞进宁忱的眼里。

  宁忱见他不说话,主动开了口,他笑了一下,说:“深屿,我现在洗干净了。”

  嗯?

  嗯?一开始贺深屿还没有反应过来,可脑子转过来之后,他就有些手足无措了,他不能再亲宁忱了!

  可他,实在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拒绝,在他们已经亲过,并且自己说过宁忱是男朋友的前提下。

  他简直有些骑虎难下,为难地咬了下唇肉。

  见他面色通红,却没有动作,宁忱低头轻笑了一下,轻声问道:“深屿喜欢主动一点的吗?”

  贺深屿抬眼看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下一瞬,宁忱便撑着桌子俯身亲了上来。

  唇肉辗转着研磨了几下,宁忱睁开眼睛,发现贺深屿还睁着眼,干脆伸手过去,遮住了他的眉眼。

  感受到睫毛在他掌心轻轻颤动,宁忱笑了一下,说:“深屿害羞的话,还是不要看比较好,脸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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