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338)

2025-12-15 评论

 

 

第218章 九千岁11

  沈砚还是没有给人现场直播的爱好,知晓李玄翊在屋顶上偷看之后,他便丧失了兴趣。那一只莹白的脚便忽然踢到禾生的胸膛上去,与禾生拉开了些许距离。

  禾生大抵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茫然地瞧着沈砚。

  沈砚耷拉着眼皮,没有对禾生露出什么严苛的表情,只是对禾生说道:“突然没了兴致,你下去吧。”

  沈砚话已然说在这里,禾生自然不能在此处久留,便缓缓退下去。不知是不是沈砚的错觉,因为他知晓李玄翊在屋顶上,也觉着方才禾生退下去之前看了一眼屋顶。

  不过禾生什么话都没有说,如此就下去,倒是让沈砚觉得方才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禾生退了下去,室内寂静,再一次抬起眼来,要再看一眼屋顶的那人,那人却依然轻巧地翻进来。

  因着天热,窗户并未关紧,只是有着一层轻纱稍微遮挡,李玄翊裹着这一层轻纱翻身进来,随后轻盈地落在榻前。沈砚甚至并未来得及稍微遮挡自己的躯体,还泛着些许水色的肌肤清晰地浮现在李玄翊的眼前。

  既然已然来不及遮掩,沈砚也不作扭捏的姿态,只是半卧在这里,任由李玄翊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在自己的身上进行扫视。

  李玄翊笑盈盈地说道:“果然你与那太监就是有些不可说的事情。好些时日我都没瞧见你了,正想你想得紧,处理了公务便自行来到你这处,没想到竟然瞧见了这美景。”

  他说着,便伸出手在沈砚柔滑的肌肤上轻轻抚摸,还带着一些炙热的温度,几近有着灼手一般的触感。沈砚说:“拿开你的手。”

  因着与禾生玩了一通,吟哼了一会儿,又出了几次,早就有些咽喉干涩,说话的此时带着深沉的低哑,与平时说话时的那股冷漠劲大相径庭,很是不同。

  李玄翊坐在脚阶的位置,一只手摸着沈砚的腿,一只手撑着下颌,他笑着说道:“听听这声音,看来是玩了好些时候了。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才堪堪吞下第一个玉珠。”

  原本抚摸沈砚腿的那只手轻轻下滑,握住了沈砚的小腿。他的小腿纤瘦,李玄翊一掌便可掌握,“那不过是个太监,你平日里都是这般和他玩的?你也不觉得无趣?”

  他另外一只手伸入那轻纱掩映间轻轻握住沈砚,“我道你怎么能这般快活呢?原来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太监,看来用的不是那种阉割之法。”实在小巧玲珑,更是能被李玄翊一手掌握甚至肆意揉弄,更何况李玄翊从小就舞刀弄枪,掌心指根里都是厚厚的一层茧,这种感觉很是新奇,沈砚一时间又轻喘了起来。

  李玄翊认真瞧着沈砚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这时常冷淡的面容上瞧见这种情动的神态便实在不愿移开眼睛。

  那种他们都有着这样的喜好,仿佛他们是同一个人的既视感又出现,只是现如今比起思考,这件事更能够吸引沈砚的注意。李玄翊大抵没有怎么伺候过人,手中不知轻重,捏得沈砚又疼又爽又麻,感觉他手劲重时,便毫不客气地踹在李玄翊的脸上。

  要不是小腿被李玄翊抓着,恐怕这踹在李玄翊脸上的力道会更重。

  李玄翊骤然知晓是哪里让沈砚不如意,便放轻了一些力道。沈砚的手抓住李玄翊肩头的衣服,微微仰着脖颈喘息着,随后身躯猛然一颤,李玄翊惊奇地说道:“竟然这般快活,似乎还没有过了多长时间。”

  沈砚不愿意听他这般废话,偷偷翻了一个白眼没理他。哪里知晓这举动被李玄翊瞧见了,此时沈砚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这一个白眼倒其实不像是嫌弃而是另外一种表达。

  李玄翊轻快地笑起来,那湿漉漉的手捡起不知何时已然被掉在榻上一颗玉珠,还故作惊奇地说道:“你瞧,你这样一下,似乎就能将方才好容易藏起来的又丢出来了。”

  沈砚瞧了那湿淋淋的珠子一眼,老司机沈砚又偷偷红了脸,但也没人能够瞧得出来此时他因为这事脸红。

  李玄翊的身躯微微压上来,他轻声说:“你将那个太监赶出去,不就是让我进来的吗?我见你们塞进去之后似乎又要排出来,你还排得吃力,不如我帮你?你是想用这种方式还是我直接帮你?”他贴着沈砚,轻柔柔地亲吻沈砚的脸颊。

  沈砚本身就喘着气,还有着李玄翊这家伙压上来,更是觉得热不可耐,便冷声说道:“热死了,下去。”

  李玄翊笑盈盈地离开了一些,一双眼睛还是瞧着沈砚,仿佛希冀能够得到沈砚的答案。窥见别人的隐秘,还能够这般厚颜无耻地凑上前来,也只有李玄翊干得出来——不,或许还是有别的人能够干出来。

  恍惚间沈砚回忆先前经历的世界,似乎有不少家伙也能够和李玄翊的这张脸对上。

  李玄翊的手摩挲了一下沈砚通红的颧骨,对他说道:“怎么忽然发呆起来,你还没回答我方才说的事情。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两种方式都帮你了,到你实在弄不出来的时候,我就直接帮你拿就是了。”

  这般说着,又开始了方才的事情,另外一只手还是握着沈砚的小腿,此下是直接将他的小腿往一旁扯去,直接展露出其光景,将那玉珠不断被嫩色吞吐包裹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此下李玄翊已然领会了一点门道,知晓控制力道的同时还能够让沈砚更为快活。

  沈砚暂未缓过来多长时间,便又重新攥住了李玄翊的衣襟。

  他倒是不在意工具到底换成了什么牌子,只要这工具他不讨厌就行,也并不抗拒工具的服务。不过一会儿又沉陷进去,时不时哼两声。

  窗外微风吹拂,将那轻盈轻纱轻扬,里面声音朦胧,却也隐约知晓在做着什么事。李玄翊仿佛早已感知到什么,抬起眼眸与窗外的那双眼睛相对。

  轻纱拂动,那双眼睛模糊不清,可还是被李玄翊轻易瞧见那幽邃暗沉的眼,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所有的举动。那眼神更为凉薄、冰冷,在这炎热的夏日简直宛如鬼魅一般紧紧盯着李玄翊,仿佛要将李玄翊撕成碎片。

  然而面对如此的眼神,李玄翊面上笑容更深,甚至其中更有得意、傲慢的姿态。而沈砚此时已然在这榻上软成了烂泥一般,根本就未注意这些不易察觉的小事。

  一旦从床榻上下来,没有继续进行那般的事情,沈砚整个人又与平时无异,是那种冷傲、薄情的姿态,所有人远远望着沈砚,都只觉得望尘莫及。即便是已然坐上龙椅许久的李昭睿,也有着如此的感觉。

  坐上了这龙位已然过了些年岁,纵使沈砚整日都在他跟前,他也深觉与沈砚之间的那道鸿沟越来越明晰。因着现如今皇帝的身份,虽然大多事情上还是听沈砚的,可他还是不禁也摆起了皇帝的姿态,要求沈砚多在宁瑞宫与自己多待一会儿。

  也好在最近这些时日有着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大多数时候,是沈砚坐在李昭睿的位置上看着那些奏折,李昭睿又有着机会多看沈砚两眼。也近乎可以这般说,沈砚几乎一整日都跟随在李昭睿身边。

  可即便如此,李昭睿不知为何还是觉得不足够。他并不仅仅满足于此,他想要时时刻刻都瞧见沈砚,想要一睁眼、一转眸,就瞧见沈砚在自己身边。

  就算沈砚不与他说什么,不与他做什么,他也愿意就这般瞧着沈砚,瞧一整天一整夜。

  最近这种想法更甚,似乎是他因为觉察到了李玄翊与沈砚走得很近。

  前些日子倘若因为要处理朝廷的事情,李玄翊忙碌几分,便没有时间总是来到沈砚跟前,可是这些时候,他总是等候在宁瑞宫或者明政殿外候着沈砚。

  沈砚出去后他脸上便带着盈盈笑意,不知与沈砚说什么,两人便消失在李昭睿的视野中。

  此时坐在龙座上的沈砚正在认真瞧着那些奏折,李昭睿便得到外头小太监的通传,说那李玄翊又在外等候了。

  听闻此话,李昭睿不禁在心里冷笑,愈发认为就是那李玄翊不知羞耻地攀上了沈砚,才能够让沈砚兵权又重回他的手上。

  真是不要脸的狐媚子。李昭睿想。正想着,那边的忽而喊道:“陛下。”

  李昭睿连忙站起来到沈砚跟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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